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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費奧多爾準備帶著兩個果戈理直接住進赤鬆流的家裡,但他缺少理由和契機。

看啊,眼前這麼大一個太宰治,還有一個重力使,機會不就來了嗎?

中原中也冷眼看著太宰治和費奧多爾在線battle,他掃了一眼饒有興致看著這一幕的白發青年——中原中也沒見過尼古萊·果戈理——中原中也低聲說:“先入座吧。”

這裡是時鐘塔礦石科的階梯教室,教室裡已經有不少學生了,此刻他們四個人堵在門口,早已在教室裡等待上課的學生們都好奇地看著他們。

他們四個異能力者在魔術師的大本營裡內部撕逼,怎麼想怎麼愚蠢。

費奧多爾從善如流:“也是,馬上要上課了。”

雖然這麼說了,但太宰治和費奧多爾都沒動。

階梯教室那麼大,對方會坐哪裡呢?

尼古萊沒有理會費奧多爾,他主動說:“我要坐前排。”

他要近距離觀察赤鬆流!

太宰治心中一動。

說實話,他今天之所以來上課,一方麵是想知道魔術師是否有遠距離趕路的手段。

太宰治算了算時間,哪怕赤鬆流離開港口組織本部直接坐飛機回倫敦,也很難趕得上周一早上的課程,但如果魔術師有特彆趕路方法呢?

另一方麵太宰治是真的想聽一聽魔術師的課程,補充點常識,省的莫名其妙又被赤鬆流乾掉了。

此刻聽到尼古萊的話,太宰治立刻推斷出,費奧多爾並不知道赤鬆流去了橫濱。

否則費奧多爾應該能輕易算出早上的課大概率是見不到赤鬆流的,而尼古萊卻還是認為能看到赤鬆流上課,所以要坐前排……

太宰治緩緩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顯然赤鬆流也不是傻子,對於主動靠近的費奧多爾,赤鬆流心裡保持著一份警惕,尤其是赤鬆流得到了魔術刻印裡的信息後,他真的會信賴費奧多爾嗎?

想到這裡,太宰治語氣溫和地說:“那我們也坐前排吧。”

中原中也下意識地瞥了太宰治一眼,他們的位置本來就是第一排,太宰治這麼說,好像他們是為了盯梢費奧多爾才坐前排一樣。

於是等現代魔術科主任、埃爾梅羅二世韋伯·維爾維特踏入教室時,就發現第一排坐了四個他沒見過的人。

第一排左邊兩個人是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右邊兩個人是費奧多爾和尼古萊。

太宰治和費奧多爾中間空了一個位置。

雖然韋伯是現代魔術科主任,但他過去曾是礦石科的學生,礦石科也曾是埃爾梅羅的勢力範圍,韋伯還是大概了解礦石科的學生名單,他可不記得學生裡麵有這四個人。

隻是韋伯沒有立刻發問,因為他看到了戴著白帽子的青年胸口彆了阿卡瑪茲家的胸針,韋伯眼神閃了一下,將手裡的教案放在桌子上。

他清了清嗓子,朗聲道:“阿卡瑪茲教授今天不來上課,我代上一節,他已經將你們的進度告訴我了,那我們按照上次的課程,繼續今天的學習。”

太宰治看到進來代課的人後,眼睛不自覺地睜大了。

他知道這個人,這不是赤鬆流的好朋友嗎?而且還不是那種利益朋友,是交情深厚的摯友關係。

太宰治心頭立刻閃過一個詞,機會。

哪怕埃爾梅羅已經成為了十二君主的最末位,那也是君主啊!

如果能趁機和韋伯·維爾維特拉上關係……太宰治腦海裡有數個陰謀和計劃開始翩翩起舞。

隻是下一秒,太宰治突然怔住了。

自己來倫敦是找赤鬆流解開永生詛咒然後去死的,怎麼又被動社畜了呢?

意識到這一點的太宰治下意識地去看費奧多爾,果然是因為這隻臭水溝裡的老鼠影響,讓他本能地開始算計了吧?

然後太宰治捕捉到了費奧多爾眼中的驚訝。

太宰治忍不住笑了起來。

費奧多爾察覺到了太宰治的笑意,他微微側臉,低聲說:“你笑什麼?”

太宰治笑吟吟地說:“你不知道他今天換課嗎?”他的目光掃過費奧多爾胸口的胸針,嘲諷地說:“談的很開心的朋友?嗯?”

——都是朋友了,赤鬆流沒告訴你他今天不來嗎?

太宰治吐出胸口的鬱氣,眉目舒展,笑容滿麵,他贏了!

費奧多爾:“…………”

作者有話要說:沒那麼快打起來,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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