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聶磐驚疑不定的時候,這個白色的身影緩緩的走到了聶磐的眼前。
聶磐手中的手電筒此刻不偏不倚,正照射在這白色身影的**,白色的衣衫下麵微微翹起,雖然談不上豐滿,但是卻凸起的恰到好處,從外觀上看絕對屬於波中極品,聶磐這一刻竟然迅速有了生理反應,雖然四肢不能動,可是下身的某個部位卻開始獸血沸騰,。
我擦,難不成真的被宋夕顏這廝說準了,遇見聶小倩了……聶磐嘴角一絲苦笑,在心裡自言自語道,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麵前的這個白色身影就算是鬼,也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女鬼。
借著手電筒的光芒,聶磐瞳孔向上翻動,目光離開了這白色身影惹人遐想的美胸,向她的臉龐掃瞄了過去,這一眼幾乎讓聶磐眩暈了過去,這一刻讓聶磐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一種用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的感覺,恍恍惚惚如同墜進雲霧之中,隻感到這一趟進古墓裡麵來,能看到這一張美得驚世駭俗,彆說閉月羞花,就是閉了太陽也不為過的絕美容顏,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她如風拂玉樹,雪裹瓊苞,那張美輪美奐的傾世容顏,褪去了一切世俗的顏色……
她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裡,仿若周身籠罩著一層輕煙薄霧,如夢似幻,實非塵世中人……
她三千青絲如瀑般垂下,披散在潔白的衣衫上,白衣如雪,青絲若瀑,相得益彰,愈發顯得白衣更白,青絲更墨,便是生花妙筆也不能描述其姿色之萬一。
一襲白衣之下玉體婀娜,身姿曼妙,仿若靜夜沉沉,浮光靄靄,冷月溶溶月的詩境。
兩縷青絲垂在臉龐兩側,卻又平添了幾分女兒的嬌媚,那一雙清澈的如水的瞳孔仿佛不將世間萬物放在其中,令望之者震撼,觀之者生畏。
隻是在她的肌膚上少了一層血色,而顯得蒼白若紙,仿佛泛著一種病懨懨的愁容,燈光照在她如雪的白衫上,映襯的那張驚世駭俗的臉更是毫無無半點血色,反而更加顯的清麗絕俗,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聶磐呆呆的注視著麵前的這個不知道是女人還是女鬼的白色雌性動物,一時之間居然忘了說什麼是好,沉默了片刻才問道:你究竟是人還是鬼?為何在古墓裡出沒?你到底對我施了什麼妖法把我定住了?
白色雌性動物並沒有回答聶磐的話,注視了聶磐一刻之後眨了幾下眼睛,忽然伸出手把聶磐麵部戴的口罩給拉扯了下來。
啪的一聲,口罩落地的聲音打破了這古墓暗黑之中的寂靜,聶磐這才長舒一口氣,這靜諡的感覺幾乎快壓抑的他快要發瘋了,有點聲響總算能緩解聶磐這顆緊張的快要窒息的心臟……
原來你也是人,我還以為你是長著奇怪的鼻子,沒有嘴巴的妖怪哪,好好的人戴這樣一個奇怪的東西做什麼?她的聲音清晰婉轉,吐字清晰的猶如新聞播音員一般標準,隻是語氣冰冷的仿佛拒人與千裡之外一般。
呃,既然她這麼問我證明她也是人了……嚇死我了,好好的人跑到古墓裡來做什麼?難道是個女盜墓賊?不對呀,要是女賊她用什麼妖術把我定住了?再說這世上也沒有長得這麼好看的人呀,八成多半是個聶小倩一樣的妖怪,故意在這裡蠱惑我,我可不能輕易的上當……
聶磐一時之間一顆腦袋兩個大,也不知道麵前的這個雌性動物究竟是人是妖,隻是癡癡呆呆的打量著她,連話也忘了回答……
我問你話哪,為何不回答?莫非你是個啞巴?你既然是人,帶著這東西裝神弄鬼的做什麼?害我以為是妖孽現身,你快點實話實說,你來古墓中所為何來?是不是李莫愁讓你探路的?還是與那霍都王子有關係?
大姐,這是個防毒口罩好不好?麻煩你仔細看清楚!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你究竟是人是鬼,你用的什麼妖法把我定住了?聶磐也不去考慮對麵的這個白衣雌性動物說的話,終於一聲虎吼,將心中的壓抑爆發了出來……
什麼妖法,我隻是點了你的穴道而已!
白衣女一邊說話,一邊麵無表情的注視了聶磐一眼,然後伸手在聶磐的**點了一下,聶磐隨即身子一軟,險些癱倒在地,幸好後退了一步靠在了墓壁上,才不至於摔倒在地。
身體能夠活動了之後,聶磐這才長舒一口氣,舒展了下有些發麻的四肢,發現完好無損,一顆緊繃著的心這才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