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樂觀,他如果真的這樣想了,那麼早晚會出問題的,對你來說畢竟是一個隱患。”梁鶯啼擔憂的說道。
沒人懷疑的情況下,鹿野健次郎懷疑上楚新蒲,那麼隻會越來越懷疑。
這個懷疑不打消,時間長了不僅不可能消除,還會越發的增加。
那麼到時候,那就是大麻煩了。
麵對她的擔心,楚新蒲說道:“隻能禍水東引了。”
“禍水東引?”
“讓組織幫個忙。”
“什麼忙?”
“就說是抗日分子動手。”
“這個辦法行不通啊,羽淵武澤現在對外說的不就是如此嗎,可是沒人相信啊,鹿野健次郎肯定也不會信的。”
“我們可以想辦法讓他相信。”
“比如?”
“比如抗日分子殺人栽贓,一舉兩得。”
“殺人栽贓,一舉兩得?”梁鶯啼問道。
楚新蒲說道:“抗日分子了解到井上宏一與鹿野健次郎的不和,知道殺了井上宏一,就可以陷害鹿野健次郎,所以才會選擇井上宏一動手,這樣事情就變得合理了。”
聽到他的話,梁鶯啼說道:“難道殺了五十嵐大佐,或者是殺了我舅舅,不比一舉兩得好嗎?”
“難度大小的問題,殺井上宏一難度可能小一些,還能一舉兩得,豈不是一個好選擇?”楚新蒲反問說道。
“那你這樣做的前提,是需要大家相信,在壽宴上隻有井上宏一露出了破綻。”梁鶯啼緊跟著說道
“不用我們證明,因為我們也證明不了。”楚新蒲說道。
這個消息是沒有辦法證明的,如果可以證明,羽淵武澤之前的調查中就已經證明了。
那樣的話,鹿野健次郎的嫌疑,就會變小。
現在鹿野健次郎被懷疑,就是因為這一點沒辦法證明,楚新蒲也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不證明這一點?”梁鶯啼越發的糊塗。
“日本人肯定也派人想要打入我們組織內部,組織的人肯定有所掌握和了解,或許還留了幾個人,想要將計就計。如果這些人打聽到,抗日分子殺人栽贓,一舉兩得的計劃,彙報給日本人的話,是具有可信度的。”
這個消息,誰送回去都不好使,隻有日本人他們自己的臥底送回去,才有可信度。
至於臥底能找到嗎?
按照楚新蒲對明覺淺的了解,肯定能找到這樣的人。
隻要這個消息送回去,羽淵武澤認為有可信度,開始依據這個消息重新推理的時候,他就會自己去想象當日隻有井上宏一給了機會,所以他死了。
至於為什麼是隻有井上宏一給了機會,那你問誰?
你自己推理,自己想啊。
再者說了,這個消息不是為了讓羽淵武澤相信,更多的是為了讓鹿野健次郎相信。
他對楚新蒲的懷疑,隻是因為他實在解釋不清楚這個問題了,才會懷疑楚新蒲。
如果現在這個問題,還有一個解釋,他一定會相信的。
畢竟他的懷疑,他自己都認為站不住腳,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