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明澈似乎是沉迷上欺負親故所帶來的愉悅感,尤其是看他委屈巴巴的樣子,更是有一種詭異的滿足感,於是他想也沒想,直接道:“去找碩真哥吧,溙亨哥的貼身服務我已經提前預約了。”
田玖國才不死心,金溙亨巴不得這修羅場火燒得更旺,很快就結束了按摩,努力忍著笑意,一本正經地摸摸薑明澈的肩膀,“差不多啦。”
金溙亨都已經做好了忙內可能會撲到自己跟前的準備,不曾想,聽到這句話後,田玖國確實是眼前一亮沒有錯,可下一秒,他就可憐巴巴地舉起爪子伸到了一臉平靜的薑明澈跟前。
似乎是猜到了親故是在有意逗自己玩,田玖國索性用出了殺手鐧,眨巴著一雙濕漉漉的兔子眼睛,帶著些許可憐委屈的神情,巴巴看著他。
“澈澈,手痛,幫我捏捏吧。”
薑明澈張了張口,非常想說,你就是負責客串了一把門神,隻需要牽我手就行,到底是哪來的手痛。
可對上這麼一雙眼睛,他這話著實說不出口,隻能是認命地長歎一聲,抓過他的手,知道他壓根不會手痛,瞥了一眼這崽子滿臉寫著興奮和期待的表情,懶得去拆穿,索性順著他的心意,將手指插入他的指縫,給他來了個實打實的十指相扣。
“滿意了?”
田玖國完全控製不住上揚的嘴角,晃了晃兩人緊握的雙手,嘿嘿傻笑一聲,愈發得寸進尺:“要是一直牽著不放手就更好了。”
薑明澈沒好氣地用另一隻手捏捏小孩還帶著些許嬰兒肥,手感綿軟的臉頰肉肉,“真當咱倆是連體嬰了?平時沒發現,怎麼這幾天你小子突然這麼黏人?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又乾什麼壞事了?”
麵對親故狐疑的目光,田玖國忙搖頭否認:“哪有!我就是想和你交流交流感情,你想那麼多乾嘛?”
看他神色自若,薑明澈隻能勉強相信。
注意到他的神情變化,田玖國悄悄鬆了口氣。他當然不會說他做了一個有點奇怪的夢,夢裡具體發生了什麼,他在夢醒之後就有些記不大清了,可那種悵然難過卻始終被他記在心裡。
他總害怕自己會在未來的某一天突然失去他,所以這段時間幾乎隻要有機會,就會賴在他身邊不走,像是一隻拆不下來的大型牛皮糖一樣。
薑明澈懶得去想這孩子又在抽什麼風,維持著十指相扣的姿勢,任由田玖國心情愉悅地晃蕩著兩人交握的手,一路哼著歌離開了房間。隻留下看足了好戲的金溙亨坐在自己床上長歎一聲,默默掏出手機,給自家親故發了一條短信:
“當然是選擇原諒他:我最愛的兩個弟弟同時拋棄我一起跑路了,我該怎麼辦?”
很快,樸智琝就回複了。
“糕糕身嬌腿短:包容他,原諒他,就像是你艾迪那樣。[截圖]”
金溙亨一看那截圖,頓時氣笑了,索性把自己給他的備注也截圖發了過去。
“當然是選擇原諒他:哼!全團最矮小短腿兒!阿米們說我是老虎,我看你比較像柯基,腿短!”
嚴格意義上來說,樸智琝身高雖不是全團最高,可腿卻一點也不短,身材比例非常優越。當然酒舞內部的相愛相殺,甭管事實真不真,走的一直是往對方軟肋捅的血腥路子,和隔壁酒旗組那寫作欺負讀作打情罵俏的膩歪路子一點也不一樣。
而另外一邊,薑明澈和田玖國仍是保持著十指緊扣的姿勢,兩人一路晃蕩到了家裡兩位老大哥的臥室。他們正在準備一會兒的拍攝,閔玧淇剛從更衣間裡出來,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背了一對雪白的毛絨翅膀,這會兒正無比帥氣地坐在沙發上。
薑明澈和田玖國站在他身後,伸出另一隻爪子摸著他身後的毛絨翅膀。這翅膀道具估摸著也沒花多少錢,質量並不算好,隻是被他們輕輕擼了一把,羽毛就飛起了不少。
兩人看了一眼手裡的羽毛,互相對視了一眼,十分有默契地趁著沒人注意,悄咪咪將羽毛塞到了閔玧淇身後,試圖毀屍滅跡,順帶給自家實權扣個鍋。
怕被看出什麼,薑明澈乾笑一聲,衝著他哥伸了個大拇指,腦子一熱,騷話脫口而出:
“哥你現在這樣真好看!明年維秘絕對你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