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聶磐巨窘,急忙落荒而逃,我先上一趟衛生間!
老公等等,你還沒回答我剛才問你的話哪,外麵來的這幫人是那個門派的?他們是不是衝著為師來的?小龍女一臉警覺的樣子……
聶磐向小龍女鬆了聳肩,解釋道:龍兒啊,事情是這樣的,他們無門無派,也不是來找你的,他們是來找我們隔壁的那些人的,在我回來之前你要牢牢實實的在屋子裡呆著,知道嗎?
小龍女生性淡泊,從來與世無爭,自然不會在稱呼上與聶磐斤斤計較,按理說聶磐拜了她為師父,在二人關係沒有進一步發展的前提下,聶磐就不應該再稱呼她為龍兒了,可是小龍女很少受過這方麵的教育,對此完全不在乎,隻要聶磐不喊自己姑姑就可以,反正在她的心裡隻有楊過才可以喊自己姑姑……
聶磐出了房門長舒一口氣,正準備開懷大笑三聲,隻是嘴巴剛剛張開還沒笑出聲來,就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發現棍棒就差一點頂在自己的下巴上了,隻見飯館的大堂裡已經黑壓壓的擠滿了人群,大約五六十個手持木棍與鎬把的回民遍布屋子的每一個角落,客廳裡用餐的客人早就逃之夭夭,飯館的老板不住的挨個遞煙討好道:鄉親們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服務員們嚇得都擠在櫃台的後麵瑟瑟發抖……
那身穿青色坎肩,頭戴白色圓帽的回族老者回了飯館老板一句道:馬老板儘管放心,毀壞了東西我們加倍賠償,一個杯子也不會少你的,你儘管躲在一邊就行了。飯館老板這才稍微鬆了口氣,隻得無奈的閉嘴。
五十多歲的老者走到聶磐隔壁包間的門前,勻速的敲了幾下門道:劉記,我是鄭季常啊,你把門開一下,讓我們與天星公司的當麵人談談,這件事不管你的事,你開門回鎮政府辦公就是了。
哎呦,是鄭四叔啊,這事怎麼把你給惹出來了,你領著大夥這長棍短棒的是想要乾啥?
鎮委記劉誌國此刻躲在門裡陪著笑問道,心裡卻在叫苦不迭,這鄭季常是整個靈武地方回民的頭領,輩分既高,名望又重,在他們弟兄之中排行第四,所以熟悉他的人都尊稱他為四叔……
鄭季常在外麵咳嗽一聲道:嗯……劉記,真人麵前我也不說假話,你看鎮上的鄉親們為了天星公司征地這事鬨的不可開交,聽說今天天星公司的楊總來了,你就打開門讓我與他見個麵,我代表鬆竹鎮的老少爺們們與他當麵談判,這樣多好?此事你也不用管,你該忙啥就忙啥去,隻要我與楊總談好了,哪怕今天下午他們動工都可以。
屋子裡劉誌國緊張的用肩膀扛著門,生怕稍微一鬆勁外麵的人就會破門而入一般……在他的背後楊國棟一臉嚴峻,豎著耳朵聽著他們的談話,甘秘神色緊張的一隻手抓住了楊國棟的衣襟,刁大鵬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又是扭脖子,又是按手指,好像根本沒把這幾百口子回民看在眼中一般,方平則是一臉平靜的吸著煙,緩緩的吐著一個又一個的煙圈。
四叔啊,我這是在和縣裡的領導吃飯哪,哪有什麼天星公司的人?你聽誰說的?四叔啊,鎮派出所就在五百米的地方,你帶著人這樣鬨可是對你不好啊,我勸你還是不要管這閒事了,政府一定會處理好的,你們要相信黨,相信政府。
劉誌國雖然對鄭季常有些畏懼,可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丟了鎮長大人的威風,故此拿出派出所來威脅外麵的人,並飛快的給派出所所長發了個信息,速速前來鬆竹酒家解圍!沒過十秒對方回來了一條信息大門被堵,一個也出不去!
外麵鄭季常咳嗽一聲,以不容辯駁的語氣道:咳……劉記,你也不用說一些廢話,外麵不是有東港的車子停著的嗎?我們今天不是衝您來的,而且我們也摸得清清楚楚,今天坐在屋子裡的就是天星公司全權否則建設影城的楊總,我們之所以帶著器具來,是害怕挨打啊,他們的打手雖然人少,可是個個心狠手辣,上一次鬨矛盾的時候朱三旺、朱大壯的腿都被打的骨折了,要不是幸虧在我們鬆竹的地盤上,仗著老少爺們人多,還指不定吃多大的虧哪,所以你彆看我們今天都拿著家夥,我們純粹是為了自衛,隻要他們不動手,我們絕對不會亂來,這個你儘管放心,還有派出所的大門已經被我們家的大勇領著幾百個男女老少賭的嚴嚴死死的,誰也出不來,你也彆動那個心思了……
劉誌國心裡暗罵一聲:楊國棟這個傻*逼也真***夠2,你來鬆竹鎮海開著掛東港牌照的車來,這不是找死嘛?說完扭頭看了一眼楊國棟,一副你說怎麼辦吧?我無能為力了的意思……
其實劉誌國不知道,他今天與楊國棟會談的事情被他的副手,擔任鬆竹鎮鎮長兼鎮委副記的羅光前知道的一清二楚,天星公司在鬆竹鎮建設影視城的項目之中,此人除了參加過幾次酒筵,拿到過幾條香煙之外,再也沒有撈到任何好處,因此懷恨在心,今天楊國棟與劉誌國在鬆竹酒館洽談的風聲也是他放出去的,並提示回民堵了派出所,然後又故意派了幾輛車在靈武通往鬆竹鎮的路上製造了堵車,拖延縣城出警的速度,就是一心要看劉誌國出醜。
楊國棟畢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此刻雖然有些緊張,但是並不十分害怕,雖然對方人多,但是楊國棟自信憑借著方平與刁大鵬的戰鬥力,在這個二十平米的小屋子之內進來三五十個都是白給,悄悄的對甘秘吩咐一聲道:給我們的人發短信,讓他直接去縣公安局找呂政委,就說我們在鬆竹出事了!
楊國棟吩咐完後自己點上了一顆煙,猛吸了兩口吩咐道:周川開門,讓外麵的這位鄭四叔進來,咱們和他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