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憲佐班出麵抓人,和警察廳爭搶杜町,反而是讓杜町看起來,更加像是抗日分子,也算是幫了忙。”
聽到羽淵武澤這樣說,李忠覺得事情不妙。
可是不等他說話,羽淵武澤就繼續說道:“所以現在,抗日分子說不定會關注杜町,甚至是營救杜町,我們不如再等等看。”
你說抗日分子關注杜町,李忠能理解。
但是你說營救?
這怎麼可能。
杜町在憲兵隊之中,抗日分子瘋了,想著去營救嗎?
而且抗日分子拿什麼營救?
“課長,這……”李忠想要爭辯一下。
羽淵武澤便打斷他說道:“警察廳的行動已經失敗,現在這是為數不多還存在可能的情況,難道不值得試一試嗎?”
麵對這個問題,李忠啞口無言。
是憲佐班插手影響了你不假,但是你警察廳盯著杜町,還能被憲佐班將人搶走,你沒有責任嗎?
而且你們的行動已經出現了問題,現在任何補救的方式,都是你們應該積極配合的,而不是在這裡說風涼話。
羽淵武澤的態度,讓李忠不敢再說什麼。
但是杜町進了憲兵隊,被憲兵隊的人誤認為是抗日分子,那肯定是要受刑的。
李忠此時說道:“課長,想要繼續調查抗日分子,讓憲兵隊抓著杜町不放就行,我們可以配合憲兵隊演戲,隻是杜町的身份,是不是應該告訴他們一聲,免得鬨出誤會。”
他的意思羽淵武澤清楚,隻是羽淵武澤卻說道:“憲兵隊人多眼雜,杜町的身份究竟要告訴誰?”
“告訴星野隊長和鹿野班長就行了。”李忠說道。
雖然不能弄的人儘皆知,但是隻要這兩人知道了,那麼杜町在憲兵隊基本上是不會受到刑罰的。
“說不定憲兵隊之內就有抗日分子,他會在暗中觀察,如果杜町不被用刑審訊,你覺得是疑點嗎?”
是嗎?
李忠現在怎麼回答?
他回答是疑點,那麼杜町皮肉之苦是逃不掉的。
他回答不是疑點,如果最後調查不出東西,他能承擔這個責任嗎?
李忠心裡現在開始罵娘,覺得警察廳的人找誰來憲兵隊本部不行,非要叫自己來。
明明這個辦法是上麵的人想到的,他隻是舉手同意了罷了,現在出現問題,就不能讓其他人來麵對羽淵武澤的。
而且今天羽淵武澤的態度,李忠根本就摸不透,他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
羽淵武澤除了認為憲佐班插手,影響了計劃之外,其他的居然是都不管。
哪怕是僅有的認為憲佐班影響了任務,他也沒有打算立馬對憲佐班做出處罰。
所以李忠今日來憲兵隊本部,兩個不難的任務,都完成的非常不好。
現在羽淵武澤的態度,也不是很好,弄的李忠不敢再說什麼。
他心裡現在是破罐子破摔,打算回去彙報上去,他們想要叫誰來就叫誰來,自己反正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