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樂天希望自己如果有一天回去,一定是功成名就,去給北軍帶去更多好處的。比如說受到聖上嘉獎派去犒賞北軍取得了某某大捷,那倒是可以的。
練完功吃早飯。
吃早飯的時候應勝說了件事情,昨天晚上,他跟自己在成都的幾個朋友在一起喝酒。朋友們對東家做的事情都非常佩服,不過他們也有疑慮,既然是狀告巴中城縣令,縣令應該來這裡應訴,不能還繼續在巴中城沒事人一樣啊。
陳樂天說先不急,才剛剛開始,起碼要讓總督大人無法反駁的時候,證據都說的差不多了,再提出讓總督大人去吧曹縣令請來。
到時候,離開了巴中城的曹縣令就是離了水的魚,就任憑我們宰割了。
應勝便沒有再多說了。
而於厚昨天也跟朋友喝酒了。這是陳樂天前幾天就跟他們交代的,讓他們在下了公堂後就各自去找在本地的朋友喝酒聊天,問問在他們心中對這件事的看法。
於厚說得是關於成都城百姓對於這件事可信度的考量。
說曹縣令在成都百姓們那裡其實並沒什麼名氣,也就之前二十官吏通匪之事,讓蜀地百姓們知道巴中城縣令治下居然有那麼多通匪的官吏,那麼縣令恐怕也沒什麼真本事,否則也不會被蒙在鼓裡。
所以百姓們現在對曹縣令不熟悉,之事對這件通匪的事情本身很感興趣。因為縣令跟土匪合著夥來搶百姓的錢,這事太不可思議了。
貪汙受賄再怎麼說,那都是在擁有的職權的框架裡做的事,可以說是利用了一部分官府授予的權力來換點銀子花花。
但是曹縣令這事兒,可就是用職權來搶錢而不隻是換錢了,仔細追究起來性質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了。
“對事情本身的重視大過對曹縣令這個人的在意,倒也未必不是好事。正好跟咱們對事不對人的暫時方針不謀而合。”陳樂天下了個結論。
於厚還說了些那些朋友對陳樂天都是很好的評價,說陳樂天是京城來的熱心人,不顧自身安危以白丁之身跟縣令對著乾,這是英雄所為。
陳樂天聽了笑道:“這話我愛聽,不避生死就是乾。”
應勝於厚因為生意原因,在成都有不少朋友,所以從他們的關係網裡打聽打聽,可以說是比較有參考意義了。
眾人收拾完畢,陳樂天今天改法子了,讓應勝於厚他們不用跟著一起上堂上,讓侍衛頭子帶著一個侍衛,兩個人拿資料跟著就行了,沒必要全都跟著,杵在總督府大院裡太引人注目了。
所以這第二天往總督府而去的時候,就隻有陳樂天劉大明還有捧著資料的侍衛頭子和一個侍衛。
而今天早早地,總督府的外麵就都圍滿了好幾千百姓,府門外被擠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