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謹說是三個。”
戴爾菲糾正說:“我一直在觀察他。一些選手對充滿信心……他們認為他能贏我們。”
選手裡唯一的少女望向遠處。
“他確實很好看。”
“什麼?”
撚著帶刺藍玫瑰的少女玩味地說:“你看上他了?”
“……該死,我們在角鬥場!”戴爾菲不想在這裡談論私人癖好,“我說真的,我的感覺一向敏銳,那個男孩絕不簡單。”
“所以你想睡他嗎?”
“夠了!”
“那就消耗他。就算我們一人拖五分鐘也能讓他累到脫力了。”
“我們的戴爾菲一人就能讓他累到脫力呢~”
戴爾菲不想理睬少女,坐回座位抱著肩膀不再說話。
健壯法師拍了拍手動員:“打起精神來!我們還沒贏!表麵上我們還剩六個人,但隻要他再贏兩把我們就輸了!”
學生們放棄原本在第二輪的競爭,沒那麼厲害的主動認輸。
當觀眾們意識到這是他們在戒備索爾茲學院的獨苗,都湧現出期待。
安南第二輪對手是個憂鬱的年輕人。“兩件事,第一件,我們被當成了馬戲團的動物,被這些人隨意觀賞。”比賽開始後,他失望地說,“第二件,你也隻是那隻最引人注目的動物。”
“伱在向我挑釁?”安南躍躍欲試,“那就說些更難聽的話!”
憂鬱的法師還想說一些術士笑話,但安南的興奮讓他閉上了嘴巴。他不是精英,所以第二輪安南依然“艱難”取勝,連回休息區都疲憊的搖晃。
憂鬱的法師回到同伴身邊:“兩件事。第一件,戴爾菲說的是對的。第二件,戴爾菲和他不般配,珍妮絲更適合他。”
“你墜落在玫瑰花圃過嗎?”玫瑰少女語氣冷冽。
“沒有,我不喜歡,但我覺得他會喜歡。”
玫瑰少女冰冷的眼眸浮現異彩,落向索爾茲學院的休息區。
斯爾托維斯學院繼續內戰,最終,兩名精英法師和古尼拉成為最後的四人。第三輪的兩場比賽,幸運女神沒站在斯爾托維斯學院這邊:兩名精英撞在了一起。
“我認輸。”法師袍鑲著玫瑰花紋的珍妮絲主動放棄,“他那麼英俊,我下不去手。”
古尼拉在第三輪安南撞在一起,而健壯的精英法師成為安南最後的對手。
第三輪比賽開始,古尼拉沒有立刻進攻,而是問道:“你的魔力還剩多少?”
“這是斯爾托維斯的傳統?”安南欲言又止。
“什麼傳統。”
“打架時嘴巴從不閒著。”
這讓古尼拉聯想到禁忌的畫麵……該死的珍妮絲!
安南的回答隨後飄來:“我的魔力還很充裕。”
就在這時,安南腳下冒出一片油脂,而後繩索將其纏繞。猝不及防到安南被桎梏,觀眾席才傳來驚呼。
“活繩術,油膩術……你知道我練過多少次?”
“應該和吃過的麵包一樣,記不清有多少。”
古尼拉湧出強烈的認同感,但這是在角鬥場,他隻能說:“該結束了。”
“是啊,遊戲該結束了。”
安南隻是被桎梏了行動,他的魔法沒有任何限製。
古尼拉已經從30碼外向安南衝來……但是一個低等召喚術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