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外那些麵臨‘分彆’的孩子,有的微笑,有的悲傷,艾琳的一顆心逐漸麻木,失去了觀賞他人的興趣。她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初級魔藥製作》翻看著。
下學期將會有考試,為了拿到一個令爺爺滿意的成績,艾琳不得不反複翻看那些已經讀過幾十遍的課本。
不一會兒,“嗚嗚——”的汽笛聲再次響起,這寓意著列車在下個五分鐘內就要出發,沒上車的同學要儘量登車,不論是否找到座位。
艾琳打了一個哈欠,她有些困了,但手腳的涼意讓她在迷糊與清醒之間掙紮。
這個包廂從始至終都沒有人闖入,大抵是自己的魔咒起了作用,艾琳有些欣慰地笑了——這意味著她昨晚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耳邊響起車輪在鐵軌上滾動的聲響,霍格沃茲特快終於發車了。
艾琳這才鬆了口氣,霍格沃茲,這個地方意味著逃離,逃離約翰尼·萊尼,逃離普林斯這個家族。
她用魔杖給雙手雙腳來了一個保暖咒,但車廂的座位有些狹窄,她隻能半靠在座位上打著瞌睡。
忽然,‘咣’的一聲響,她這個包廂的門被人從外猛地打開。
艾琳的瞌睡被巨響聲驚地不見蹤影,她瞪大眼一看,門外的人竟然是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
這次,馬爾福一頭淡金色的頭發沒有束起,反而散落在背後,劉海亂糟糟地朝兩側分開,他的人也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阿布拉克薩斯眯起眼瞧了艾琳一眼,他甚至沒有半分猶豫就闖入了包廂,反鎖了包廂門,抽出魔杖往門上又來了幾個忽略咒。
“你怎麼進來了?”艾琳將薄毯拉到了下巴邊,她的臉猛地一下燒紅了,這些‘生氣’反而使她整個人變得靈動不少。
“呼——”阿布拉克薩斯長長籲出一口氣,隨後,他將手提箱放入了頭頂處隔間裡,又順手將艾琳的手提箱也給放了上去。
“你彆碰我的東西!”艾琳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嘴裡喃喃重複著相同的話,“你彆碰我的東西!”
阿布拉克薩斯毫不客氣地坐到了艾琳對麵,用手緩緩梳理著他那頭柔順的秀發,隨後靠在座椅上翹起了二郎腿。
他睨著艾琳半晌,慢悠悠地道出一句,“怎麼,脾氣這麼暴躁,月經還沒有結束嗎?唔......讓我想想,今天應該是第五天了吧?”
艾琳被他噎得幾乎要吐血,隻能拿手指著他道,“你住嘴!”
關於那夜在馬爾福莊園來初潮的事情,艾琳就連她爺爺都沒告訴。
“你母親沒告訴你嗎,初潮之後就是成熟-女性了,更要優雅冷靜。”阿布拉克薩斯用餘光透過窗玻璃撇著包廂外的過道。
艾琳的眼神暗了暗,母親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了,再這樣下去,就連起床都很困難。
“這還像個樣子。”阿布拉克薩斯見艾琳整個人都蔫兒了下去,咧了咧嘴。
眼見玻璃窗外的過道處走過一位略顯‘魁梧’的女士,她的視線來回梭巡著,似乎在尋找些什麼。
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也在這個時候攥緊了拳頭,儘管往車廂內施了忽略咒,他依然往視野的盲區靠了靠。
倒是艾琳見到他這一串動作之後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