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不吃不喝不睡不間斷。
皇帝的葬禮自然是隆重的,熱鬨的,儀式繁雜的。
但是這一切都與石柳無關,她隻在一邊默默做著自己認為該做的事情。
其他那些儀式都是做給彆人看的。
而她含著靈力念經是念給已經往生的劉炎的。
人間至尊一場,希望進了冥界也能夠享人間香火。
若是投胎,更是願他來生依舊輝煌。
皇帝的葬禮還沒結束,石柳三天念完給杜充容留下一句搬去劉書菱的公主府後就飄然離去了。
之後的事情他已經幫不上什麼忙了,也做完了她該做的。
回首靈堂,石柳暗道:皇帝,貧僧沒打誑語吧,貧僧確實很會念經。
劉書菱前兩個月剛經過未婚夫婿被自己一向喜歡的表姐給勾引了,才緩過來沒多,就又被一向疼愛自己的父皇離世給擊倒了。
也因此對唯一一直陪伴寵愛自己的生母杜充容更加依賴。
新舊皇位的替換總是有很多繁雜的事情要做的。
當然這一切都與石柳無關。
日子一天天就在石柳的念經聲中過去。
從劉炎殯天之後她就沒有再堅持修一字禪了。
一直到新皇登基。
石柳才再次入宮見了曾經的太子現任的皇帝劉顯。
她進宮一來是跟新皇辭行,她覺得是時候再次啟程雲遊四方了。
二來也是希望新皇能夠多照顧一些杜太妃和劉書菱。
“老四,你真的要走?”
石柳堅定道:“佛法無邊,貧僧想要四處去求法。以修自己的心佛。”
“那你想要朕為你做些什麼?”
石柳搖搖頭。
之前該說的已經說過了。
這裡除了杜太妃和劉書菱也沒有其他人值得她開口的了。
最後劉顯送了他一根被他賦予了特殊意義的禪杖。
說不上上打昏君,下打奸臣惡賊。
但是也有一定的權利。
劉顯站在摘星台上看著石柳手拿禪杖,身後跟著一個法定,就這麼直接出了皇城。
其他人的紛紛擾擾,似乎就這麼被石柳給斬斷留在了皇城裡。
反正她剩下的路就是努力成為德高望重的大和尚就可以了。
出了京都,一路徒步向西而行。
“師父,我們朝西邊去哪啊?”
“去西天取真經啊。”
法定摸了一把自己的光頭,表示不是很懂。
真經是什麼經?
為什麼一定要去西天取?
難道潭垣寺藏經閣中的經書還不夠多嗎?
“師父,要一直走路嗎?我們能搭乘一下馬車牛車什麼的嗎?”
石柳點頭:“允。”
法定一愣,不會吧,師父這是又要開始修一字禪?
不要啊,沒有信誌師侄在,一些禪機他根本聽不懂。
啪,
腦袋被拍了一下,隨後聽到師父再說:“瞎想什麼呢,還不快走。”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