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安南知道麥可爾不可能被一隻鼠人殺死,但還是下意識提醒。然後他看到,麥可爾迎著鼠人揮舞法杖,砸在撲來的鼠人的腦袋上,堅硬的頭骨登時猶如軟骨病,砸得深陷進去。
法杖對決頭骨,法杖勝。
與此同時,克萊茵撞倒最後一隻鼠人,砸落戰錘,解決掉它
胸腔凹陷的鼠人仇恨地盯向安南,血液在身下彙聚成血泊,發出刺耳地臨死低鳴。
“它說什麼?”
安南猜那是詛咒或是什麼,但不知道為什麼要看向自己……
“不知道,不重要,不用管。”
這些鼠人真有能力就不會流蕩至此。
他們簡單搜查這座快要被改道的普朗尼河淹沒的農場,發現被糞便掩埋的人類骨頭。
不知道是農夫遇襲,還是鼠人分食了住在農莊的流浪漢。
為枉死者默哀數秒,安南的注意落在麥可爾的法杖上。
他剛釋放完清潔術,染著汙血的法杖恢複如新。
“為什麼你的法杖那麼……”
沉重?堅硬?強大?安南發現自身詞彙量還是太少。
“我裝了撞角。”麥可爾說。
“你說的撞角是我理解的撞角嗎?”
麥可爾揮舞了幾下法杖,撕裂空氣的動靜像是一柄長錘。
“撞角可以增加我的能力,那為什麼我不這麼做?”
“我理解。”安南說。
如果他有一把槍,當然不介意在釋放魔法後趁著召喚物和敵人廝殺的間隙開冷槍。
“你的順勢斬用的真不錯!”經過的卡達琳娜稱讚麥可爾:“我見過的許多戰士都沒伱嫻熟。”
然後嘲笑安南膽怯的模樣像是個被踩到腳趾的屁精。
“彆聽她的,你很勇敢,對於第一次戰鬥的男孩來說。”
弗朗科伊斯這時冒出來護著安南:“你沒資格說安南閣下。我殺了起碼五隻……六隻鼠人,你呢?”
“你會記得自己喝過多少瓶酒嗎?”卡達琳娜反問。
安南沒放在心上,他眺望幾十米外的湍急清澈的河流——自己在《法破天空裡套用了三十年普朗尼河東,三十年普朗尼河西的梗概,但這也是第一次看見它。
沒想象中寬闊,因為這裡隻是支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