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陽光之下,來到廣場,城主府出現在眼前。
安南過城主府而不進,不過在沿著向日葵田經過時被衛兵看到,然後奧爾梅多趕了出來。
“舍得從你相好那兒回來了?”奧爾梅多故意說。
“怎麼聞到一股怪味?”安南皺著眉揮了揮手,“好像是嫉妒和羨慕糅雜的味道。”
奧爾梅多反擊道:“你回來就好,自由城有很多事需要你坐鎮。”
“你知道嗎?我們沒法在微笑的時候呼吸。”安南忽然說道。
奧爾梅多疑惑地呼吸,微笑。
安南趁機說道:“其實我隻是想看到你的笑容。”
奧爾梅多愣神之時,安南悄悄溜進隔壁的水晶巢穴。
伊莉摩雅絲依然在沉睡,優雅而修長的龍軀趴在金光閃閃的財寶堆上,猶如美麗的漫長畫卷。
安南想趁著伊莉摩雅絲沉睡的時候爬上龍背……不過她要是不小心翻個身就壓死自己了。
放棄打算的安南朝幽靈們招了招手:“她還要沉睡多久?”
三色幽靈言之鑿鑿:這個冬天前一定能醒過來!
安南又去探望隔壁的三小隻。隻是兩個月沒見,它們又大了一圈,正在從幼龍向青年龍成長。
這處小巢穴快要裝不下它們和它們的財寶……
“但這是什麼?”
安南指著格拉斯蒂的巢穴裡的紡紗機問道。
“蘇珊紡紗機。”
“我知道它是什麼,我的意思是,為什麼你會在你的巢穴放這種東西?”
尤米爾斯和克莉塔利亞的巢穴就正常的多。因為頭上有父母和姐姐的剝削和掠奪,它們隻能用好看的石頭裝扮小窩,再鋪上一層薄薄的錢幣,也不擔心被偷——這裡的每一枚錢幣它們都數了上百遍。
“真正的財富不在於金錢和財寶,而是生產力。這台破紡紗機我隻花了50銀幣,又用了一份人情讓人修好它。50銀幣隻是50銀幣,但我把50銀幣變成紡紗機,它能為我帶來遠超50銀幣的價值。”
尤米爾斯和克莉塔利亞像是兩坨鳥般蹲在一旁,努力理解同伴的意思。
安南張了張嘴,咽回原本想說的話:“我會和伯父伯母說,讓你在學校上學的。”
不能耽誤孩子。
“不過有一個問題……”安南指著那台紡紗機,“伱沒有用它創造價值,而隻是放在巢穴裡落灰。”
格拉斯蒂愣在那兒,認真地晃動腦袋:“你說的是對的,我需要使用它。”
看來很快自由城人就能看到一個新風景:一頭操縱紡紗機的幼龍。
不過在安南轉身的時候,三小隻不約而同湊到安南麵前。迎著六顆閃閃發亮的晶瑩,安南微笑著拿出3枚金幣,接著又拿出30枚銀幣:“你們要哪個?”
這不該是選擇題,但格拉斯蒂攔住了它倆,說:“我們應該選擇10銀幣,1金幣是陷阱……金幣出現在我們的巢穴隻會被搶走,所以我們要從0和10銀幣做選擇。”
但尤米爾斯和克莉塔利亞還是遵從本能選擇了1枚金幣,撓開巢穴,藏在小窩深處,隻有格拉斯蒂選擇了10銀幣。
這再次讓安南堅定必須讓格拉斯蒂上學的念頭。
從水晶巢穴出來,安南邊想著要不要再建造一座龍之巢穴安置伊莉摩雅絲的族人邊來到清道夫基地。
整體用灰岩和水泥搭建的清道夫基地缺失色彩,看起來既肅穆又沉重。伊利的建築部部長名副其實,設計的建築完美符合清道夫背負的沉重和代表的含義。
百夫長嘴上不說,說不定做夢都在偷樂。
清道夫基地還沒完工,在街道上看了一會兒,安南打算直接去士兵駐地。
“來都來了,不進來看看嗎?”
百夫長的身影忽然從台階上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