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十七章 翻來覆去睡不著(2 / 2)

相思無彆離 北途川 5074 字 10個月前

相思終於醒了,一夜沒睡踏實,好不容易睡熟了,又被他這樣鬨,頓時起床氣頓起,皺著眉看他:“阿兄好討厭。”

自己睡好了,倒來折騰她。

李文翾隻當她還在生昨天的氣,把她攏在懷裡親了又親,哄道:“孤都陪你睡了,你消消氣。你說孤錯在哪兒了,孤改還不行嗎?”

相思閉著眼,迷迷糊糊又往睡夢裡墜,被他聲音吵醒,含混說了句:“啊?”

是她睡出幻覺了嗎?

還是這人又無恥出了新高度。

李文翾成心不想讓她睡,今日事忙,待會兒要去早朝,下了朝要去京郊巡營,刑部有個大案,和北疆有些乾係,他得親自去督看一下。

如此折騰下來,再見她怕是要晚上了。

他揉著她的臉:“昨日孤在氣頭上,同你說話大聲了些,實在是孤不對。可你也不該同孤那般講話,你成心氣孤不是,孤何時將你當做寵物豢養了?”

相思被鬨得實在睡不下去了,終於清醒了過來,臉上濕漉漉的,全是被親的印子。

她眼睛痛,睜開眼被光刺得難受,額頭抵在他胸前,甕聲甕氣道:“我也說的氣話,阿兄不要生氣,我沒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覺得自己沒什麼用,你在外頭那麼累,回來還要想著哄我高興,你不高興了,也不同我說。”

李文翾沉默片刻,低頭吻她額頭:“不是,實在是我對你有愧,若是再等上半年,孤定能讓你風風光光回來,高坐後位,誰也不能招惹你分毫,也不用費任何心,但如今說這些,都沒甚意義可。因為孤實在等不了,怕遲則生變,你嫁作他人婦,到時我若搶婚,實在難看。”

相思指尖抵住他嘴唇:“阿兄彆說了,若這樣說,是我不該決絕回奐陽還意圖同你決裂,我那時隻是不想你再在我身上分心,若早知你這麼在意,我應當告知於你,我會一直等阿兄的,從我剛曉□□起,我就隻想嫁給阿兄,旁的誰也不行。”

李文翾抱了抱她:“好姌姌,知你疼阿兄,彆同阿兄生氣了,孤昨日吃不好也睡不好,怕是人都要消瘦了。”

相思在他身上摸了摸:“阿兄體格健壯得很,再餓上三天怕也難消瘦。”

李文翾捉她的手:“往哪兒摸呢?一大早就不老實。”

相思臉紅,捶了他一下:“剛好好說幾句話,你又沒個正經。”

“孤今日事多,怕是一天也難見你,讓孤好好親一親。”

相思掀開被子:“我還是伺候陛下起床吧!你該上朝了。”

李文翾捏著她的腰,倏忽想起:“你方才說,自從你知曉□□,便隻想嫁給孤?怎麼想了?說來聽聽。”

年少心動,哪好啟齒。

相思轉身,不答:“左右沒陛下過分。”

“孤過分?孤過哪門子分。”李文翾覺得好笑,誠然他對她向來是直白赤-裸的,將心悅兩個字掛在嘴上心上,還有什麼不好說出口的。

相思那藏了許久的秘密,終於藏不住了,她說:“阿兄喝醉了,念我的名字……”

罷了,還是難啟齒。

那時她嚇得三魂丟了七魄,好幾日都沒法麵對他。

李文翾不解道:“孤念你的名字還少嗎?叫了什麼,姌姌?相思?還是心肝兒?”

相思捂了下耳朵,認命地給他穿朝服:“阿兄想不起來就算了,想起來了怕羞臊的也是我,我就不該同你提。”

李文翾也不是很執著,總歸他心悅她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他摸一摸她的臉:“今日我不在宮裡頭,你自己尋些樂子,若無聊便去宮外走走,孤的腰牌給你,彆管那勞什子的規矩,這皇城你來去自如。”

相思笑了笑,踮腳親了他一下:“謝陛下。”

李文翾扣著她的腰,加深這個吻,旋即放開她:“罷了,再親下去,怕是這個早朝孤都不想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以後放存稿,定時晚上七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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