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磐抬腕看了看手表,從離開酒店到出現在這個地方,正好半個小時,難道這會的功夫少女已經魂歸西天?
輕輕地推開房門,躲避著地上的碎玻璃渣子,聶磐輕聲的呼喚少女道:喂,姑娘……你沒事吧?我來了……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啊,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不去……我已經在醫院裡墮了三次胎了,再也不想進醫院這個鬼地方!嗬嗬,嗬嗬……你這個人還真守信用,居然來的這麼快……嗬嗬,真不知道該誇你守信用哪,還是該笑話你弱智?居然這麼認真,或者你就是一個好色的男人吧,根本就是覺得一個喝醉了酒的女人會有機可乘是吧?……好,來吧,陪我喝酒,陪我上床……
少女醉眼朦朧的抬起頭來,滿嘴酒氣,語無倫次的胡亂說著什麼,她手腕上的血痕已經凝固了,在她揮手的時候披在身上的睡袍悄然滑落,白璧無瑕的胴*體此刻毫無遮掩的展現在聶磐的眼前……
聶磐咳嗽一聲,臉部微微有些發紅,雖然好色是大部分男人的人本性,可是聶磐也知道趁人之危絕非君子,急忙彎腰想去撿起滑落在地上的睡袍幫少女披上,卻被少女一把抓住了手腕……
少女赤*裸著身軀,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滿嘴酒氣的對聶磐指手畫腳的道:不要假惺惺的了,我早就看透了,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什麼甜言蜜語,海枯石爛全都是逢場作戲騙人的,都是騙了女人的身子,玩膩了之後,像一條狗啃光了骨頭之後毫不留戀的走掉,你也不例外……
少女說這話腳下不穩,就向一側歪去,地上遍布鋒利的玻璃渣子,要是這少女倒在地上不滿身傷痕累累才怪……
姑娘小心點……聶磐驚呼一聲,下意識的一伸手把少女攬在了懷裡,避免了少女無暇的玉體掛彩……
一具全裸的玉體就這樣到了聶磐的懷裡,而且還是一個模樣上乘的女孩子,饒是聶磐想要自己保持鎮靜,雙手撫摸著少女滑膩的肌膚還是一陣陣劇烈的心跳……
少女靠在聶磐的懷裡,眼睛半閉半睜,滿嘴酒氣的胡言亂語道:我就說了男人沒有好東西嘛?你準備好動手了是吧?來吧?反正我的青春反正已經毀了,我為了那個男人墮過三次胎,我幾年來所有的積蓄都花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我為他付出了所有,可是現在他出名成了二流歌手之後,卻勾搭上了有錢的女人,我不甘心啊,不甘心……
聶磐覺得這少女已經處在極度的醉酒狀態,如果不送入醫院隻怕會有意外,攔腰抓住少女的細腰,把她抗在肩上進入臥室,然後丟在了床上……
少女渾身赤*裸,,被聶磐向床上一丟頓時正麵的景色一覽無餘,也許是潛意識裡的自我保護意識,少女尖叫了一聲:你……色狼,你想乾什麼?
聶磐走到一衣櫥前飛快的扒拉著少女的衣服,嘴裡反問道:你說我想乾什麼?
嗬嗬……你想?……嗬嗬,還能想什麼……想上我?男人不都是這種德行嗎?你在哪裡找什麼,難道還想玩製服誘惑,或者**?
少女躺在床上淒慘的一笑,目光迷離,然後呈現大字形狀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道:好,既然是我讓你來的,哪你上吧,最好往死裡折騰……讓我在放*蕩之中死去吧,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思……
聶磐也不理會少女,抓起黑色的蕾絲內褲,掀起少女的**給她穿上,然後是胸罩、衣服、鞋子,一件件的給少女穿戴起來……
你個臭男人,你想乾什麼……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少女被聶磐抗在肩上,意亂神迷的胡亂喊叫,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想乾什麼?
給我老實一會吧!
聶磐跟著小龍女學了這麼長時間的古墓派武功,對於穴道也略知一二,一掌拍在少女的穴道上,讓她暫時昏迷了過去,然後扛著少女鎖了門下樓而去,來到街上攔截了一輛的士,直奔醫院而去……
進了醫院聶磐扛著少女進了急診室,醫生看過之後表示無大礙,為少女包紮了下手腕上的傷痕,然後滴吊瓶為少女解酒,醫生一邊忙碌著一邊皺眉搖頭道:哎,現在的年輕人啊,一吵架就尋死覓活的,你看你都把姑娘逼成這樣了,我這個上了歲數的真是得說說你啦!
聶磐一聲不吭的坐在病床上,很無辜的眨眨眼睛:哎,我招誰惹誰了?
熬不住旅途的疲憊,現在已經是半夜兩點多了,聶磐半歪在病床上沉沉睡去,早晨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兩個人幾乎在同時睜開眼睛。
啊……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醫院裡?少女驚呼一聲,雙手抱住胸部問道。
聶磐很無辜的眨眨眼睛: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你是誰?我本來像找個旅遊公司辦理去香港的手續的,誰知道***半夜裡跑到了醫院,還被醫生當成不負責任的花花公子……
女孩子用手指使勁的敲著自己刺骨一般疼痛的頭皮,昨夜發生的一幕迷迷糊糊的有了些許印象,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禁紅了臉,羞赧的道:好像有點印象……可是又記不起來……是你幫了我?你為什麼管我?讓我自我沉淪,自生自滅多好?
聶磐點了點頭,微笑著仿佛燦爛的陽光:為一個薄情寡義的男人尋死覓活值得嗎?忘掉過去的一切吧,恰好我這個人是個夜盲,而且健忘,昨夜發生的事情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希望小姐也能幫我一個忙,幫我辦理下去香港的證件吧,我要最快的速度,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