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洲其實也不想來,不過規矩如此,他還是要來提醒一下的。
至於任務,他這裡沒有新的任務交給楚新蒲。
看到沒有任務,楚新蒲就沒有了興趣,草草和白鷺洲聊了兩句,就離開了。
既然白鷺洲不讓他管憲佐隊軍統潛伏人員的事情,那麼楚新蒲也就不打算再關注了。
以後見到康劍,也不會再主動打聽憲佐隊的事情,好像是想要幫軍統的潛伏人員,提前打聽消息一樣。
因為白鷺洲說了不需要。
楚新蒲哪怕是出於好心,幫軍統的人打聽消息,白鷺洲也不會領情的。
因為他說的很明白,那是當事人的事情,不需要楚新蒲操心。
其實說白了,也是對楚新蒲的一種保護,畢竟你做了事情,就會留下線索,你不打聽,對你來說也減少了一種安全隱患。
在和白鷺洲分開之後,楚新蒲就獨自走在街道上,等到距離和白鷺洲見麵的地方遠了之後,才坐了黃包車回家。
黃包車夫是不想拉的,畢竟宵禁,他要早點回去,麵對被盤問搜查,甚至是被抓捕。
不過楚新蒲表明身份之後,黃包車夫也不敢不拉,隻能將楚新蒲送回家,不過楚新蒲答應他,一會下車之後,會給他一個證明,讓他可以安全回家。
到了家門口之後,楚新蒲下車,付了車資就讓車夫離開了。
並沒有給證明,因為時間還充裕,足夠車夫在宵禁前回家了。
不過楚新蒲還沒有進門,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紀婉。
紀婉在家門口等著。
她看到了從黃包車上下來的楚新蒲,邁步過來說道:“你回來了?”
“你怎麼不去憲兵隊找我?”楚新蒲問道。
“今天順路路過這裡,想著你快回來了,在這裡等等你。”紀婉說道。
“有什麼事情嗎?”楚新蒲問道。
其實有些話他沒有說,那就是尚子實。
尚子實死了,對楚新蒲和康劍來說是好消息,但是對紀婉來說,就不一定了。
畢竟紀婉當時已經答應了尚子實。
所以尚子實的死,對紀婉還是有不小的影響的。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當然能。”
“走,喝杯酒。”
“行。”
楚新蒲沒拒絕紀婉,他也不好意思拒絕。
兩人找了一家日本人開設的俱樂部,晚上是營業的,不過隻對楚新蒲他們這種身份的人開放。
進來之後要了酒,紀婉就開始喝,楚新蒲也一言不發,一起喝酒。
喝著喝著,紀婉突然問道:“尚子實的死,和你有關係嗎?”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楚新蒲張口就想要否定,但是這句話卻沒有說出來。
紀婉又喝了一口酒問道:“不好回答嗎?”
“為什麼這樣問?”楚新蒲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你需要回答我,是否和你有關係就行了。”紀婉問的直接,她更想要一個直接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