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在乎?
那是因為沒有秘密。
他找的這人做了什麼?
散布消息,汙蔑楚新蒲和梁鶯啼的清白,但是這件事情算秘密嗎?
不算啊。
日本人知道,陳生合知道,楚新蒲知道。
既然都不算是秘密,他關注這些人乾什麼?
難道還怕這些人被抓啊,抓不抓的區彆都一樣。
可是李忠吃驚的是,為什麼這些人,要趁人外麵說楚新蒲和梁鶯啼是抗日分子的消息,也是他散布的呢?
這根本就不是李忠做的啊。
他可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廳長,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我沒有讓他們散布過那樣的消息。”李忠急忙說道,他覺得委屈。
“可是他們已經找到了證據,白紙黑字的供詞記錄的清清楚楚,那些人都已經簽字畫押了。”廳長說道。
“屈打成招,一定是屈打成招。”李忠一口咬定說道。
他自己有沒有在做過這件事情,他心知肚明,所以這些人為什麼會承認,那肯定是屈打成招的。
“你真的沒有做過?”廳長問道。
“屬下真的沒有。”李忠無比認真的說道。
“憲兵隊本部,已經安排羽淵武澤課長,負責調查此事。”
“隻需要羽淵武澤,見到這些人,一定可以調查明白,他們是被屈打成招的。”
“聽憲兵隊本部的人說,供詞寫的非常詳細,不像是假的。”廳長說道。
他之所以剛才找李忠確認一下,事情是不是他做的,就是因為供詞太過詳細,大家都認為是真的。
“他們為了誣陷我,一定是花了心思來偽造證據。”李忠說道。
廳長搖頭說道:“總之這件事情,對你很不利。”
李忠也明白,對自己很不利。
第一次的消息,就是他做的,讓人認為第二次也是他。
而且還是他的人,提供的證據,甚至於證據非常具有真實性。
羽淵武澤雖然可以調查,但是這些人可能不會說真話。
因為他們覺得,已經出賣了李忠,哪怕現在改口,都很難獲得李忠的原諒,不如一口氣和李忠乾到底就行了。
所以這個時候,這些人也是關鍵。
李忠對麵前的廳長說道:“廳長,不如屬下今天晚上,帶人去控製住他們的家人,讓他們實話實說,不要有半句虛言。”
李忠現在,要求的不高,根本就不指望這些人站在自己這裡,唯一的目的就是實話實說。
實話實說的話,他隻有一個罪名,那就是汙蔑梁鶯啼和楚新蒲的清白,不過這件事情並不重要,不然之前也不會大家都知道,卻相安無事。
廳長也擔心李忠惹上麻煩,再給警察廳帶來麻煩就更加糟糕了,所以點頭說道:“隱蔽一些。”
“屬下明白。”李忠立馬離開,連夜行動。
李忠根本就不明白羽淵武澤的心裡想法,如果他知道羽淵武澤現在隻是想要和稀泥的話,肯定是不會有所動作的。
正是因為他不知道,他感受到了危機,才會想要有所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