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蘇看著袁唯修生氣的樣子,也有些無語了,一個個的,都拿她當易碎品呢。
袁唯修見她不說話,以為她無話可說了。不過他也知道,今晚不是帶走她們母子的最佳時機,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她們的所在了,也不急於一時,“你且耐心等待幾天,等時機成熟了,我就帶你們離開這裡。放心!”
李蘇還想再解釋解釋,“你真的誤會了,她們對我們沒有惡意。其實,她們是慶佑的······”
“蘇蘇,之前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那麼自私,丟下你們母子一走了之。以後不會了,我一定會照顧好你們的。”袁唯修忽然拉住李蘇的手,一臉認真的說道。
李蘇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她對男人沒有興趣,對戀愛也沒什麼興趣,她不打算談戀愛的,更不打算和袁唯修談戀愛。可是看袁唯修這樣子,明顯是想破鏡重圓的。她該怎麼拒絕?
袁唯修忽然聽到外麵有動靜,小聲的在李蘇耳邊說道,“等我。”然後快速飛出窗前。
沒多久,元朗的聲音傳來,“娘,你睡下了嗎?”
李蘇忙揚聲道:“沒呢。怎麼了?”
元朗走了進來,“方才蔣喬說,袁唯修來過了,怕這裡不安全,想給我們換個地方。”
李蘇鬆了口氣,好在蔣喬她們還不算笨,“我無所謂,你的意思呢?”
“我也想換個地方。湖心島四麵都是水,夏天還好,冬天的話太冷了。娘你身子弱,受不住寒氣。”元朗倒是沒想太多,他更多的是考慮娘的身子。至於袁唯修,不管他為何而來,總之,他還沒想好該怎麼麵對袁唯修。
李蘇點點頭,“好,娘都聽你的。”
第二天,蔣喬就將李蘇母子倆換了個地方,又安排了丫鬟婆子照顧她們倆的生活。元朗總算放心了,開始認真練武。
卻說袁唯修準備充足之後,帶著歐陽毅再次踏入淩雲峰,好容易衝破重重機關,到了湖心島上,卻發現島上空無一人,袁唯修立馬發現上當了,剛要回去,衝天的羽箭襲來,袁唯修和歐陽毅舞起劍花,抵擋羽箭,一個不妨,歐陽毅腿上中了一箭。
袁唯修一邊護著歐陽毅,一邊往水邊撤退。
師徒倆好容易才從淩雲峰上下來,遍體鱗傷,歐陽毅忍著疼痛,“師傅,現在怎麼辦?”
袁唯修看著歐陽毅的傷口,思來想去,十分為難,“罷了,先養好傷,以後再說。”他沒辦法為了蘇蘇母子,就拿毅兒的命來冒險。罷了,日後再找機會!
歐陽毅明白袁唯修心裡在想些什麼,“師傅,我沒事的,小傷而已,咱們修整數日再探淩雲峰就是了。”
袁唯修搖搖頭,“不行,他們將朗兒母子轉移了地方,已經有了提防,我們再來幾次也沒什麼用。以後再說!”日後若要再來,也是他一個人來,他不會再讓毅兒涉險。毅兒身世可憐,他不能再讓毅兒冒險。
“師傅!”歐陽毅不滿的嘟囔道。
“行了,先練好我給你的飛鷹劍法再說!”袁唯修說道。
光明殿內,蔣喬頗為自得的說道,“娘,我這回事情辦的不錯?”
喬英有些無奈,“是很不錯。”
蔣喬得意的看了大哥蔣榮一眼,蔣榮麵無表情,“小舅舅已經下葬了嗎?”
“恩。”喬英點點頭。
“我去拜祭小舅舅。”蔣榮蹙眉說道。小舅舅比他年長幾歲,他爹死的早,小舅舅對他來說,如父兄一般。十年前,小舅舅為了一個女人,和母親鬨的不開心,雖然還有聯係,到底不如往前那麼親密了。沒曾想他不過去了一趟雲南,小舅舅就沒了。
蔣榮大步往含月穀走去,那裡是小舅舅生前在淩雲峰的住處,小舅舅也葬在了那裡。
遠遠的,看到小舅舅的墳塋前,站著一位白衣女子,亭亭玉立,在風中顯得格外嬌弱。
蔣榮蹙眉,心中的不喜油然而生。聽人說,母親讓那個女人和她的孩子住在了含月穀,看樣子,就是她了。
他大步往前走去,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引得小舅舅神魂顛倒。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沒和大家嘮嗑了。上次和大家說過,我一堂姐夫發生了意外去世了。人死了一個星期了,終於和公司談好了條件,明天準備火化了,期間發生的種種鬨劇就不提了。隻能說,在金錢麵前,什麼親情愛情都是假的。在補償款這方麵,我堂姐家的親戚曾一度提出了伍佰肆拾萬的巨款,將我堂姐父母養老金,甚至我外甥將來去國外留學的費用都算在內了。當然,人家公司老總也不是開慈善機構的,不可能答應這樣的條件。鬨來鬨去,因為我堂姐這邊的親戚氣焰太過囂張,和堂姐夫那邊發生了矛盾,我堂姐夫的爸爸,八十多歲的老人,下跪求情,最後被送進醫院。我媽從頭到尾旁觀,因為我們的百般叮囑,不許她插手,所以一直保持沉默。最後看到老人下跪被送到醫院,終於看不下去了,罵了我堂嬸一頓,說話有些難聽。當然,她事先讓我另一個嬸娘商量好了,她罵完之後,讓嬸娘和我堂嬸說,說我媽有焦慮症,腦子不好,讓我堂嬸不要介意。好在,最後,事情暫時解決了。簽字了,人也要火化了。雖然我知道,後續肯定還有很多事情,但總算暫時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