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總是以我們拚儘全力也難以追上的速度飛逝著,轉眼間,陳樂天來到武當已經有兩個月了。
陳樂天已經不記得,自己在天道崖上暈過多少次了。
多少次是朝氣蓬勃著、以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姿態的走到天道崖邊,然而,最後都是不可避免的被毒物給毒倒,再次醒來時,已是如閨閣少女的清晨般,躺在床上。
“師父,為什麼每次醒來你都在身邊?”
“師父,能不能換個美女守著我醒來?”
“師父,你換王重陽來守著我也行啊!再不濟讓阿黃來也行!”
“師父,明天早上我希望醒來時,屋裡就我一人。”
但是沒用,掌教師父依舊是陳樂天暈倒在天道崖醒來後第一個見到的人。
兩鬢已開始泛白的李掌教左手執著拂塵,半閉著眼,像是在打坐冥想,似已進入玄妙境界中。但隻要陳樂天一醒,李掌教也便立刻睜開眼,看著陳樂天,似乎想從陳樂天身上看出點什麼不同來。
如此這般許多次之後,陳樂天才終於咂摸出一些東西來,試探的問道:“師父...我有進步沒?”
李掌教聽陳樂天這麼問,臉上露出笑容,道:“進步一直有,重點在於多少的問題,你不要著急。”
“說不急那都是假的。”陳樂天走下床,道:“沒這股著急勁,我也走不到今天,我也不可能被師父你、被大將軍、被安師柳師看中。但話又說回來,道理我明白,急在事之外。可是師父啊,我在天道崖已經修行一個多月了,至今還是乾不過那天蟾,最近甚至連那什麼蠍子大王、蛇王、綠頭蜈蚣,都能輕易把我乾趴下,是,我仗著體內那股柳師的真氣他們毒不死我傷不到我,可我就算不進步,也不能退步!”
李掌教似笑非笑道:“那你覺得接下來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