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讓格魯斯給你寄信的——如果你不服氣,大可去找自己的親人——就像你說的那樣:蛇佬腔,薩拉查·斯萊特林的直係後代。”芮婭不知從哪兒湧上一股蠻力,直接將湯姆推到了牆邊。
她一手抓著湯姆的手腕,一手穿過他的頸項扣在牆麵上,“我知道你心懷怨懟,但出身不是你我可以改變的東西...如果你想,霍恩海姆甚至可以將你接到他的城堡裡去培養——他給我的信裡就是那樣說的。”
芮婭比湯姆要矮上一些,但她卻極力踮起腳尖,平視著他,“若我真是霍恩海姆小姐,擁有繼承權,你又怎麼敢這般冒犯我?”
她頓了頓,“我討厭這種虛偽的曖昧,做個人吧,湯姆·裡德爾,你彆將那套手段用在我身上!”
“哼。”
湯姆微微斂眸,沉默良久。
就當芮婭已經站不住腳,即將輸掉氣勢之時,他緩緩道,“知道了,霍恩海姆小姐。”
“不許再這麼叫我。”芮婭鬆開了湯姆,後撤兩步,板著臉再次強調,“不準你再這麼叫我。”
四目相對,芮婭瞪大了眼,生怕自己先闔上眼瞼,輸了‘比賽’。
湯姆垂下頭聳了聳肩,他攤開手,“知道了。”
“哼。”芮婭學著湯姆那樣從鼻子裡不屑地哼出聲,邁著大步回到自己的小床。
她麵靠著牆,即使察覺到背後那來回掃射的視線都一直沒有回頭。
搭上薄被,強迫自己閉眼,枕頭上卻全是湯姆方才染上去的味道,就連映在牆麵的月光都顯得無比刺眼。
芮婭將枕頭與薄被都翻了個麵,又抓過查羅擋在麵前,數到三千多隻羊才渾渾噩噩地睡著。
......
“唔...”
......
唇上壓著似軟非硬的東西,芮婭連呼吸都不那麼暢快,她的雙眼仿佛被膠水糊住,怎麼也睜不開。
周身的靜將麵前的聲響襯托得清晰且曖昧,她的唇緩緩發燙、腫脹,似乎在被什麼撕咬一般。
“彆,我...我...要悶死了。”
——這是她的聲音。
緊接著,一口清氣順著唇畔渡入,那處柔軟的物什又貼了她半晌,發出低啞且熟悉的人聲,“用鼻子呼吸很難嗎?”
“不...不準再這麼親我了!”
嬌軟的嗓音令芮婭一個激靈,這是她嗎?
她將通身力氣堆疊在手指處,卻連小指節都無法挪動。
粘稠的氣息再次裹了上來,長驅直入、攻城掠地。
“早就想這麼對你——可惜他遠沒我這樣誠實。”
身體分明無法受控製,卻飄飄然浮於空中,又猝然落入那人懷裡。
“吸氣。”
含糊的聲音貼著她的唇畔傳入,她憋得不行,隻能依言照做。
“吐氣也要我教你嘛,芮?”
在一片混沌之中,芮婭的呼吸頻率已然順從了對方的言語。
......
一覺醒來,天色將亮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