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如今已經很棘手,怪人來了兩次,都是選的人不多的午後,要是選個吃飯的點,客棧裡都是客人,這樣搞個幾次,客人不明就裡,不願來吃飯喝酒,那就麻煩了。要知道,秦鐵牛花了很大的心思才讓秋實客棧的生意變得如今這麼好,都是他的心血啊。
陳樂天聽完秦鐵牛所說的事情經過,沉吟道:“這事說簡單不簡單,但說難也不難。現在的難點無非就是那怪人武藝高強,你們沒人能治得了他。”
秦鐵牛點點頭。
陳樂天笑道:“其實隻要我去,定能打的那怪人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秦鐵牛道:“樂天,彆開玩笑了,這事很蹊蹺,你要重視啊。”
陳樂天道:“鐵牛,出了這事兒我才知道,原來你挺厲害啊,你們十兄弟個個都是人才啊,舉人,竟然還有個舉人。你們手底下有千把人,可以為害一方了,哈哈!”
秦鐵牛無奈的道:“趕快想想辦法,再來個幾次,咱們客棧估計就要被他砸了。樂天啊,錢財是小,麵子是大啊,你堂堂書院修行院新晉弟子,被個不明來曆的人如此羞辱,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立足?”
陳樂天拍拍秦鐵牛的肩膀道:“我看你比我緊張多了,哈哈...好,明日我就跟掌教請假回去一趟。”
第二日,陳樂天早上天剛亮就從武當出發往回趕,回到家時,剛好趕上吃早飯的時間。吃過
早飯,陳樂天來到老五邱興安處。邱興安現在就在客棧裡修養,秦鐵牛想解釋幾句,但被陳樂天打斷說:“這是應當的,邱興安是為了咱們的事受的傷,在此將養是理所應當的。而且,鐵牛你要記住,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以後不要再跟我見外,懂嗎?”
秦鐵牛聽了這話,感動的不知說什麼好,隻是拍拍陳樂天的肩膀,心中更加堅定追隨陳樂天的腳步。
陳樂天跟秦鐵牛來到邱興安的房間,邱興安正躺在床上看書,書封麵上寫著《金瓶梅》三字。
“老五,這是咱們陳東家。”秦鐵牛介紹道。
“啊!”邱興安一驚,猛地挺腰想坐起來。陳樂天早有準備,邱興安剛有這個想法,就被陳樂天按住動彈不得了。陳樂天道:“不必多禮,躺好了彆動。”
邱興安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感覺。從小到大,都在人下過活,從來就沒被大人物放在眼裡過,更彆提被在意了。方才陳東家一隻手將他按在床上動彈不得時,那種關心的眼神,讓邱興安竟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陳樂天從懷裡掏出個小瓶子,崩開塞子,倒出兩個紅色藥丸,遞給邱興安,道:“這是武當的藥,我特意從陸大真人那要來的,你吃下應該會很有效果。”
秦鐵牛在一旁道:“不行,絕對不行!陸大真人的藥千金不換,怎麼能這麼浪費。老五這傷養養就能好,不必破費這個,樂天你的好意...”
“放屁!”陳樂天罵了句,然後對邱興安道:“吃掉!”
邱興安被嚇一跳,隻得乖乖的把藥丸往嘴裡一扔,咽下。
陳樂天見邱興安吃下藥丸,這才滿意,對秦鐵牛道:“鐵牛我跟你說,莫說這藥丸價值千金,就是價值萬金十萬金,也比不上兄弟情誼,你以後改改你這臭毛病,年紀輕輕的,滿腦子都是錢,什麼東西都折算成錢比劃一下,有意思嗎!”
邱興安被陳樂天說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秦鐵牛則被這番話講的無話可說,不過他並不同意陳樂天的話,不看錢看什麼?這世上第一等事是為百姓,我這樣的小老百姓又做不了大事,第二等是做個修行者,我就更沒修行者的天賦了,那我不看錢看什麼?我不能做個無用的人,想要有所建樹,或者說想出點成績,我不在錢上努力在什麼上努力?
陳樂天看秦鐵牛的表情,知道他不服,也知道自己估計三言兩語說服不了他,於是換了平和些的語氣道:“我的意思是,老五跟咱們都是一家人,吃了這藥丸,能早點下床,也能早點做事嘛,天天待床上擱誰誰不急?”
秦鐵牛這才嗯了一聲,對邱興安
道:“老五,你跟東家說說那怪人的武藝。”
“好...”邱興安躺在床上,把自己跟那怪人交手的經過慢慢道來。
陳樂天軍伍磨煉這些年,武道一途,跟邱興安能說到一起。邱興安若是跟秦鐵牛說,很多隻有練武之人才懂的東西秦鐵牛不一定懂,但跟陳樂天說,陳樂天就懂。
邱興安躺在床上這兩天,不斷地在腦海裡複盤當日一戰。
很多之前沒想到的現在咂摸咂摸都品出了不少新的心得。首先,那怪人必然不是武道之人,換句話說,就算他是修行者,也必然不是以武道入修行境的。第二,那怪人所用招式,根本就沒有招式。再換句話說,也就是那怪人根本就不會招式。也就是說,那怪人隻會憑借自己豐沛的真氣來戰鬥,仗著真氣充盈刀槍棍棒傷不到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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