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一行人很快就見到昨天訓話的那名中年男醫生,他帶著一副眼鏡,簡單敘說昨天晚上死人的事情,說得輕描淡寫,接著就要求眾人今晚繼續值班。
因為經曆過太多的靈異世界,對於nc這樣冷漠的態度眾人早就見怪不怪。
訓話之後,今早和顧西洲說話的那姑娘直接帶著眾人到另一棟安置精神病人的樓層,這也是2號樓,顧西洲仔細打量一眼,這棟樓的內部和他們那一棟樓一模一樣,至於病人一個也沒見到。
幾人上前一步,走進值班辦公室裡向今天值班的護士詢問昨天死亡病人的信息。
他們進去的時候裡麵的護士正在和兩個穿著工作服的中年男人說話,“屍體在地下冰櫃裡麵。”
“行。”其中一個略高的男人點了點頭。
那護士見到顧西洲等人,挑起一邊的眉頭問道“你們有什麼事兒”
“沒事。”帶他們過來的那姑娘顯然認識護士,訕笑著擺手,帶著眾人轉身走出去。
“屍體放在幾號冰櫃裡的”辦公室裡的殯儀館工作的男人問道。
“你們去地下室冰庫裡看一眼不就知道了。”護士給了幾人一串鑰匙,不耐煩地說道。
這一串鑰匙有十幾把,應該包括樓道上的鑰匙。
兩個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從房間裡走出來,其中一個聳了聳肩,小聲道“哥,這是這個月第幾個了”
“這療養院每天都有人死,習慣就好。”
“哥,我們陪你們過去吧,”方執出聲道,“我們可以幫忙。”
聽見方執的話,兩個男人轉頭看見顧西洲他們這一群人愣了一下,古怪道“你們是這裡的工作人員”
方執“我們是來實習的。”
“哦,我說這療養院也確實該招人了,”高個的男人笑了笑,“那就麻煩你們了。”
眾人一起下樓,地下停屍房內有四個停屍櫃,他們也不知道昨天這邊死亡的病人到底放在哪一個櫃子裡,隻好把櫃子全都打開。
將四個停屍櫃全都打開後,兩個殯儀館的工作人員立馬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腳底冒出來,四個冰櫃內空空如也,根本沒有屍體。
“沒有屍體,屍體去哪裡了”
其中一個人問道,而任務者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兩人直接上樓去找兩個值班的護士,其中一個護士下來,看見沒有屍體後,一臉茫然無措,“怎麼會這樣,昨天我親手把屍體推進去的啊。”
就在這時候,一樓樓道突然響起一聲尖叫聲
眾人趕到樓上,護士兩條眉頭擰起,在值班室內沒看到剛才那大腹便便的護士。
“人怎麼不見了”護士挑眉,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對方,很快顧西洲他們就聽見了手機鈴聲,終於在樓道拐角處找到了那護士。
那護士跪在地上,動作就好像在磕頭認錯,膽子大一點直接推了那護士一把,大腹便便的中年護士側身倒在地上,露出她死前最後一刻的麵容。
這護士身上沒有傷,但是顯然是被活活嚇死的,眼睛瞪得如同銅鈴那麼大,不知道死前看見了什麼,麵色慘白。
身體死亡的僵硬保持著跪地的姿勢,僵硬到不行。
“啊”剛才淡定的女護士頓時尖叫起來,向外麵跑,整個人陷入一種詭異的癲狂狀態,嘴巴裡不停的念叨著又死人了,又死人了”。
“靠,這女的什麼意思,感情不是第一次死人啊”
隊伍中人話音剛落,還沒離開的兩個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就攤手道“這療養院之前每天都有人死,據說全是這樣跪著死的,現在白天也死人,你們這些來這裡實習可能不知道,我勸你們早點離開這裡。”
男人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當有人在問他的時候,他卻一句話都不肯再多說。
“跪著死,意思是這些工作人員在認錯,他們肯定是做了什麼吧”方執一邊走一邊說道。
“嗬,精神病人全都用束帶束在床上,瘋不瘋的都被綁在床上,還能是什麼就是欺負孤寡老人和精神病人,嫌麻煩把人綁在床上唄”瘦小男人嘟嚷了一句,罵罵咧咧道。
周圍人其實也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隻是沒有瘦小男人直接。
眾人守了一夜,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補眠,顧西洲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躺倒床上睡覺,等顧西洲睡了一覺之後,三人這才離開寢室。
離開寢室正打算去昨天晚上守夜的1號樓,結果在去的路上碰見個熟悉的人。
“那個不就是之前訓話那男的嗎”顧西洲下樓後,一眼就看見之前訓話的管理員,指了指那男人說道。
“走,跟上去。”司予抓著顧西洲,方執也快步跟上,兩人跟著走過去,男人的辦公室不在兩棟樓裡,而是在療養院最左邊的一排平房內。
男人進辦公室後,無聊的喝茶看電視,顧西洲三人等了好一會兒,男人這才放下手裡的東西,拿了幾張紙離開辦公室,離開前還順手把門關上。
等男人離開後,顧西洲走到門口正琢磨翻窗的問題,就看見司予摸出一根發卡,哢哢兩下就把門打開。
“我們現在要做什麼”方執一臉懵逼的問道。
“看病人資料。”司予坐到電腦麵前,找了一下就在電腦內找到了文件夾裡病人的資料。
翻找了一下,司予按鍵的動作突然停在一個頁麵上,沉聲道“這個女人,有點像昨天敲門的那女的。”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