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勝於厚聽說這是卞三公子那是燕燕姑娘,趕忙就站起來告罪出去跟侍衛們站一起了,比兔子溜的還快。
主要是因為卞三公子這個世家大族子弟的原因。歸根究底,應勝於厚是純粹的商人,原本跟東家的身份就差的太多,跟東家坐一桌,沒有外人還尚可,一旦有了外人,而且還是卞三這種名門子弟,他們就不自禁的覺得有損東家的顏麵,豈敢繼續安然坐著。
卞楚風出身名門,陳樂天跟他說這兩人是富商,是自己夫人的徒弟,跟自己來成都長見識來的。卞三公子隻是哦了一聲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在他這個鐘鳴鼎食之家的公子看來,這種商人在他眼裡根本什麼都不算。
劉大明這種陳樂天的心腹,卞三公子才會重視。況且,之前三人可是一起在燕歸巢喝過酒的。
陳樂天舉杯向卞三公子賠罪,連罰三杯,算是對今日偷偷來燕歸巢沒有讓卞三公子知道的這件事表示最誠摯的歉意。
卞三公子坦然受之,也乾掉一杯酒,道:“陳老哥太見外了。僅此一次,下次再有這事兒,咱們這朋友就不做了,大將軍我也不見了。”
陳樂天笑道:“請卞三公子放心,以後隻要是來喝花酒,甭管你卞三公子在不在成都,我都直接記你賬上,誰敢找我要錢,我就打誰。”
“好好好,甚好不過。儘管揍,出什麼事都我來負責。”卞三公子也笑了。
裡麵觥籌交錯,喝的熱火朝天。
應勝於厚和大個子四個侍衛在門口站著。
應勝道,大個子你應該進去陪坐著,你是侍衛,跟咱們不一樣,你坐著合理些。
大個子道,我們說是侍衛,其實隻是跟著東家來見世麵罷了,我們能保護誰,東家保護我們還差不多。
咱們今天能在這裡站著,就是祖墳冒青煙了。
應勝皺眉道,祖墳冒青煙應該是考中秀才,而不是來青樓,嗬嗬。
大個子道,就你嘴會說,我就說怎麼了,不服嗎,小心我揍你。
應勝道,你看你,粗人一個,你看看東家,那麼高的修為,說話何時像你這樣粗魯。
大個子道,你可拉倒吧,你粗起來我都受不了,好歹我們也是讀過點書的,我一有時間就讀書,你呢,從沒見過你讀書。
應勝道,放什麼屁,我天天晚上看書到淩晨才睡,你當然沒看到,你當時正在呼呼大睡。
外麵閒著無聊鬥著嘴,裡麵興高采烈論古說今。
直到夜深之時,陳樂天給他們一人發了個二流的美人陪他們過夜。
侍衛們不敢要,但陳樂天說這可沒破壞規矩,一沒讓你們跟我坐一起喝花酒二沒讓你們跟我一起爬一張繡床,咱們各玩各的而已,都給我去睡,彆廢話。
就差動手揍他們了,於是他們包括劉大明,七個人全部都被女人拉進了自己的房中逍遙去了。
無論是內心想嘴上不想還是內心想嘴上不說,亦或是像劉大明這樣內心不想但嘴上說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