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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不久後,喬顏看到了一場好戲。

燈火輝煌衣香鬢影的宴會場入口,許雅雅被一群嬌小姐堵住路,冷嘲熱諷的話叭叭叭不要錢往外送。

“喲,許小姐這是重磅歸來啊,瞧瞧今天這身行頭,花了咱們景少多少錢?”

“說來某些人怎麼就沒有自知之明呢,上不得台麵還非得巴巴地往上湊。”

“許小姐如今可風光了,畢竟連王姐姐的準未婚夫都敢搶呢。”

“……”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許雅雅拿出最好的衣裳收拾裝扮一新,嘗試著以趙景翰女友的身份融入上流圈子,但還沒進門就折戟沉沙了。

昔日刁難過她的那些大小姐再次出現,對著她指指點點評頭論足,堵住前路不放行,讓她在往來的富豪貴客麵前丟儘了臉麵。

即使她手中有從趙景翰那裡偷拿的宴會請帖,最後許雅雅還是被主人家的千金婉拒在門外。

這件事很快被趙景翰知道了,對於這麼不安分的人,乾脆直接限製了她的活動範圍,不讓她出去丟人現眼。

一事不成,許雅雅又以要給女兒上戶口的理由,想和趙景翰領結婚證,這樣他們的小公主就有了光明正大的身份,以後就不會被人說成是私生子了。

趙景翰幾番曆練愈加成熟,怎麼看不透這個女人表麵下掩蓋的小心思,當即拒絕此事,並在幾天後就私下運作一番把女兒落在自己的戶口本上,根本用不著許雅雅說的那些。

許雅雅:……為什麼不按套路出牌。

小心思再次破滅,許雅雅還想再接再勵向少奶奶寶座邁進,卻被發現了她小動作的趙景翰警告,準備送走她。

太不安分了,留著確實容易招事兒。

許雅雅哪裡肯走,抱著女兒不放手,最後惹得小嬰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十分可憐,最終把她媽媽留下了。

趙景翰看著那個跟瘋婆子沒甚區彆的女人,不知道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怎麼要死要活地愛上她的,明明除了一張還算清純的臉外沒什麼特彆的地方。

而經過懷孕生子、難逃顛簸流離等等事情,那張臉上的清純之色已經不見多少了,反而因為生活不順多了幾分淒苦。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沒了錢財支持,更沒了男人滋潤,許雅雅相比起和她一個年齡段的普通人還要顯老。

就如同一個精心保養的物品,一旦沒了外物的加持,一瞬間的工夫,它自個兒就崩了。

趙景翰瞬間索然無味,轉頭心如止水毫不留戀地離開,徒留許雅雅坐在那兒蓬頭垢麵地傷心難過。

到了這個地步,兩個人幾乎算是撕破臉了,要不是還有共同的女兒這根紐帶在,許雅雅相信,趙景翰這一生都不想再見到她。

對於他們這攤子剪不清理還亂的事兒,喬顏並沒有過多關注,專心和搞事業的王靜一起做做投資,有時讓趙君謙給他們掌掌眼,順便養養包子。

安寶寶不知道被誰慫恿的,鬨著喬顏要妹妹,纏的她沒辦法,簡直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喬顏的第二胎剛懷上,趙景翰那邊就出事了,甚至驚動了老夫人,找到趙君謙這裡求助。

夫妻倆是在半夜接到的老宅電話,趙君謙當下穿上衣服就走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有功夫回來吃頓午飯。

喬顏這時已經彙總了各處傳來的消息,從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

趙景翰那邊是出事了,隻不過出事的不是他,而是他幾個月大的女兒,更準備的來說,出事的是許雅雅,趙景翰父女倆是被殃及池魚。

原來是許雅雅寂寞難耐之下,不知怎麼又和祁銘城攪到一塊去了,不光幫著他潛逃回國,還把人藏在了住處,一下就被追債而來的人捉奸在床,抓了個準兒。

對方來的是人不多,但屬於國際上赫赫有名的傭兵,這次過來就是專門向祁銘城這個債主討債的,有錢還錢,沒錢就把人帶走。

所以,祁銘城就被這夥亡命之徒捉住帶走了,連同當時在場和他一起的許雅雅母女。

抓了許雅雅沒關係,但是趙景翰的小公主被抓走這可就不行了。

趙景翰發現後立馬采取了形動,然而有心無力,憑他的能力根本找不到人,最後驚動到老夫人,立刻把趙君謙找去幫忙搭救小孫女。

京市暗潮洶湧了一夜,白天來臨時,平安找回來的小女嬰被抱到了老夫人的四合院,而祁銘城和許雅雅不知所蹤。

也不知大霸總是怎麼跟對方交涉的,趙家的這絲血脈是完好地還回來了,警方和上頭那邊過後也沒什麼額外的動靜,一切又恢複到平靜溫馨的生活狀態。

喬顏本來還有點疑惑,國外的雇傭兵這麼猖狂的麼,敢來國內隨便抓人逮人的,那他們以後的安全問題豈不是沒了保障。

趙君謙隨手點透,說對方是通過合法途徑來的國內,帶走的那兩個也都是跟他們同一國籍的欠債人,人家外人的事,隻要不在國內犯事作惡,上頭可不會吃飽了撐的去管。

喬顏這時才知曉許雅雅竟然是米國籍的事,心道就該這樣,都不是一國的人,憑啥庇佑你。

許雅雅回國撲起的這點水花猶如垂死前的掙紮,隨著她的消失漸漸被眾人忘卻,大家的日子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不是缺了誰就不行的。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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