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番外-悄悄(2 / 2)

走遠了,時星才再度開口,問池曜要帶自己去哪裡。

得到地下格鬥場的答案,是時星沒想到的。

池曜沒彆的意思,隻是覺得今晚兩人的出格行為莫名刺激,他不介意將這種感覺放到最大,而且時星現在度過了成熟期,以前不帶時星去還有一重安全考量,現在麼,自然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

叫地下格鬥場,卻並不是什麼違法經營。

是合規的。

晚上開放,賦稅重,不賭命。

要了一間包廂,投影技術是從黛星引入的新科技,打開後兩個人仿佛就坐在台前,能看到兩個人所有的小動作。

格鬥從體術到精神力對決,再到機甲對決,應有儘有。

時星第一次來,立刻被吸引了。

“殿下你怎麼會知道這裡的?”選觀看場次時,時星驚訝。

池曜平靜,“來過。”

“啊?”

池曜笑:“很驚訝?”

“不驚訝才奇怪吧。”

捏了捏時星的臉頰,池曜這才講起始末。

不是他主動來的,是老師帶他來的,格鬥場可以匿名,掩去了池曜的皇室身份,是好是壞,一目了然,對手可不會讓著池曜,能最大程度地訓練他。

時星在“還能這樣“的驚訝裡,開啟了自己的格鬥場之旅。

一晚上時間一晃而過。

從格鬥場離開,時星激動的情緒久久不退。

兩個人走路回時星的住處,一路上聊天,時星眉飛色舞的,暖黃路燈下藍色的眼睛明亮依舊,池曜從沒有從這個視角看過時星,竟然覺得這樣也不賴。

無人知曉的地方,兩個人像是偷偷摸摸的在約會談戀愛,還……挺彆致的。

本來有些埋怨任彥永的池曜,這一夜發現了這種傳統的妙處。

到時星窗下,時星準備回去了,池曜一把攔住自己伴侶,不要臉道,“沒點好處?”

時星:“?”

池曜:“我以為這種氛圍,總是會有些情不自禁的觸碰,小殿下覺得呢?”

時星反應過來,耳根有點熱。

黑暗裡,池曜長指捏了捏時星耳根,然後往下。

從領子鑽入,最終被時星一把按住作祟的手。

於無人處兩個人擁吻起來。

時星喘氣的聲音越來越重。

到後麵眼神裡的焦點也模糊了,借著屋內透出的燈光,感覺時星還在往自己身上蹭,池曜又把人往下拉了拉。

輕輕親了下時星頰麵,不知道是對自己說,還是對時星說的。

“差不多了,再過火真搞成偷`情了,你覺得呢?”

時星臉埋入池曜脖頸,嘟囔,“你起頭的。”

池曜歎氣:“我現在也在後悔這點。”

尤其皇宮裡的水劑還全被機器人搜羅一空。

這種東西,肯定不可能再給時星送來的。

換言之,兩個人就算去了時星房間也無濟於事,沒工具。

時星在池曜脖頸上咬了一口。

這晚回房間後,洗漱時,鏡子裡臉是紅的。

而池曜深夜大搖大擺地回了寢居。

從這一天起,池曜日日晚餐後都去散步。

而時星在嚴長嶽眼裡,作息規律,天天早睡。

樓下的大爺從第一天的震驚,到第二天的震撼,再到第三天看到他們翻牆的麻木,以及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大家熟了,司空見慣的大爺終於在底下友善提醒,“慢點,彆摔了。”

第七天他們幫助大爺提了好多東西回家。

第八天兩人不知道去哪兒約會,在大爺的熱情邀請下,加入了社區的一種古老遊戲——棋牌。

大爺不搓麻,但是下棋,池曜是皇宮裡訓練出來的技術,大爺很喜歡。

第九天三個人並肩坐成一排,消食,大爺好奇:“是父母管得太嚴了還是不想做作業,怎麼每天都往外麵跑?一天都不讓你出來玩嗎?”

時星麵嫩,問的是時星。

時星沒想好怎麼回答,池曜如實道:“不讓見麵,偷偷摸摸談戀愛在。”

大爺震撼。

看了看時星,又看了看池曜。

再看看時星,再看看池曜。

池曜點破:“他成年了,就是麵嫩,看著小。”

大爺遲疑:“有、有25嗎?”

池曜緘默一瞬,“沒有。”

大爺和池曜麵麵相覷,相顧無言。

大爺:“那他父母這麼做,也,不能說是沒有道理。”

池曜:“……”

大爺:“當然,當然,年輕人你也是很優秀的,你現在做什麼工作呢?”

池曜:“繼承家產,涉及範圍比較廣,什麼都有所涉獵一點吧。”

“哦哦,那他父母肯定更不放心了。”

池曜:“?”

大爺分析道:“你看啊,你是個N代,你們年齡上又有一定差距,他還那麼小,家裡……”回頭看了一眼時星的住處,大爺用自己的身家衡量了下時星,道,“就算是個中產吧,肯定沒有你家勢力大,你想想,要你是他父母,怎麼說也得考驗下你這個追求者,對吧?”

池曜點頭:“嗯,不讓我們見麵,不過期限快到了。”

大爺奇怪:“什麼期限?”

池曜:“熬過去就可以結婚的期限。”

大爺:“?!”

大爺:“……”

大爺語窒片刻,再看看池曜不凡的氣度,悟了——

這世界上還有一種能力,叫鈔能力,大半輩子活過去,是他想法天真了。

時星終於找到了岔話的點,“我們婚禮您要來嗎?”

大爺自是欣然同意。

怎麼說都是他親眼見證的小情侶。

池曜點頭,“行,明天我給您傳一份請柬。”

已經默認了明天他們翻牆,還是會和大爺美好的不期而遇!

晚上回皇宮,池曜路過許今後,在沒人的角落,侍官長歎了口氣。

數了數日子,慶幸隻剩下六天就舉辦典禮了。

作為一個侍官,每天都能聞到陛下身上,沾染著星星衣服上使用的特殊香氛,不能說也不能問,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這種裝聾作啞的日子,許今覺得實在是太難了。

算了算了,每任侍官都要經曆的不是。

他師父經曆過的。

以後長嶽也會經曆的。

這樣想著,許今心理又平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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