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鬆流重重地歎了口氣,隻能無奈地拿出手機聯係朋友。
將善後的事情也考慮清楚後,赤鬆流閉上眼睛,收束精神進行冥想,不斷調動自身魔力波長,預熱晚上的行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管是太宰治還是費奧多爾,這兩個人精都情理之中地沒有回據點,而是選擇提前去了韋伯說的餐廳附近等候。
果戈理和亞當自然是查了個寂寞。
韋伯下課後離開礦石科的教室,他先回到自己在現代魔術科的辦公室,從抽屜裡拿了一盒雪茄。
韋伯的魔術水平的確不太好,他也沒有什麼魔術禮裝,或者說即便使用強力的魔術禮裝,韋伯也不具備發動魔術禮裝所需的龐大魔力和天賦。
他那盒雪茄釋放的煙霧能夠形成一個簡單的暗示魔術,僅此而已。
韋伯叼著一根雪茄離開辦公室,他開車前往約定好的餐廳赴約。
餐廳內,一個偏僻的位置,費奧多爾和太宰治已經提前到了,尼古萊和中原中也跟在旁邊。
韋伯寒暄了幾句,隨即坐在了方形餐桌的最前麵。
他左手邊是費奧多爾和尼古萊,右手邊是太宰治和中原中也。
隻是看座位,韋伯就察覺到了兩邊的敵對和冷意。
身為時鐘塔頗負盛名的觀察眼,韋伯雖然沒有什麼魔道才能,但他卻有著強悍的發掘學生天賦和特質的才能。
換句話說,他能通過一個人的點滴表現,來判斷一個人的魔術本質。
之前在課堂上,韋伯專心講課,沒怎麼仔細觀察眼前這幾個人。
此刻近距離觀察,韋伯越看越胃疼,胃疼的同時心情又很微妙。
侍者過來開始上菜。
餐前酒下肚,韋伯看著先評點了一下這家餐廳的酒,然後很自然地開始詢問是否合胃口雲雲。
中原中也很給麵子地說了幾句,他愛喝酒,在這方麵和韋伯倒是有不少共同語言。
眼瞅著氣氛緩和下來,韋伯抬眸瞥了幾個人一眼,單刀直入。
“恕我直言,諸位都是異能力者吧。”
太宰治沒有吃東西,他端著手裡的酒杯,搖晃著裡麵淺黃色的酒液,笑著問:“您怎麼看出來的?”
韋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繼續說:“如今倫敦局勢嚴峻,四位異能力者跑到時鐘塔的學術都市上課,還拿著維吉萊爾的東西找我,有什麼事嗎?”
費奧多爾好奇地問:“據我所知,時鐘塔內部好像有狩獵異能力者的行動吧?知道我們是異能力者,您似乎沒有什麼多餘的想法?”
韋伯垂眸,他看著盤子裡的菜肴,發出短促的笑聲。
“……異能力者和魔術師一樣,也是天選之人,甚至比魔術師更過分,所謂異能是不可能通過外部努力獲得的。”
韋伯的魔術才能並不出眾,然而他卻置身於魔術天賦最好的一群人之中。
他在豔羨的同時會心生自卑,自卑的同時又必須忍耐這些天之驕子,並試圖通過幫助他們走向魔術的終點,稍微讓自己也靠近一些。
對於新冒出來的異能力者,韋伯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
或者說,他心中的不甘與怨懟早已在麵對天賦出眾的新世代魔術師們時就已經消耗殆儘,此刻看到太宰治等異能力者,韋伯的情緒很平靜。
“你們幾個能直接找到學術都市,顯然是異能力者中的佼佼者。”
韋伯語氣平淡地說:“我這樣三流都不算的魔術師就不在你們麵前丟人現眼了。”
太宰治和費奧多爾同時看向韋伯,兩人都沒想到赤鬆流的朋友會是這樣的人,畢竟韋伯講課的水準極高,沒想到韋伯居然說自己連三流魔術師都不算。
尼古萊最先開口:“既然如此那我直接問了,我想知道愛沙,就是維吉萊爾喜歡什麼?”
韋伯拿不準尼古萊的意思,很謹慎地說:“寶石就不錯,魔術師都喜歡。”
尼古萊:“除了寶石呢?”白發青年的語氣很甜蜜:“我希望我的禮物對愛沙來說是獨一無二的。”
韋伯聽後有些懵逼,他委婉地說:“那您為什麼要送他禮物呢?是有什麼委托還是?”
獨一無二的?這個形容怎麼感覺怪怪的。
尼古萊很直白地說:“他是我的目標,是我的人生理想,是指引我追尋自由的星星。”
中原中也聽到這句話後,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看了看尼古萊,又看了看身邊表情漠然的太宰治,忍不住問尼古萊:“下一句你是不是要說,你對他是真愛?”
尼古萊斬釘截鐵地說:“是的!”
韋伯:???
作者有話要說:太宰治:赤鬆流會怎麼做呢?
費奧多爾:太宰治會怎麼做呢?
赤鬆流:全部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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