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東港飛往海口的班機騰空而起,直衝天際,向著祖國在南海上的那顆璀璨的明珠翱翔。
卓青琳坐在公務艙裡,一身利落的休閒裝打扮,紮了一條馬尾辮,腳上一雙休閒鞋,看上去十分利索而乾練,鼻梁上架了一副墨鏡,更是顯得有些冷酷美人的感覺;宋夕顏挎著裝著她的采訪用品的背包,與卓青琳並肩而坐,一路上兩人談論著海南的吃住旅行,不時的發出陣陣歡聲笑語。
在卓、宋二人身後的座位上坐著的是小龍女與孟覺曉,本來卓青琳發機票的時候是給的聶磐與小龍女並排的機票,可是小龍女惱怒聶磐磐亂送美女禮物,把聶磐的機票從手裡拿過來與孟覺曉交換了,把聶磐趕到了最後麵……
雖然孟覺曉看著聶磐在後麵一個人可憐兮兮的,但是也不能再舍下小龍女跑到後麵去找聶磐,於是隻能有些拘謹的坐在聶磐的前麵,不時的扭頭去看背後的聶磐有什麼反應,小龍女則自始至終的閉目養神,一路上一言不發……
隻是卻苦了聶磐這個花心大蘿卜了,身邊帶著四位超級美女,卻隻能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後麵,更要命的是身邊的這個哥們好像有人妖傾向,中性的打扮,染著指甲油,躺著不男不女的栗色頭發,整個舉止著裝都十分偏女性化,還有比這更要命的是,這位一半哥們,一半姐們的人還不時的向聶磐拋媚眼,大有要和他搞基的意思……
聶磐差點當場吐了,幾乎要抓狂,使勁的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心裡恨恨的怎麼做坐了這種雙人座的公務艙,要是坐五個或者四個聯排的經濟艙,自己坐在中間,左右兩大美女相伴,左擁右抱,豈不爽快?豈不威風?豈不牛13?……
可惜現實是殘酷的,聶磐隻能緊閉雙眼,在咒罵飛機設計者的埋怨中,挨著搞基男強行支撐了四個小時,飛機在下午兩點多的時候抵達了海口美蘭機場……
下了飛機之後,搞基男一邊走還不忘對聶磐戀戀不舍的眉目傳情,聶磐實在是忍無可忍,在這讓人作嘔的家夥轉身背對自己走了幾步之後,麻利的從手上摘下了一枚戒指,對著搞基男比女人梳得得還要柔順的後腦勺狠狠的丟出去,然後若無其事的扭過頭來一手牽了小龍女,一手牽了孟覺曉胡亂海侃……
誰呀,誰打我?
搞基男顯然被丟的不輕,一手捂著後腦勺回頭掃視了一圈熙熙攘攘的人群,用尖細的聲音問道……
隻是人潮洶湧,也沒有人理會他,搞基男看看來往的行人那個都像凶手,再仔細看一眼又都不像,隻好捂著腦袋自認倒黴,用尖細的聲音咒罵著天殺的,我招你惹你啦,沒良心的東西,哼……
望著搞基男姍姍而去的身影,聶磐終於長舒一口氣,幾乎要嘔吐了,使勁的用手捶著胸口對卓青琳道:鐵捕頭,你買幾張聯排的經濟艙坐票多好,省的也讓我遇見這麼惡心的人,我差點半路就掛了……
怎麼了,我買公務艙難道有錯啦?早知道,給你一個人買經濟艙啊……卓青琳氣忿的反問聶磐道。
聶磐乖乖的對著四位美女說了下自己的遭遇,最後可憐巴巴的道:這家夥調戲我……我吐……說到這裡終於忍不住,跑到垃圾桶前待了一會,最終還是沒吐上來。
宋夕顏與卓青琳聽了一起開懷大笑,指著聶磐道:多好呀,自動送上門來的野花,不采白不采,你不是最愛拈花惹草嘛……
小龍女對於所謂的搞基什麼的現代化詞彙不太懂,心想既然聶磐這個家夥這麼花心,讓他吃點苦頭也好,不管他是誰,作為我的徒弟,我也不允許他拈花惹草,對,就是徒弟也不行!
隻有孟覺曉握著聶磐的手,關切的問道:表哥……你就算生氣,也不能把戒指丟去砸人呀,你看現在人這麼多,去哪裡找?一個戒指少說也好幾千塊錢哪,就這樣丟了多可惜?
聶磐站直身體,長舒了一口氣,有些得意地道:嘿嘿……這個你不用擔心,我這戒指是批發來的,兩塊錢一個,全都是染了**漆粉的地攤貨!
聶磐說著放下手裡的提包,從裡麵拿出來一個小盒子,這是他提前裝好的,掀開的時候眾美女把目光集中在盒子裡麵,隻見裡麵赫然裝著幾十個和聶磐之前手上戴的一模一樣的金戒指……
小李飛刀,例無虛發,小聶戒指,同樣例無虛發,作為與李尋歡齊名的江湖人物,沒有自己的絕技怎麼能行?這盒戒指就是我‘聶尋歡’的獨門暗器!
聶磐說著得意的摸出來兩枚,把盒子蓋上裝進包裡,一枚戴在原來手指的地方,剩下的一枚瞄準了五六米開外一個正在匆匆趕路,背對自己的空姐的**,嘴裡喊了一聲著!,然後從宋夕顏的手裡搶過一本雜誌,專心致誌的瀏覽起來……
伴隨著啪的一聲,匆匆趕路的空姐**仿佛被針紮了一下,整個人差點跳了起來,扭頭向回看去,也看不出是誰在使壞,隻好撅撅嘴自認倒黴,匆匆離去……
哈哈……怎麼樣,厲害吧?聶磐得意的問四位美女……
厲害!四位美女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扁他!四位美女的拳腳也整齊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