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新蒲知道,就是他。
將自行車,放在一旁,楚新蒲邁步走了出去。
加快腳步的楚新蒲,在程廣誌還沒有走到飯店門口的時候,就已經和程廣誌迎麵撞上。
程廣誌並沒有注意楚新蒲,他剛才已經看到了陳生合的,而且等了一會,確定沒有危險之後,才走了出來。
他現在要去見陳生合,他覺得自己安全了。
迎麵而來的楚新蒲,沒有上路,程廣誌不想節外生枝,自己往外麵讓了一步,想要繼續走。
可是楚新蒲卻攔住他說道:“是程廣誌嗎?”
程廣誌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立馬緊張起來,他沒有理會,好像是聽不懂一樣,想要離開。
同時望向飯店門口,隨時求救。
楚新蒲心裡認定,這就是程廣誌無疑了。
楚新蒲必須要確定一下,畢竟他是來殺人的,如果殺錯了,殺一個無辜的人怎麼辦?
從程廣誌的反應,楚新蒲就能去斷定,這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程廣誌的警惕性確實非常高,已經是想要呼救,但是楚新蒲根本就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立馬用手,將程廣誌製止住,程廣誌驚慌錯了之下,想要呼救,但是嘴巴已經被楚新蒲捂住。
同時楚新蒲手裡的匕首,已經刺入了程廣誌的腰間。
與此同時,楚新蒲拉著程廣誌,回到了他最開始躲藏,用意觀察飯店門口的位置。
程廣誌沒有想到,自己找的這個好位置,最後居然是成了他咽氣的地方。
楚新蒲是速戰速決,根本就沒有聽程廣誌多說一句話,確定人死了之後,將匕首擦了擦,確保沒有留下線索,將匕首扔在地上離開。
這匕首是楚新蒲隨便從路邊順的,根本就不怕查,還能將陳生合的調查方向引到錯誤的地方,他自然是要留下來了。
做完這一切的楚新蒲,找到之前放在一旁的自行車,騎上就走。
他不會在這裡多停留一秒鐘。
你說這一次殺人難嗎?
殺人這個過程不難。
畢竟程廣誌沒有楚新蒲專業,在格鬥上更加不是楚新蒲的對手,而且楚新蒲是有心算無心,打了程廣誌一個措手不及。
所以能這樣殺掉程廣誌,並不算什麼。
難點是在前麵。
跟蹤陳生合,找到程廣誌,不能被治安維持會的人發現。
這些才是最難的地方。
真的到了殺人這一步,就是紅刀子進白刀子出的事情,反而是簡單粗暴了不少。
將自行車騎出去很遠,楚新蒲將自行車把手擦了擦,同時將腳蹬子上的痕跡也擦了擦,甚至於將輪到都清理了一下。
他不能讓將自行車,和程廣誌的死聯係起來,這樣就會少很多線索。
做好這一切,將行車扔在一旁,沒有上鎖,他知道很快就會被新的人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