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人在的酒席上,就算再木訥的男子,也會忍不住想要多說話。或許不一定就是為了向女人們展示什麼,或許隻是一種下意識的連男人自己都注意到的行為。
“陸大爺,奴家喂您喝...”女子臉上的胭脂厚厚一層,端起酒杯往陸冠嘴前湊,陸冠一手攬著女子的腰肢,一手在女子胸前摸索著,臉紅到脖子了,看樣子實在是喝了不少,有點不勝酒力了。
至於伍德壽,差點就要把懷裡的女子給當場辦了,還是嚴小山製止,否則就要發生不堪入目的事了。
而嚴小山當然也是裝作一副醉了的模樣,其實再來三斤他都能麵不改色,這是他從十幾歲的時候就擁有的一種特殊的本事,喝酒從來不醉,喝再多都不會有醉意,無非就是去多尿幾泡尿而已。
但嚴小山當然不能讓彆人知道他有這個本事。
“小山,我昨天去縣衙接個剛放出來的兄弟,正好看到了縣尊大人,縣尊大人到現在都要人扶著走路呢,還隻能慢慢的,走一步要停很久。縣尊大人看見我,跟我點了點頭,唉,縣尊大人真是好官。”陸冠喝罷一杯酒,說道。其實他昨日的確是去趟縣衙接人,看到縣尊也是真的,不過他剛剛看到縣尊就被衙役攆出去了,縣尊大人根本就沒看他,也不可能看他。
“陸大哥,沒想到您認識縣尊大人。”嚴小山做出驚訝和崇敬的表情:“不過也難怪,陸大哥手眼通天自然是有厲害的路子,真是佩服佩服!”說著又起來敬了陸冠一杯酒。
陸冠哈哈笑著也乾掉杯中酒,看著懷中女子滿上,才道:“這事兒你們出去都彆亂說,我平時從來不去找縣尊大人,咱們這是君子之交,天大的困難我都自己解決,畢竟不想去麻煩縣尊大人,再說了,在我這還沒有什麼事值得去麻煩縣尊大人。低調低調啊。”
“說到縣衙我得說幾句,你們說那二十個官吏怎麼膽子這麼大,敢通鐵頭幫,還收了那麼多的臟銀,他們難道不怕嗎?這逮到可都是殺頭之罪啊,現在好了,就等問斬了。”伍德壽去院子裡吐了會,回來後人稍稍清醒了些,說道。
陸冠道:“要不說你小子還是書讀少了,這種事被抓到肯定是死,但更多的是沒抓到的,你以為咱們縣衙裡有幾個乾淨的?這些當官的,有幾個屁股是乾淨的?就分看見看不見罷了,沒一個乾淨的我跟你們說。”
“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嚴小山忽然說道,左手揉著頭,右手握著酒杯微微抖著,一副喝多了模樣。
“咱們兄弟還有啥該不該說的,說,今天他娘的就兩個字,儘興!”陸冠猛拍嚴小山的肩膀。
嚴小山又敬陸冠一杯,然後道:“我這是聽一個朋友說的,既然大家都是兄弟我也就不隱瞞了,我這個朋友是鐵頭幫的人,平日裡在山上,偶爾會下山來。幾天前他下山來跟我喝酒,酒喝多了之後他跟我說了件事情。這事兒我聽了後真是嚇了一大跳,我先說明了,我是不相信的,但我那個朋友再三跟我保證說的是真的,絕沒有虛言。你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消息嗎?”
陸冠和伍德壽見嚴小山說的這麼神秘,不禁都伸長脖子,雖然酒意朦朧,但被嚴小山勾起好奇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