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房間練功去了,你們慢慢談吧……小龍女很合時宜的起身告退,翩然而去。
練功?練啥功?卓青琳聽了小龍女的話,收了眼淚,滿臉疑惑的用眼神問聶磐道。
呃……那個啥,練舞蹈,她們專業的舞蹈演員都管練舞叫練功……
哦,原來弟妹是學舞蹈的呀,怪不得長得這麼楚楚動人……卓青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
聶磐手心直冒冷汗,一個勁的點頭:嗯,嗯……正是,您繼續講下去!
卓青琳用毛巾擦拭掉眼淚,繼續道:可是……可是三年前,我媽在一次車禍之中去世了……三年來我爸孤零零的一個人生活,身邊卻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我聽彆人說這三年來不知道有多少年輕貌美的女人對我爸爸主動投懷送抱,可是我爸爸從來都沒有動心,直到最近遇見蘇阿姨……我也很佩服蘇阿姨的多才多藝,佩服她的善解人意,佩服她的細膩體貼,我相信他們是這個世上最般配的一對;他們一見如故,他們擁有共同的語言,所以他們決定在一起共度餘生……逝去的親人固然讓人懷念,可是活著的親人的幸福不是更重要的嗎?……我相信,如果不是遇見蘇阿姨,我爸爸一定會繼續一個人生活下去;我也相信如果不是遇見了我爸爸,蘇阿姨也一定會陪著聶伯父的遺像過很長時間,可是命運卻讓他們相遇,命運讓他們共度餘生……作為後輩我們是不是應該祝福他們,而不是一味的苛刻求全而指責他們,甚至誤會他們……你說,難道不是嗎?
卓青琳說完忍不住淚水長流,適才的鐵血女警官形象蕩然無存,聽了卓青琳這番話,聶磐的心忽然感到一陣絞痛,心中忍不住道問自己:難道是我錯了嗎?真的是我錯了嗎……
聶磐的思緒在這一刻有些短路,也顧不得卓青琳了,有些失魂落魄的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間,腳步有些踉蹌,眼前浮現的皆是父親的影子與母親的形象,邊走邊喃喃自語道:爸爸,您在天之靈告訴我……我該怎麼做?難道是我錯了嗎?難道真的是我太苛刻,太自私了嗎?請你告訴我……
經過窗戶的時候,聶磐才發現外麵下起了雪花,紛紛揚揚的雪花如此美麗,如此純潔,她可以掩蓋世間的一切醜惡……
踉踉蹌蹌的推開臥室房門,聶磐重重的躺在了床上,眼淚忍不住滑落,喃喃的道:龍兒,你說我錯了麼?是不是我錯了?
小龍女此刻正在剛剛拉起的繩索上練習輕功,雖然她躲在臥室裡,可是憑借著極佳的耳力,外麵卓青琳與聶磐的對話她還是聽得清清楚楚,此刻見聶磐這副傷心模樣,忍不住從繩子上飄落,來到聶磐的麵前,伸出纖纖玉指輕輕的為聶磐擦拭著淚痕,柔聲道:老公,不必難過,其實這個世上根本無所謂誰對誰錯,隻有善惡之分;隻要你擁有一顆善良的心,哪怕你暫時做錯了,也沒有人會怪你,也沒有人會恨你,隻是因為你看不清事實的真相;若是你心中是一顆醜惡的心,哪怕你偽裝的再好,哪怕你能夠欺騙一時,到最後終究會被人唾棄;隻要你胸中擁有一顆善良的心,做任何事不必傷心也不必流淚,一切由它好了,水落之後總會石出,是非對錯終會雲散……
小龍女並沒有正麵回答聶磐的提問,卻講出了一番有哲理的言論,聶磐聽了之後卻更加迷茫了,強作歡顏對著小龍女淡淡一笑道:我明白了,龍兒你休息去吧,今晚我那個捕頭姐姐不走了,隻好讓你再睡在繩子上了……
小龍女微微點頭道:睡繩子豈不是更好麼?睡在繩子上麵可以讓我無憂無慮,忘記一切煩惱,想起童年的快樂生活……說完之後,又回到了繩索上翻身休息去了……
聶磐起身關了燈,房間裡一片黑暗,外麵紛紛揚揚的雪花卻看的清楚了,躺在床上凝視著外麵飄飄灑灑的雪花,聶磐心中默念道:雪花啊,是爸爸托你們來給我送信的嗎?請你們告訴我該怎麼做……
窗外白雪皚皚,聶磐終於沉沉睡去,在酣睡中做了一個夢,夢見了慈祥和藹的父親正領著年幼的自己與妹妹滑雪,風姿綽約的母親站在身後看他們父子三人玩耍,父親的一言一行,每一個眼神,每一次動作都透著慈父對兒女的關愛,而聶磐卻看不清站在身後的母親的容貌……
第二天,聶磐醒來的時候,發現屋子裡被外麵的皚皚白雪照耀的發白,抬頭看去小龍女已經不在臥室裡了,聶磐急忙穿上衣服出了臥室,來到客廳尋覓一圈並沒有看見小龍女的蹤影,隻見茶幾上放了一張字條,妹妹聶欣的臥室敞著門,裡麵收拾的整整齊齊,而廚房裡似乎有人正在忙碌著,看不見小龍女聶磐有些心急火燎,直奔廚房而去。
s:今天白天刀子要出去一趟,估計下一更會在晚上19點左右,兄弟們彆忘了投票頂起我們的龍兒來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