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繼續打我,把我打的半死,然後再問我,我儘管已經說不出話來,但我還是搖頭。
這一點整個縣衙的人都能作證,你們可以去問,那之後幾天我是不是躺在家裡養傷,縣丞和主簿都去看過我。
最後他們告訴我,給我三天的時間考慮,如果拒絕,他們就會殺了我妻子和孩子。他們還說出了最近十天我妻子和孩子的動向,以證明他們的了如指掌。
但我一開始的時候還是不信的,我不信他們真的敢對我妻子和孩子動手。
三天後,他們把我家一個用了很多年的傭人殺了,他們直接把他的頭顱扔進了院子裡。
我隻是個書生而已,我嚇壞了。我從來沒見過死人啊,一顆平日裡非常非常熟悉的人,現在隻剩一顆頭顱出現在我麵前...
鐵頭幫在當天晚上就又來了。
他們提出了同樣的要求,要我不帶兵去剿滅他們,他們就放過我的家人。我太害怕了,他們說什麼我都隻能照著辦。”
縣尊好不容易止住的哭泣再說到家人的時候再次流出淚來,一邊哭一邊說著往事...控訴著鐵頭幫對他的侮辱欺淩和恐嚇...
“你們說說,如果換做是你們,你們怎麼辦?總督大人,說句應該被掌嘴的話,假如是總督大人的妻兒被如此...總督大人又會怎麼做?”縣令大人說。
“放肆!”總督大人原本正在欣賞曹縣令的表演,沒想到曹縣令忽然話鋒一轉就扯到他頭上來,而且表麵上是舉例,但暗地裡又何嘗不是對總督大人的一種警告。
被總督大人一聲喝,曹縣令連連告錯,然後接著道:“我被那些人麵獸心的土匪們拿我全家老小的性命威脅,我還敢做什麼呢?還請大人明鑒。”
“明鑒個屁!你堂堂朝廷命官,還怕土匪威脅你?你不能據實上告嗎?”陳樂天越聽越氣,不禁開口道。
總督大人皺眉,正準備警告陳樂天說話要注意點。
不過縣令大人卻搶先一步道:“陳同學這話說的倒是輕巧,那些土匪們的武功都很高,你以為我是武林高手嗎?大人,我不怪陳同學,不是他無知,他這是何不食肉糜。”最後一句話對總督大人說罷,又轉頭對陳樂天道:“陳同學,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是修行者,我沒有你這樣強大的修為,我隻是個三五個男子就能把我殺了的普通人而已,更何況那些人個個都的如狼似虎,殺人如麻的土匪。陳同學,我且問你,假如現在有三五個秋境修行者在你身旁,你又能做什麼?那些人威脅你,你能反抗嗎?你能打得過他們嗎?他們拿你的親人威脅你,你敢拒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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