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擔憂他的能力?我看你不如先擔心擔心你自己的能力,你被一個你認為能力不行的人跟蹤到了憲兵隊本部,那你說你這算什麼?”
聽得出來羽淵武澤語氣中的怒火,李茹心裡有些惶恐,可是一時半會又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
情急之下,隻能低頭認錯,不敢再言語。
罵了兩句,羽淵武澤覺得沒什麼意思,揮手讓李茹離開,告訴她少說這些有的沒的,好好工作提升自己比什麼都強。
李茹哪裡還敢亂說話,急忙點頭答應下來,從辦公室逃離出去。
羽淵武澤的訓誡起到作用了嗎?
從李茹眼神之中的怨恨來看,自然是沒有任何作用了。
她不僅不覺得自己有問題,反而現在心裡更加記恨楚新蒲。
在她的想法之中,羽淵武澤對她的態度改變,一切的一切,都是從她被楚新蒲跟蹤來到憲兵隊本部之後開始的。
以前的她,深受羽淵武澤的重視,不然如此重要的任務也不會交給她。
可是現在呢?
今非昔比,天差地彆。
這心中怨恨,自然是都聚集在了楚新蒲頭上,尤其是今天想要抹黑楚新蒲,達到報複的目的,不僅沒有成功不說,還又被罵了一頓。
而且她能看出來,羽淵武澤對她很失望。
那麼這心中怨恨,上升的厲害。
恨不得是將楚新蒲生吞活剝。
李茹從憲兵隊本部離開,神色已經正常,這樣的專業素養她還是有的。
但是對於楚新蒲的恨意,她可不會輕易放下,至於什麼時候會報複,就無從得知了。
李茹這裡發生的一切,楚新蒲並知情,哪怕是知道了也不會太過關心。
李茹今天自己多嘴,反而是讓羽淵武澤更加不喜,此消彼長之下,楚新蒲豈不是更加被羽淵武澤看重?
所以確實不用太過放在心上。
楚新蒲送了櫻庭由美回去之後,就回家休息,但是在床上剛躺下沒有多久,家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
“班長,我是陳望,路卡出事了。”陳望的聲音,在電話之中,顯得有些急促。
“怎麼了?”楚新蒲問道。
“晚上值班的人兄弟,死了。”
“什麼?”
“被往返巡邏的警員看到了,已經死透了。”陳望說道。
“等著,我馬上過去。”楚新蒲說完之後,就將電話掛了,然後穿衣服出門。
路卡值班的憲佐死了,楚新蒲在乎嗎?
漢奸死了,他怎麼可能在乎。
但是你的路卡值班人員死了,就說明你的路卡,放過了一個抗日分子,一個板上釘釘,百分之百的抗日分子。
那麼今天晚上,如果出了非常嚴重的事件,憲佐班的責任是非常大的。
楚新蒲作為憲佐班的班長,他自然是緊張了。
假如有人去司令部刺殺日軍司令,然後日軍司令死了,抗日分子從憲佐班的路卡逃離,你說憲佐班能有好下場嗎?
彆的不敢說,楚新蒲這個憲佐班班長,非要死了去陪葬不可。
當然了,說刺殺日軍司令,隻是誇張舉例,可是也怕有其他的麻煩纏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