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三亞的臘月時節卻是溫暖如春,和煦的暖風吹過窗子讓人神清氣爽。
在三亞的某賓館房間內,聶磐與她的幾位紅顏知己正在討論案情。
聶磐坐在電腦桌前的椅子上,猛地吸了幾口手中的香煙,把自己的想法對幾位美女緩緩的道來:我先說下我的看法吧,經過我這一段時間的仔細琢磨,對於羅主任與歐陽教授的死已經估摸的差不多了,甚至可以說是我們間接害死了他們……哎,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我聶磐一心想為父報仇,想不到卻害了兩條人命……
卓青琳目光嚴峻,右腿翹在左腿上輕輕的有節奏的用腳跟掂著地麵,正在仔細的聆聽聶磐的訴說,仿佛似有所悟的樣子。
小龍女坐在聶磐身邊,身子挺得筆直,雙目似睜似閉,似乎在凝神傾聽聶磐的分析,似乎又神遊方外……
孟覺曉對案子不太感興趣,聽了一會之後逐漸感到有些無聊,百無聊賴的靠在窗邊,凝視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心裡隻想著一會怎麼去大街上逛逛,欣賞下海南如詩如畫的風景,讓她更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北方現在是冰天雪地的季節,為何海南卻溫暖如春?既然來到海南了,不去體會下這異樣的風光,豈不是白來了一趟……
宋夕顏坐在聶磐的對麵雙手托著下巴,彎著腰聚精會神的聽著聶磐的分析,聽了聶磐的歎氣之後,一臉不解的樣子問道:這話是怎麼說的哪?你是為了查聶伯父的案子,怎麼能說是你間接害死了他們兩個人?這話聽起來怪怪的……
聶磐又猛地吸了兩口手中的煙,房間內一時煙霧繚繞,隻把孟覺曉嗆的連續咳嗽了幾聲……
眼睛一直半閉半睜的小龍女忽然睜開眼睛看了聶磐一眼,輕聲訓斥道:彆吸煙了,傷人傷己,有什麼好吸的,看把覺曉嗆成什麼樣子了?
哦……嗬嗬,真是對不住諸位美女了……
聶磐歉意的一笑,把手裡的半截香煙在煙灰缸裡熄滅了,抬手揉*搓了下麵部的肌肉,放鬆了下麵部,繼續向幾位美女分析案情。
我認為事情是這樣的,這件案子羅主任與這位歐陽教授百分之百的知道不可告人的內情,隻不過之前由於害死我父親的人不知道用了什麼厲害的手段,讓這件案子荒唐的以‘神秘的詛咒’而草草結案,至於凶手為何要謀殺我父親,目前我們尚不得而知……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自從我父親的案子以‘死於詛咒’結案後,凶手覺得高枕無憂了,覺得羅主任與歐陽教授對他已經沒有任何危害了,所以沒有打算節外生枝,對這兩個知情人下毒手,所以這兩位法醫才會渡過一段安靜的日子,之後那位羅主任去北京開會,開完會之後也沒有覺察到自己有任何危險,所以在開完會後又回到了東港;而歐陽教授在這期間也來到海南度假了;這期間因為所有人都相信我父親是因為在探險的過程中遭到古墓裡神秘的詛咒才死去,沒有人再繼續追問這件案子了,包括身為死者親生3兒子的我都差點相信了,因此謀殺我父親的凶手覺得安全了,之前並沒有打算對羅主任與歐陽教授這兩位知情人下毒手……
這件案子就像一輛靜止下來的車輪,本來一切都風平浪靜了,卻因為我們這一段時間的舊案重提,或明或暗的調查我父親的死因,於是讓這隻靜止下來的車輪又重新轉動了起來……
而我們後來的行動百分之百的被凶手知道了,所以他才會采取動作,準備除掉這兩位給我父親做屍檢的法醫……或許凶手已經知道了我們準備要找羅主任與歐陽教授,或許凶手並不知道我們要找他倆,但是這個幕後元凶害怕這兩個人會泄露內幕,所以才搶在我們之前下手,精心策劃害死了兩位知道內幕的法醫。因此這個凶手首先在東港精心策劃了撞死羅主任的那場車禍……
哦,如果你的猜測屬實的話,卓警官為什麼不直接提審撞死了羅主任的司機哪?或許我們可以從他嘴裡得到一些重要的消息,譬如對他用點手段,或許他就會交代出是誰雇傭他用車撞人的……宋夕顏不等聶磐說完,又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卓青琳聽了微微搖頭道:沒用的,這個肇事司機是個女人,當時還是一個為了救孩子而瘋狂開車的母親,這場車禍是經過精心策劃的,從這個女司機的嘴裡根本不能得到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或許這個女人自己都不知道被人利用了,也許這個肇事女司機身邊有這個幕後元凶安排的人做了手腳,並且這個做手腳的人與這個肇事女司機一定認識,所以才會一步步的把她引誘上飛車撞死人的道路上來,但是這個女司機卻可能還被蒙在鼓裡,自己做了彆人手裡的刀還渾然不知……
鐵捕頭怎麼判斷出來的?為什麼就沒有女司機被人雇傭殺人的可能性哪?
聶磐拋出自己的問題後伸手摸了下香煙,想起剛才小龍女說的話,又輕輕地放下,強忍住了想要吸煙的**,一邊提出自己的疑問……
卓青琳起身給自己接了一杯水,捧在手裡一邊滋潤著嘴唇,一邊說道:因為後來我在交警大隊裡又悄悄的查過這輛麵包車,它的腳刹被人暗中做了手腳,根本失去了作用,而交警在審訊這位女司機的時候她對此卻渾然不知,交警們還以為是這女司機在撒謊,但我卻明白肯定是在她撞死羅主任之前車子被人做了手腳!
我明白了,真是無恥的混蛋!
聶磐恨恨的一拳砸在身後的電腦桌鍵盤上,直接把鍵盤砸成了好幾塊,塑料屑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