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的感染體活動也是越來越靈活,追人更是不比普通人全速跑慢多少。頂點x23us 白蟹他們差點直接跟感染體撞上。 內心忍不住臥槽連篇。 列車口裡麵沒看到的人想要下去,看到的人想要退回列車。 簡直比11號車廂往後的門口還要熱鬨。 張季秋和張彬趴在玻璃窗上看著外麵人往前跑,後麵感染者不停的追。 追上哪個就撲倒哪個。 就在離他們比較近的6號車廂車門處一個人要擠回列車,結果被裡麵人往外推出來,直接推進了追著過來的感染者懷裡。 一把被抱住,對著那人的脖子就是一口咬下,血從傷口處直接冒出來,被咬的人已經四肢抽搐了,咬人的感染者依然沒有放手。 被咬者眼睛死死盯著推他下來的人。 被他盯著人連連擺手:“不是我,不是我……” 在列車進站所有想要下車的人都往車門擠的時候妤生趁亂從洗手間出來進了9號車廂。 隨即儘量弱化自己的存在,在一個位置上看到一件紅色女性外套,用腳一勾,手一抖,直接披在了自己身上。 列車一停,就憑借自己靈巧的身手直接被人推擠著下了車。 下車之後就直接往7號車廂方向跑去。 那邊也是人推人,人壓人的亂的很。一時半會還擠不上去。 “吼~” “啊啊!!!” 尖叫聲,哭喊聲,呼救聲,撕咬聲,吼叫聲以及列車即將啟動準備關門的廣播聲等等交織在一起。 列車已經開始啟動,車門關閉的一刹那,白蟹一行人總算是擠進了14號車廂的車門。 一上車就直接與裡麵的感染者戰鬥了起來。 “4號,你特麼快點讓開。” “哈哈,我也想讓開啊,可是我衣服被門卡住了。你能不能不要把感染者往我這丟。” “你特麼不會脫衣服嗎?” 王永昃將13號與14號之間的車門給關上後又回到14號車廂列車車門處。 看著被固定在門口的4號娃娃臉,又看看從15號車廂衝過來的之前還來不及下車的感染者們。 暗罵一句,隻能不管4號在那笨拙的左支右閃,去給其他人幫忙。 列車已經啟動了,可是既沒有逃上出口又沒有退回列車,還在站台上的那些人不停的拍打著列車的玻璃窗。 “等等我啊……” 石柳拉了崔佑安一把,讓妤生趁機閃了進去,隻見她已經外麵披了一件紅色的小西裝外套,頭發也散下來遮住大半邊臉。 清冷又柔軟的聲音看著對麵小姑娘,滿含笑意道:“季秋,不要怕。” “小姑?”張季秋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對麵笑看著她的人。 張彬看著她問道:“妤生啊,你沒事吧?” 妤生直接將後脖上的抓痕給無視掉了,笑著道:“沒事。不用擔心。” “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九五突然說道:她脖子後麵被抓傷了。 石柳瞪大眼睛轉頭看了妤生一眼,跟崔佑安換了個位置,坐在她身邊後問九五:“她不會有事吧?” 九五:不清楚,看她體質不錯,說不定能夠抗過去,說不定因此還能覺醒異能呢。 “異能,真的存在?” 對此九五倒是很肯定:存在的,之所以這個世界各個國家都在做人體實驗,就是為了激發異能。而且是有成功案例的。 “有什麼辦法能夠幫她?” 九五冷笑一聲:你現在能幫她什麼?你不給她拖後腿就算成功了。要不然給她換套不容易被人發現傷口的衣服。 衣服?這個可以有。 石柳突然拉著妤生說道:“你身上的衣服不太合身,跟我來。我箱子裡還有衣服。” “不……” 拒絕的話在石柳的堅持下也顧不上會被車上其他人發現了。畢竟現在車廂裡的人可是比原來少了一半還要多了。 石柳看原來位置被人做了也不在意,不過她要拿皮箱他不讓位,她就不客氣了:“我的位置,你要麼讓開讓我自己拿箱子。要麼自己換個地方坐。” 那個男人三大五粗,一臉蠻狠的樣子:“特麼女表子,彆給老子逼逼叨叨的,信不信老子抽你。” 抽我?! 石柳將妤生推開了一點,直接過去就是狠狠巴掌抽在了那個男人的臉上。 等到那等人不敢置信夾雜著火大的表情站起來想要給石柳好看的時候,妤生直接上去一把卡住他的喉嚨,越捏越緊,眼神凶狠的盯著他。 “啊,殺人啦。”他身邊的女伴大聲尖叫了一起。 結果被妤生眼睛一瞪,頓時將尖叫吞回了自己肚子裡。 彆人有些回頭看了一眼有些則是動也沒動。 兩個人讓開了位置。 石柳將箱子拿下來打開翻了翻,直接從空間裡拿出了一套防護服。 妤生一揚眉往崔佑生那邊看了一眼,眼神傳達出了“沒事?”兩字。 見石柳無所謂妤生沒多糾結,直接縮在座位上三兩下將她準備的衣服套在了自己原來衣服的外麵。 “熱不熱?” 妤生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還特意把拉鏈拉上領子立了立,倒是不會在被人發現了。 之前被她們趕走的大漢和他的女伴在7號車廂尾沒好氣的瞪著前麵的座椅。 “你說那個女人力氣這麼大是不是被感染過,快要變成那種咬人的怪物了?”大漢摸著自己的脖子忍不住嘀咕。 他女伴瑟縮了一下,不過在他的目光還是認同道:“那我們離她們遠點吧。” “能怎麼遠,都在一個車廂裡。” 大漢說著看著與6號車廂連接處。 女伴看看那頭又看看大漢不善的臉,在內心做了好久的鬥爭終於在大漢的瞪視下站起來指著石柳兩人大聲道:“她們兩個肯定已經被感染了,快讓她們離開車廂。” 頓時車廂裡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石柳兩個人的身上。 “不可能吧。她們不是一直在車上的嗎?”有個年輕的學生不確定的提出意義。 那女伴大聲嚷道:“她們要是已經被感染了,一會發作了,你負責啊!就算你能負責,我們還害怕被咬呢。” 其他人沒有開口附和,但是那懷疑,驚懼的目光就一直盯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