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為什麼,我之所以讓他做我的助理,就是想讓他幫我打架的,不然我找他做助理乾什麼?楊國棟非常不解的問道……
這樣給你說吧,他現在是卓先生的兒子,他的命很值錢啊,今天晚上卓先生特意打電話問我聶磐擔任你的助理的前因後果,並特意囑咐一定不能讓他再到寧夏去了,所以我這才給你打電話……
楊國棟有些愕然:卓先生?……那個卓先生?卓知遠?
對,卓知遠先生的兒子!
他不是就隻有一個女兒嘛,怎麼半道裡跑出來一個兒子?再說他卓家的產業這麼大,他的兒子也不至於會到我們公司裡做助理吧?不會是搞錯了吧?楊國棟詫異的問道……
江傲非語氣堅定的道:晚兒子唄,他是卓先生現在老婆帶過來的……不過,無論如何都是他的兒子,所以你想讓這小子給你賣命的念頭就彆再想了……
楊國棟聽了罵了一聲:我*操,我手氣還真是背啊,挑來挑去居然選中了卓知遠的兒子,既然不能用他,我還用他做什麼助理?難道拿這麼高的薪水白白的養一個不能做事的閒人?要然,不我打個電話辭了他吧……
不行,請神容易送神難,現在就是一年一千萬的薪水咱們也得白養著他呀,誰讓你把這尊菩薩請進來的……電話那頭的江傲非語氣無比堅決的拒絕道……
什麼,不至於吧?江總?……雖然卓知遠很牛,可是咱們公司任免職位也不用完全看他的臉麵吧?還就算一千萬也得給他養著兒子……咱們這是圖的什麼呀?楊國棟抱著電話心中叫苦道,就差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了。
電話那頭的江傲非歎了一口氣道: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就明告訴你吧,我們天星公司的大股東並不是我,而是卓先生……除了你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我隻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剩下的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其實都是卓知遠先生的,我也隻是在名義上掛個總裁罷了,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楊國棟聽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愣了半晌喃喃的道:明白了,我明白了,真的明白啦……這還真是被我請進來一尊大神啊……
……
東港的夜晚,霓虹閃爍,寒風中透著一股海水的腥味……
晚上十點的時候白色君威車停在了聶磐家的樓下,聶磐情緒異常低落的牽著小龍女的手上了樓,路上一言不發,此刻他隻想借酒澆愁,痛痛快快的醉一場;小龍女看著聶磐這個樣子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隻是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
開門進了客廳,聶磐本來以為孟覺曉早該睡覺了,沒想到她的臥室裡還亮著燈光,隻是聶磐與小龍女進了屋子之後,孟覺曉也沒有反應……
這丫頭在乾的什麼呀?回來半天了也沒個反應,要是家裡來了賊,她是不是也聽不見?
聶磐嘴裡念叨著,把小龍女丟在客廳,幾走到孟覺曉所在的房間,不耐煩的敲了敲房門:覺曉在屋裡乾嘛哪……
哎,這就來,這就來……
屋裡隨即響起一陣手忙腳亂的聲音,然後就開了房門,屋子裡開著空調十分暖和,孟覺曉上身隻穿了一件紫羅蘭的毛衣,凸顯的胸前一對小*乳鴿很是誘人,不知道是由於屋子裡暖和還是其他的原因,孟覺曉的雙腮有些彤紅。
聶磐在屋子裡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問道:你在乾什麼哪?反應這麼遲鈍?要是進來賊你是不是也聽不見啊?
人家在學習使用電腦哪……所以沒有聽見你們回家。孟覺曉不好意思的撓著頭,向外瞄了一眼道:嘻嘻,真要是進來賊了,我更不能出去啦,萬一被劫色了……咦,龍姐姐也回來啦……
當然回來了,不然還讓她住外麵嗎?去,到廚房給我炒幾個下酒的菜,我心情實在糟糕透了,我要痛快喝一場,來個一醉方休,借酒澆愁,聶磐在床上躺下吩咐孟覺曉道。
怎麼了表哥?遇見什麼事情了?你告訴我,我幫你疏導下……孟覺曉在聶磐的身邊坐下,緊挨著他的身體問道。
疏導哪裡?有需要你疏導的地方你敢不敢?給我做點菜去,我現在隻想喝酒……聶磐不耐煩的趕著孟覺曉去為自己燒菜。
看著聶磐不耐煩的樣子,孟覺曉不想再自討沒趣,乖乖的進了廚房忙碌起來。
孟覺曉走後聶磐在床上躺了片刻,床單上散發著少女的一種特殊味道,弄得聶磐有些心煩意亂,嘴裡嘀咕道:聶磐啊,這有什麼值得難過的?一個男人就應該拿得起放的下,隻要做的問心無愧,怕什麼?有什麼好沮喪的?……不管了,玩會遊戲再說。
起身坐到電腦桌前剛要啟動主機,聶磐才發現電腦正開著,隻是顯示器關上了,滿腹狐疑的摁開顯示器的開關,不由得驚呼一聲:我靠,原來這妞在看三級片……
此刻顯示器裡播放的正是聶磐下午為了忽悠龍美眉拿出來放在寫字台上,後來走的匆匆而忘了收起的《玉蒲團之玉女心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