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人家許航壓根兒就不知道有這麼個爺奶!
陳根旺他們的臉色很是難看。
他也看出來了,翟鳳嬌她們一家,跟翟忠厚和許婆子的關係並不好,那他也沒必要再給翟忠厚和許婆子麵子。
離了許航,他們算什麼東西!
不過對翟鳳嬌,他還是儘量不得罪,便對翟鳳嬌說道,“翟鳳嬌同誌,我單位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回頭有機會了咱們再聊。”
說完也沒跟翟忠誠他們打招呼就走了。
公社來的其他人也都一個個臉色難看的走了。
村裡的人卻在院門口越圍越多,翟忠厚的臉黑得跟鍋底似的。
他以前都是在幕後指揮,他指哪兒許婆子打哪兒,他自己很少出頭露麵,可這會兒,他也顧不上去指揮許婆子了,指著錢秀芝的鼻子就罵,“行,你有本事,跑過來拆我們的台,那你就帶著這4個賠錢貨,給我滾出去,以後再進我們翟家的門,我打斷你的腿!”
錢秀芝,“我還就等你這句話呢,那我今天也把話放這兒,以後誰敢在外麵打著我4個女婿的名號給他們招黑,我打斷他的腿!”
說完,喊上翟鳳玲她們4個,“鳳玲,我們走!”
翟鳳玲她們都跟著錢秀芝走了,許婆子一屁股坐到地上,“我就說不要這麼乾,不聽,非要這麼乾,這可是我孫子大喜的日子,這都叫啥事!”
苗珍也氣得直掉眼淚:她自問以前對錢秀芝還不錯,可今天錢秀芝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
知道她心裡不痛快,可她就不能忍一忍嗎?
過了今天,她想怎麼發作都行。
該不是嫉妒她有兒子,所以故意觸她兒子黴頭吧。
翟忠厚狠狠地罵許婆子和苗珍,“你倆閉嘴吧,給我回屋去!”
翟忠誠也轟門口那群看熱鬨的,“看啥看,該乾啥去乾啥去!”
看熱鬨的人都哄笑著三三兩兩的走了。
翟忠誠想說翟忠厚幾句,看翟忠厚一幅要倒下去的樣子,嘴張了張,終究也沒說,歎了口氣也走了。
剛才還熱熱鬨鬨的小院,一下子冷清了下來。
請的掌勺師傅有點懵,拎著大勺過來,問翟忠厚,“這菜還做不做了?”
因為想著今天公社的乾部要過來,所以翟忠厚讓翟振群割了不少肉,可這會兒人都差不多走光了,把肉都燒了吧,吃不完,不燒吧,天熱,半天就得臭掉。
這都叫什麼事!
錢秀芝娘兒5個出了小河子村。
雖說剛才鬨的著實不愉快,不過想著這次算是跟小河子村斷了來往,心裡又都高興起來。
錢秀芝,“今天我算是跟你爺奶徹底撕破了臉,從今往後,這小河子村,我是不會再來了,估計他們也不會叫我來,你們以後想來我也不攔著,畢竟那是你們爺奶,你們要不來呢,我也不催你們來,反正你們自己商量著辦吧。”
翟鳳華,“我巴不得有這麼一天呢,媽你今天可真是英姿颯爽,我都給想給你叫聲好。”
翟鳳嬌,“媽這叫巾幗英雄。”
錢秀芝一下笑了,拍了拍翟鳳嬌,“今兒個的事就算過去了,咱誰都不說了,沒的招不痛快,還是說說明兒個嬌嬌去許航家的事,你們有經驗,給她傳傳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