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來到馮婉雅家, 歐樂樂沒拿自己當客人, 他隨意走動四處參觀。
沒一會兒馮婉雅從房間提出一個手提箱, 歐樂樂似笑非笑的望著馮婉雅,馮婉雅不好意思的微低著頭, 臉有些熱的不敢看歐樂樂,提著手提箱就想離開。
歐樂樂攔在馮婉雅身前, 也提著手提箱還對馮婉雅挑眉。
“讓我看看。”
馮婉雅不情不願拗不過歐樂樂,手提箱塞進歐樂樂懷裡躲回了房間。
粉色流蘇皮鞭, 粉色手銬腳鏈, 就連蠟燭都是粉色的。十多件可愛的粉色皮質道具安靜的躺在黑色手提箱裡, 歐樂樂嘴角抽搐。
“小雅,小雅。”
歐樂樂喊出馮婉雅,道具一樣樣的指著問馮婉雅用途。
“這些東西好用嗎?你是不是都試過。”
歐樂樂沒有露出異樣神色, 馮婉雅也不再臉熱, 沒有顧忌有一說一。
“都試過,你最喜歡滴蠟,玩滴蠟時你的身體最敏感 。你彆小瞧這套東西, 它和在外麵買的不一樣,這套東西是我在國外定製帶回來的, 很好用,用過後不會留痕。”
就是這套東西讓馮婉雅頻頻得手沒被發現,卻在歐樂樂這裡栽了大跟頭。
“在我之前有幾個?”
歐樂樂滿滿的醋意,馮婉雅卻警惕著歐樂樂。
“乾什麼?你還不肯放過我?我保證在這一年內做好你的妻子。”
之前被歐樂樂否定,馮婉雅沒有再往歐樂樂喜歡她那方麵想。她擔心歐樂樂想起她的底, 抓她更多的把柄控製她把她當泄欲的工具。
“你不說難道想讓我找人查?”
歐樂樂大概能猜到馮婉雅的想法,他想軟,馮婉雅不吃,他硬馮婉雅總能乖乖聽話。他也想和馮婉雅好好培養感情,因為他們這種畸形的關係,還隻能威脅最有效。
“你是第十個,不要查好不好?我會聽你的話。”
馮婉雅軟著求饒。
之前的九個馮婉雅都沒敢和他們發生關係,隻是獲得心理上的快感,滿足她的心理變態。
這種事隻有馮婉雅自己清楚,歐樂樂以為在他之前馮婉雅曾有過九個甚至以上的男人。他陰沉著臉提著手提箱把背影留給馮婉雅,先一步離開了馮婉雅家。
馮婉雅跟在歐樂樂身後,她坐進了副駕還不敢說話。
歐樂樂的表現她不敢多想,害怕想錯了成了自作多情,還會令自己陷入更難堪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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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的假期稍縱即逝,歐樂樂走馬上任,他的助理也到崗了。
兩人第二次見麵,薛婷婷特彆興奮,比第一次見麵時表現的更加熱情。
她大方得體,主次分明,工作時不談私事,下班了馬上纏上歐樂樂。
“歐總有沒有覺得我們很有緣?”
那天歐樂樂離開後薛婷婷還埋怨爺爺來著,今天早上看見歐樂樂的那一瞬間,她不得不佩服薑還是老的辣,還是爺爺火眼金睛。
“確實有緣,今後我們合作愉快。”
歐樂樂不能和薛家這對祖孫客氣,上次客氣薛大爺拉著他不讓他走,這次客氣了一句薛婷婷賴在歐樂樂身邊不走。
“歐總你要去哪?能不能順路帶我一腳。”
薛婷婷人如其名,長相甜美說話甜甜,屁股扭啊扭聲音嗲嗲的很惹男人喜歡,可惜歐樂樂名草有主,不喜歡薛婷婷這一款。
“不好意思薛助理,我要去接我的妻子下班。”
上次他就說結婚了,薛大爺不相信。現在歐樂樂又說一遍,薛婷婷也不相信,以為是歐樂樂拒絕她的借口。
“歐總難道還怕夫人誤會?我做為歐總的助理,為歐總做最貼心的事做歐總最貼心的人,這是我的職責。為了免除不必要的誤會,我想我應該有必要與夫人見一麵。”
薛婷婷是個難纏的主,長得漂亮還臉皮厚,能說會道一般人都說不過她。
“公是公私是私,現在是下班時間,你的職責隻需要用在工作時間上。”
歐樂樂板著臉嚇薛婷婷。多說無益,薛婷婷這種人嚇唬她更直截了當。
薛婷婷被嚇唬走了,歐樂樂馬不停蹄的去診所接馮婉雅下班。
馮婉雅早就下班了,她滿臉疲色躺在催眠床上,等歐樂樂等的睡著了。
歐樂樂輕手輕腳的靠近馮婉雅,他的手剛抬起來還沒有撫摸上馮婉雅的臉,馮婉雅突然睜開眼,銳利的雙眼瞪了歐樂樂又馬上變為柔和。
“來了怎麼不說話?”
馮婉雅剛剛做了一個不好的夢,她夢見歐樂樂言而無信,父母知道她的所作所為氣病了。
“怎麼這麼累,是不是又犯病了?”
歐樂樂不僅擔心馮婉雅犯病辛苦,還要擔心馮婉雅犯病犯錯誤,他工作時都在擔心馮婉雅。
“沒有,回去!”
馮媽媽今天中午打電話過來了,馮婉雅有些想家。
親朋好友全在國外,隻有她一個人回國。回國近半年,隻有三兩個網友麵基了在來往。
內心孤獨,心理疾病的壓抑,馮婉雅在國內的日子並不好過。還讓她遇上了歐樂樂這個冤家,馮婉雅的壓力越大心裡越痛苦。
“有事就告訴我,我保證幫你保守秘密。再說我知道的秘密也不少,想要整你有的是辦法,你要相信我的人品,我也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
歐樂樂體貼的為馮婉雅係上安全帶,垂下的碎發挽到耳後,溫柔的托著馮婉雅的脖頸。
馮婉雅並不介意歐樂樂的碰觸,他們倆早就超了界限。馮婉雅病發時虐待歐樂樂,歐樂樂假裝病發時與馮婉雅交合,兩人的身體早就達到高度的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