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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塘大橋橫跨在一條水流湍湍的大河之上,氣勢雄偉。
橋下是一條十幾米寬、七八米深,波瀾壯闊、水流洶湧的大河,河水幽深蔚藍,深不見底,河麵上還不時的有小船從橋下穿梭而過。
聶磐很是對香港人的環保感到欽佩,如果是這是在大陸地區的一條城市河流的話,隻怕早就變成了汙水橫流的臭河了,內地的城市河流那一條不是布滿了各種垃圾以及化工汙染?清澈的不能說沒有,至少是極其稀少,這麼乾淨的河流更是少見。
站在雄偉的大橋上放眼掃視了一下地形,聶磐摸出手機撥通了那個電話號碼,:喂,是呂隊長嗎?我是聶磐,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在沙塘大橋上麵等候你了,你什麼時候過來?
對麵沉默了十幾秒之後才有動靜:不要叫我呂隊長了,我這個人不配做警察,走到今天的地步我完全是咎由自取……錢帶來了嗎?
嗯,帶來了,一百萬一分不少,隻要呂隊長能提供點有關我父親案子的消息,我必然重謝隊長……
好吧,你就站在橋上等我,十分鐘之後我就出現在你的麵前。對方說完之後隨即掛掉了電話……
聶磐雙手插在褲兜裡四處觀望,焦急的等待著對方的出現,此刻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度日如年,憑直覺以及對方所操著的東港口音,聶磐相信這個人十有**就是自己要找的知情人呂梁,馬上就可以知道父親案子的內幕消息了,聶磐這一刻心情有些難以按捺住的興奮……
爹,你等著,我很快就可以查到事實的真相了,是誰害死了你,我一定讓他血債血償!聶磐目視著腳下洶湧的河水,在心底裡默默地發誓道,兩隻拳頭攥的緊緊的,已經在手心攥出了汗珠。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對於聶磐來說,此刻每一秒對他都是煎熬……
聶磐充滿期待的看著每一個向自己走來的人,一個個擦肩而過,不是,不是,不是還不是……
此刻假裝散步的卓青琳與小龍女已經走上了沙塘大橋,假裝著欣賞風景的樣子,……一會後指點著遠處的高樓大廈評頭論足,一會兒指著腳下的滔滔河流說著什麼,仿佛兩個留戀於美景的少女,很難讓人想到他們是彆有目的。
聶磐足足在橋上等了半個小時,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經十點半了,這位自稱呂梁的人還是遲遲沒有出現。
媽的,這家夥不是耍我吧?
聶磐不耐煩的嘀咕著,看著腳下清澈的河水也不再那麼讓人覺得心情舒暢了,反而有些煩躁的感覺……
兄弟,借個火用下!
聶磐不注意的時候身邊走來一個釣魚的仁兄,隻見他肩上扛著魚竿,手裡提著魚簍,戴著一頂黑色的風帽,臉上戴著一副墨鏡,身材魁梧,大約一米八五的樣子,身材略微有些臃腫,此刻正叼著一隻煙向聶磐借火。
人有三急,作為煙民,聶磐也理解一個人在犯了煙癮的時候手裡沒有火的那種痛苦,掏出火機遞給了對方道:給!
釣魚兄接過火機點燃了手中的香煙,遞給了聶磐一根,問道:今天風挺大的,兄弟在橋上乾嘛?等人吧?
聶磐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仔細的打量了對方一眼,覺著似乎有些麵熟,警惕的道你……難道是……
對,我就是你要找的呂梁,你我可是有一麵之緣,你不認識我我可是還認識你哦……釣魚兄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吐著煙圈說道。
哦,你就是呂隊長?太好了,你是怎麼認識我的?聶磐高興的拍了下對方的肩膀興奮的道。
噓……彆激動,我憑第六感總是覺得有些不太踏實……釣魚兄向聶磐豎起一隻手指,坐著輕聲點的姿勢吩咐道。
聶磐聽了警惕的掃視了橋上一圈,隻見路麵上來往的車輛平靜的穿梭,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點點頭道:好,好,咱們橋邊說話。說著走向了雄偉的大橋護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