如果是買凶殺人,鹿野健次郎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現在的問題在於,你買不到願意幫你殺人的人。
誰敢接這個買賣?
在那種場合,殺特高班的班長,誰為了錢,會不要命到這種地步?
道上的人,如果有這魄力,也不需要做這買賣,就已經能腰纏萬貫了。
所以想到最後,鹿野健次郎想到一個極其讓人吃驚的結果,抗日分子動手。
回來了。
又回到了抗日分子動手這件事情上,但是背後的人,卻是楚新蒲。
在剛想到這個可能的時候,鹿野健次郎都覺得自己瘋了。
但是疑神疑鬼的毛病伴隨而來,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雖然很多地方解釋不通,但是鹿野健次郎認為這就是一種可能。
而且楚新蒲迫不及待,等不及的要殺井上宏一,是不是也是因為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鹿野健次郎沒有絲毫證據,他就是自己胡思亂想,腦補了一出他自認為比還要離奇的故事。
可是他沒有證據啊。
所以現在僅僅隻是懷疑,鹿野健次郎在楚新蒲麵前並沒有表現出來,他還在觀察。
可是這兩日觀察下來,他發現並沒有異樣,他甚至都覺得自己是太緊張了,因為這件事情太發愁,所以想了這麼一出。
鹿野健次郎搖了搖頭,打算再觀察幾日。
這種事情非同小可,可不敢輕易的下結論。
而且楚新蒲是培訓班出身,身份背景肯定是清白的,又是羽淵武澤的得意門生,羽淵武澤做事小心謹慎,如果不確定楚新蒲的身份是否清白,怎會對他如此之好?
所以鹿野健次郎的這個懷疑,其實是非常動搖的。
畢竟很多事情,會使他動搖,就單單羽淵武澤這一點,就讓鹿野健次郎認為自己的猜想,有些站不住腳。
此時的楚新蒲,坐在自己辦公室之中,同樣是若有所思。
他明白,該來的懷疑,是不會缺席的。
隻是早晚的問題。
現在顯而易見,已經來了。
鹿野健次郎知道的消息最多,懷疑肯定最準,這是毋庸置疑的。
要如何打消他的懷疑,是楚新蒲現在要做的事情,他不能讓鹿野健次郎時刻提防著他。
晚上離開憲兵隊比較早,因為他約了梁鶯啼見麵。
兩人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現在事情好不容易算是都消停了,自然是要見一麵。
至於陳生合不樂意,那就讓他不樂意著,總不能就不見麵了吧。
晚上在約好的地方相見,楚新蒲再次打量梁鶯啼,覺得和之前的感覺都不相同。
被楚新蒲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梁鶯啼問道:“你看什麼?”
“看女俠。”
“女俠?那你可要好好看看。”
“你還真是讓人出乎意料。”
“現在知道不能小瞧我了吧。”
“確實小瞧了,失敬失敬。”
“吃驚吧?”梁鶯啼跳了一下眉頭,很得意的問道。
“大吃一驚,在井上宏一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你居然還能完成任務,而且在完成任務之後,還有功夫打掃現場。”
“那當然了,我可是專業的。”梁鶯啼對楚新蒲表現出來的吃驚,非常受用,現在是沒有尾巴,不然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