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潮濕的地牢,痛苦的哀嚎和竊竊私語在深處回蕩。
仙娜靠坐在冰冷的岩壁上,舉起的右手被鐐銬掛在牆上,低垂著腦袋。
不知道過去多久,牆壁上的火把映出投在地牢長廊外的狹長影子。
仙娜因腳步聲抬起頭,淩亂發絲間的雙眼陰冷盯著地牢外的身影。
“你們想要多少錢?”
嘶啞的磁性女聲響起:“你怎麼知道我們要錢?”
“你們放了蘇妮,說明知道那個馬夫沒有錢。”仙娜抬起了頭,落魄和境遇沒有遮住她的驕傲:“把我鬆開,再準備房間和食物,這樣沃特斯家族可以考慮多給伱們一些錢。”
嘩啦——
牢門打開,那道身影走進地牢。看不清麵龐,隻有背後的火光勾勒的曼妙輪廓。
她蹲在仙娜麵前,捏起她的下巴,語氣輕浮:“你是那個婊子的女兒?簡直一模一樣……”
“不許這麼說我母親!”
“看呐,連生起氣的模樣都這麼……令人想欺負。”
仙娜甩掉捏在臉上的手,意識到對方不是為了錢這麼簡單。
“你是誰?”
“彆那麼冷漠嘛,我可是你母親的朋友。”
仙娜冷漠回應:“她可沒有會把自己女兒綁架的朋友。”
“小仙娜這麼說,我真傷心……”
仙娜不再說話,眼前的女人還不如安南一根手指。
無論怎麼擺弄也沒有回應,意興闌珊的女人站了起來:“繼續待著吧,到時候你就能出去了。”
望著她邁出牢房,仙娜忽然說道:“你是誰?”
“隻是你母親的一個老朋友。”
……
心裡沉重的安南來到花壇前,垂眸看著躺在花壇裡的花貓。
似乎因為陽光被遮擋,死……睡去的花貓翻了個身,露出臟兮兮的肚皮,睜開了眼睛。
“……你沒事?”
“太陽曬得太舒服就睡過去咧。”
花貓在花壇裡伸了個懶腰,開始左右打滾。
“我在巷子裡看見你了。”安南裝作無意地問:“你的活動範圍很大嗎?”
安南還是懷疑這隻會說話的花貓。遊戲人類城邦的金龍,還是罪惡之王的親信?
“這片都是貓的地盤喵。”
安南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花貓的肚皮。好一陣花貓翻過來端坐:“你有吃的嗎?”
“一會兒拿給你。”
安南讓花貓在這裡等他,起身回到公館,和往這邊張望的侍應生說:“彆再趕那隻貓了,你的老板要是質問就和他說是我讓你這麼做的。”
“呃……好的客人。”
回到房間,馬丁還在呼呼大睡,安南沒有吵醒他,用清水洗了洗手,從床底取出兩瓶魔法藥劑再次出門。
給花貓買了幾塊肉脯,讓它躲到房簷上吃,以免被嘴饞的孩子搶走,趕往酒館和蘇妮他們彙合。
黑金酒館,仙娜和蘇妮就是在這間酒館裡被抓走。
趕到街道上的安南正看到路德金他們一臉迷茫,他們應該沒有收獲。
結果恰好相反,他們迎向安南,七嘴八舌地說著:這幫學生居然真的調查到一些信息,但問題出在酒館上。
“酒館老板應該知道什麼,但他不告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