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中一個日軍有一個翻譯,這一次可能會陪同離開。”白鷺洲的話,讓那快要被熄滅的勁頭,又燃了起來。
這個翻譯應該就是隨從或者是行政人員。
“接觸不到日軍,這些翻譯總能接觸到吧。”楚新蒲覺得這就是突破口。
可是白鷺洲卻很無奈的說道:“問題是這個翻譯,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也就是說他隻會在當天收到命令要走,立馬就走,我們接觸他也打聽不到什麼。”
日軍軍官是可以提前知道消息,準備自己的東西,但是翻譯有這個資格嗎?
翻譯沒有。
日軍說走,你就走。
你不要說自己今天不方便之類的,你敢說這樣的話嗎?
所以說現在的問題就是,這個翻譯根本就不知道有日軍軍官要出城這件事情,你現在接觸他,根本就調查不到這件事情的消息。
“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一會有希望,一會沒希望的,你還有什麼沒說的,一下說清楚。”楚新蒲對白鷺洲說道。
“但是上麵還是想要從這位翻譯這裡入手,嘗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有所收獲,比如他會前一天晚上收到離開的消息呢?”白鷺洲說道。
提前一個晚上,已經算是有幫助了,這一個晚上就足夠安排埋伏。
“按照日本人的小心謹慎,我認為他們不會提前一個晚上告訴這個翻譯這件事情。”楚新蒲搖頭說道。
日本人行事,曆來小心謹慎,不可能說會提前,不到最後一刻,這個翻譯是不會知道消息的。
“沒有辦法,隻能嘗試。”白鷺洲說道。
“那希望能有收獲吧。”楚新蒲隻能祝福,雖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是如果能有收獲,他當然是樂意看到的。
“不是讓你祝福,而是需要你來負責,因為這個翻譯叫沈木。”白鷺洲說道。
沈木?
紀婉的老師。
可是沈木不是羽淵武澤的翻譯嗎?
難不成這一次出城的日軍官員之中,還有羽淵武澤。
“不可能吧,羽淵武澤是憲兵隊本部特高課的課長,難不成也要離開江城?”楚新蒲問道。
“沈木早就工作調整,不在憲兵隊本部,而是去了日軍司令部,這一次很有可能同行。”白鷺洲解釋說道。
這個消息楚新蒲還真不知道。
工作忙起來,和紀婉已經挺長時間沒有見麵了,上一次見麵還是她讓梁鶯啼幫她家裡渡過難關,送給梁鶯啼一間鋪子。
隻是這個鋪子,到現在都還沒有用上。
這一次出城的人裡麵,居然有沈木,他是萬萬沒有想到。
“這隻是我們的推測,沈木最後究竟會不會跟隨出城,其實我們都不能確定。”白鷺洲又說了一句。
這些楚新蒲理解,死馬當成活馬醫唄,隻有有線索就要抓住,至於最後是什麼結果,現在不是討論的時候。
你不能乾看著,你必須要動起來,才能有希望。
要說起來,也確實是隻有楚新蒲和沈木有接觸,白鷺洲找上他調查這件事情,情有可原。
但是壓力同樣不小,可是楚新蒲這一次居然是有些歡迎這樣的壓力。
雖然是有了壓力,可是說明任務還有進展,還能調查,存在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