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雅雅得知趙景翰被喬顏欺騙, 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沒有了, 在病床上躺了幾天的柔弱身體立馬精力無限, 拿上證據就歡天喜地的奪門而出。
祁銘城搖搖頭寵溺地笑了笑, 擺手讓手下跟上去保護著,然後方才發現了掉在地上摔暈過去的許寶寶。
接下來又是一陣人仰馬翻的忙亂,許寶寶被摔破了頭,祁銘城陪在一邊噓寒問暖, 順利得到天才寶寶的承認,將祁叔叔的稱呼換成了祁爸爸。
許雅雅已經顧不上兒子了,一心奔向真愛而去。
她給趙景翰不停地打電話, 對方不接她就拍了手腕上的傷口用彩信發過去, 以死相逼,最終將人約了出來。
兩人在以往約會的老地方見麵,趙景翰到了後看到許雅雅身上的病號服, 神色中閃過震驚, 眼睛裡頓時充滿了心疼。
他以為她是騙他的, 沒想到真的會割腕自殺!
“你怎麼這麼傻?!”
趙景翰抬起她的手腕, 看著上麵幫著的紗布, 還有隱隱透出的紅色, 神情震動。
重新感受到愛人的關懷疼愛, 許雅雅忍不住捂嘴哽咽。
“景翰,我好怕,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嗚嗚嗚”
她禁不住痛哭出聲, 像一隻乳燕一般翩翩投入對方久違的懷抱裡,眼淚再也控製不住地噴湧而出,糊濕了他的名牌衣服,小拳拳揮舞著,輕飄飄的舍不得用多少力氣。
“景翰,我錯了,你前段時間對我忽冷忽熱,我心裡慌,因為太愛你了所以才找人調查你的,原諒我好不好?”許雅雅淚眼朦朧地示弱求和。
趙景翰吃軟不吃硬,被她這麼一番撒嬌賣癡的很快就心軟了,再想想前幾天那些怒火和彆扭,其實都和她沒有什麼關係,是他遷怒罷了。
“嗯,你乖乖的,我正在為我們的婚事努力爭取家人的同意,到時一定會送你說好的世紀婚禮,讓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趙景翰抱住心上人填補這些時日來的空落,長歎一聲保證道。
許雅雅聽後眼睛閃閃發亮,暗道果然沒錯,景翰沒有背叛她,且還在為了他們的將來忍辱負重,之前都是她誤會他了。
她要彌補錯誤,她要告訴他真相,不能讓趙家蒙在鼓裡,糊裡糊塗地為喬顏那種女人養野種。
“景翰,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不要傷心……”
“什麼事?你說。”
“那我說了,是、是喬顏,她是個騙子,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你被她騙了!”
趙景翰懵逼:“……你是不是弄錯了?”
喬顏肚子裡怎麼可能不是他的種,當初在彆墅醉酒的那一晚,他們兩個明明發生了關係!
趙景翰為此一直堅定不移地以為因為那次才有了孩子,在不知道天才寶寶的存在之前,他曾經還堅持那是他的長子!
“怎麼可能……”趙景翰不信。
許雅雅見此臉上一急,立即將證據拿出來給他看,同時說出自己的懷疑。
“那一晚你也說你喝醉了,男人要是醉的一塌糊塗是不可能會做那事的。”根本硬不起來的好吧。
趙景翰狐疑,回想那晚確實醉的什麼都不清楚,對於期間的纏綿溫存更是一點印象都沒有,隻是在早起時根據雙方身上不容忽視的痕跡來判斷的。
那些印跡太具有衝擊性,過於深刻,所以之後他才那麼對兩人發生關係一事深信不疑,難道那些都是假的嗎?
“我早就說過了,那個女人不是個好的,為了騙取你的信任,她什麼做不出來啊。”許雅雅跺腳不屑道。
趙景翰被這個消息衝擊的有點懵,“她騙我做什麼,我有什麼好騙的?”猶自掙紮。
“當然是騙你家的錢啊,你家裡子嗣單薄,她把彆人的野種誣賴到你們頭上,八成就是打著讓孩子做趙家繼承人,坐享千億家產的主意。”許雅雅一派篤定之色。
趙景翰皺眉,想到喬顏如今住在莊園裡,確實被父親鄭重以待,甚至比他的待遇還要好,憑借的不就是肚子裡的那塊肉嗎?
孩子還沒生下來就這樣了,那等到以後……
趙景翰想著直皺眉,對於心上人說的那些話差不多已經相信了。
“不行,不能讓她得逞,父親不會讓趙家的血脈被混淆!”他看著手上的證據,神情發狠。
相信了自己是喜當爹之後,趙景翰頓時恨的不行,帶上許雅雅立馬開車去莊園。
許雅雅坐在車上笑了,與愛人和好,還即將看著情敵敗北的淒慘模樣,讓她此刻的心情十分之好。
趙景翰則是惱羞成怒,有種被人耍弄的恥辱感,心裡憋著一股火將車子開到最大碼,一路呼嘯著直衝到市郊。
他們在莊園門口理所當然被攔住了,沒有趙君謙的命令,門衛是不會放他們進去的。
不巧的是,趙君謙當時出門談生意去了,莊園裡隻有喬顏和傭人。
趙景翰滿腔怒火,車都沒下,直接硬闖了,反正覺得過後會有更大的事頂著,父親應該不會跟他計較這點小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