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渣骨子裡流著的血都是帶渣屬性的,
想改也是改不好的。
怒火和懊惱在自己胸膛翻滾。
也不叫也不哭,小小一個人一聲不吭的在他們的無視之下偷溜了出院門。
一出門就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村子裡其實大家住的還都比較近。
哪怕家家戶戶都帶個或大或小的院子。
孩子在外麵哇哇的哭,自然有附近的人看到。
本來石柳想直接跑去找曾老四幫忙的。
但是也不能就抓著一個人使勁使喚。
知道的人多了,才能有更大的效果嘛。
要不是冬天衣服都穿的多,她個子又小,肯定直接拿根銀針給曾飛舟對著穴道來兩針,
把他的一條腿給廢了,
看他還有沒有心思再打人。
“呀,這不是蔡竹家小孫女嘛,怎麼在門口哭呢?”
“爸爸,打,打媽媽。”石柳邊哭邊控製自己的語言。
要表達,但是絕不能很出格。
這大媽就是隔壁家的,一聽她這麼說,頓時眼珠子一轉把彆個人也叫來了。
尤其是曾老四父女兩個。
“走走,我們一起進去看看。可彆讓飛舟把他媳婦給打壞咯。”
其他人都進了院子去拉架去了,
曾老四的女兒抱起石柳,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背,努力放低聲音安慰道:“不怕不怕,沒事的,會沒事的。”
抱著石柳走進院子,
一眼就看到被人護著的已經鼻青臉腫的吳雁卉。
她竟然單手抱著石柳從她自己牛仔口袋裡拿出手機報了警。
這家人也太不把兒媳婦當人看了,之前隻是想罵就罵,
她看在眼裡頂多是厭惡這樣的人家,
現在看到吳雁卉的慘樣,她不光是厭惡,簡直是出離憤怒了。
主要是她大學同寢室的一個舍友也是經常被她男朋友“家暴”,
兩個人影重疊在一個人身上,她覺得自己該幫她們做點什麼。
對於這種家務事,小警員們是能勸和就勸和,一般情況下是不會過多乾涉的。
何況當事人也沒有強烈想要通過這件事要就此跟施暴人離婚等等念頭。
當事人不想追究施暴人的責任,他們作為警員自然隻能是對施暴人口頭教育一番。
曾老四女兒和石柳對吳雁卉這樣完全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倒是其他人還紛紛對吳雁卉說什麼家和萬事興,她這樣處理是對的,沒錯的。
石柳真想呸他們一臉,
要大度要忍讓,有本事你來替吳雁卉挨打啊。
一場鬨劇過後,曾飛舟才搭著警車把他們一家人都帶去了醫院。
一個小警員還幫著曾飛舟一起架著曾燁進了醫院。
等走的時候還不忘再次教育曾飛舟:“以後可不要什麼都沒搞明白就動手,不對,是怎麼樣也不能動手打人。什麼事情都能好好說。”
曾飛舟一臉虛心模樣的點頭,保證自己再也不會了。
石柳此刻自然是在曾老四家裡,被好吃好喝的照顧著。
曾老四對於孩子還是喜歡的,這會直接給女兒說道:“你待會給你大哥和你媽打個電話問問,這快過年了,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好的。媽可能會回來,大哥和大嫂估計會帶著小侄子去大嫂娘家那邊。”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