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分發下去後,陳樂天就在成都城裡一時間沒什麼事了,不過好像他本來就沒什麼事。
沒的跟禦史們聊天,陳樂天在總理衙門裡待著也沒意思,也不能總是去陸校尉那邊,畢竟兄弟們每天都要花大量時間訓練,他總是去也影響大家訓練。
那麼乾什麼呢,去看李萱兒學武。
李萱兒每天都是天剛亮就已經站在師父家的院子裡開始練,一直要待到晚上天黑之後才回到家。不過兩家距離隻有幾十步,倒是一點不遠。
隻不過天亮前就要到師父家的規矩,讓陳樂天有些心疼李萱兒,說你這師父也真是的,天亮前到,你天沒亮就得起來,起那麼早去乾什麼?給他做早飯嗎?他一個老頭,又沒什麼錢,想讓你做他免費的廚子嗎。
李萱兒鄭重的看著陳樂天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樂天哥哥請你以後不要再這樣說我的師父。
師父對我很好,他從不要我為他做任何事,哪怕隻是倒杯茶,他也堅決不同意我去做。
陳樂天見萱兒真生氣了,趕忙道歉:“抱歉抱歉,我一時嘴快,該打該打,萱兒不要生氣,我今日跟你一起去看看畢先生,順便給他帶點好東西。”
所以暫時很閒的陳樂天這天早上天沒亮就起來洗漱完畢,然後帶著兩壇二十年的極品劍南燒春,跟李萱兒一起來到畢景畢先生家。
畢先生沒什麼其他喜好,就對這個劍南春酒情有獨鐘。而且不管是極品的還是劣質的,隻要是劍南春,他喝著都會滿足高興。
陳樂天早就讓人去成都最大的劍南春酒坊買了幾十壇極品劍南春放在家裡備著,隨時帶去哄畢老人家。
果然畢先生一見這酒眼睛都直了,抬頭衝陳樂天笑道:“你這小子不錯不錯,很懂事,來來來快坐。”說著把兩壇酒幾乎是從陳樂天手上奪過來,也不讓仆人伸手,自己抱著跑去後院
也不知藏到哪裡去了。
“萱兒你看,先生還是性情中人。我跟他雖然在修行上分歧很大,但在生活上還是有很多共通之處的。我懂得享受生活,先生也懂...”陳樂天笑著道。
“你不懂享受,你喜歡虐待自己,喜歡給自己壓力,咱倆完全不同。”老先生忽然又出現了,拍拍陳樂天的肩膀:“嗯,天天如此的忙,修行也沒落下,才幾天不見,你的真氣又見漲了。”想了想,畢景老先生又道:“你體內的氣脈二海我感受不到它的深淺和渾厚程度,我不知道是哪位大宗師在你內體種上了屏障或者是彆的原因。但你顯露出來的真氣還是不少的。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那種拚命修煉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