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伯一邊躲一邊道:“哎哎弟妹彆打了,這東西不是我買的——”
許雅貝:“???”
許爸許媽:“?????”
許雅貝忍不住問道:“那是誰買的?”
許大伯:“……不知道,那天我原本給你準備的是另外一份禮物,也是用一個紅色小絨布袋子裝著的,結果拿錯了,當時送都送出去了,還被你姑媽拿出來當著大家夥兒的麵拆開看了,我也不好要回來。”
許爸許媽許雅貝懷疑地看著他。
許大伯有冤難說,欲哭無淚,咬了咬牙道:“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怎麼會在我口袋裡,18k金的鏈子也很貴啊,你們想想我怎麼舍得送。”
他當時心都在滴血好嘛!要不是有好幾個親戚在場,他說不定會厚著臉皮要回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在他口袋,但到他口袋裡了,就已經是他的東西了!
最後隻得咽著苦水順著大家吹牛逼說是純金。
許爸許媽許雅貝:“……”
……這個理由真的讓人完全無法反駁。
如果他所說非假的話,那這事情確實就更蹊蹺了。
恰好這時淨聞道長很快又端了兩碗熱乎乎的豆花過來,上麵綴著花生、西米和葡萄乾,聞著又香又甜。
許媽媽這才又想起旁邊還有位“大師”,也顧不得迷信不迷信,幾步走過去:“蘇……蘇大師,我女兒這個事情您能幫忙解決一下嗎?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湊。”
蘇念吃一口豆花,果然味道超好。
她心情瞬間就很好了,甜甜朝許媽媽笑了下:“阿姨你不用擔心,替命術已經被阿澤破掉啦,你女兒能誤闖進我們門派院裡,也算有緣,就不收你錢啦。”
許媽媽一愣——
她其實還是沒辦法一下子完全相信的,也做好了被騙的準備,但這和想象中的騙子神棍好像差得有點大?
然後就聽那小姑娘又接著道:“施術之人在破術的時候應該就已經遭到反噬了,轉嫁災禍那位會要承受比原本更大的災難,最近會變得超級倒黴,就像——”
她話未說完,之前出門去衛生間的許伯母這時終於慢悠悠的回來了。
結果剛一踏進門,就不知道為何直接一腳踩空,砰的一聲,重重摔落在地。
蘇念一臉嫌棄地看了一眼:“喏——就像這樣。”
許爸許媽許雅貝都是聰明人,一點即透。
許雅貝拎起那個小紅絨布袋子往這位新上任的許伯母眼前一晃:“這東西是你的吧?”
許伯母瞳孔驀地一縮,半撐著爬起來,旋即便嬌滴滴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還不過來扶我。”
後一句話是對許大伯說的。
畢竟是新婚妻子,許大伯一邊過來扶人,一邊道:“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路子喬忍不住“哇”了一聲:“這麼大人了還撒謊,羞不羞呀。”
許伯母本來就心虛,這時不由眉一皺,怒瞪向路子喬:“哪裡來的熊孩子,找打是吧?”
蘇念出來也就閒著無聊,一般這種不涉及到鬼怪作祟的事情,原本幫完無辜被牽連的人之後,後續她就沒什麼興趣管了的,反正這次做了壞事的人都會受反噬和天譴,根本也用不著她來出手,沒想到這位居然還敢罵她家小師侄。
這就很讓人生氣了!
蘇念順手就扔了張真言符過去。
許伯母突然被一個東西砸中,還沒反應過來,這時恰好許雅貝這時不耐煩又問了句:“這東西是不是你的?你為什麼要害我?”
許大伯這次還來不及護著新婚妻子,就見她哼了一聲:“是我的又怎麼樣啊,誰高興害你這小丫頭片子了,我原本要害的是許金寶好嘛!”
許爸許媽許雅貝:“???”
許·大伯·金寶:“?????”
許大伯一臉受傷:“我這麼愛你——”
許伯母一邊一臉驚慌,一邊忍不住刻薄地打斷道:“是啊,所以你就替我去死,然後把財產都留給我啊。”
一聽她竟然想謀奪自己的財產,剛剛還一臉受傷許大伯整個人神色忽然就變了,他冷冷看了許伯母一眼:“財產你一分錢也彆想拿。”
然後對一旁的許爸許媽道:“報警吧。”
許爸許媽許雅貝:“……”
許伯母:“?????”
一旁路子喬聽到這時卻又忍不住輕輕“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