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樂天勉為其難費老大力氣站起來。在柳師麵前終於站起來。雖然有點搖搖晃晃,但總歸是站了起來。
內傷好像挺嚴重的,但呼吸順暢了,比什麼都好啊。
“還真不錯,你在外麵這幾個月沒有浪費時間,進步的還真挺大的。為師還真得誇誇你。老安你看,樂天不錯吧。”
安師道:“不錯不錯,都是你的功勞。”
“走走走,咱們去喝酒,為了慶祝我看重的學子沒有讓我失望今天得你請客。”說著,柳師拉著安師的胳膊離開了。
陳樂天呆立在原地,有點累的重新坐在地上,茫然的看著兩位老師並肩離開,小聲嘀咕道,把我打成這樣就算了,就去喝酒了?也不管我了?沒人負責了?老師就能這樣對待學生嗎?就能這樣慘無人道嗎?
可是不管怎麼埋怨,周圍也沒人啊,就算有人也不會有人理會他啊,他隻能坐下來,給自己暗暗打氣,暗暗道,彆急,等我成了大宗師我得報仇,我得讓老師們感受一下被泰山壓頂的感覺。
幻想著那一天那一刻的情景,陳樂天不禁哈哈大笑。
“你在笑什麼?”忽然楊越山不知從哪來的,疑惑的問。
陳樂天嚇一跳,抬手示意楊越山拉自己起來:“想到了好笑的事情而已。剛才這裡發生什麼你知道嗎?”
楊越山搖頭,發生了什麼事?我方才看到安師和柳師走過去,跟他們行禮他們點了點頭。
忽然看到陳樂天胸口和地上都有鮮血,楊越山奇怪道:“你怎麼了,受傷了?又被柳師揍了嗎?”
被楊越山拉起來,陳樂天捂著不知是被壓的還是內傷的原因而有些疼痛的胸口,道:“你這個又字說的很好。對,就是被柳師揍了。誰都知道,柳師隻要心情不好就要揍我,我已經習慣了。唉,真是命途多舛啊,但是沒關係,我能扛得住,我甚至還還手了。而且柳師為了在我麵前表現出天下無敵的派頭所以並沒有防禦,所以我
帶著極大真氣的一掌肯定讓柳師受傷了,但你放心柳師是絕對不可能承認他受傷的,但是他現在肯定要找個安師不在沒有彆人在的地方悄悄療傷,你可以去跟蹤他一下看看他今晚到底是不是在療傷。”
楊越山撓撓頭,你彆胡說八道了,能走嗎?有個人來找你,在我們住處等你。
誰?男的女的?
男的,中年人,而且還挺英俊的,看起來像什麼大人物,但是麵色不善...
陳樂天心想,哪來的什麼挺英俊的中年男子找我?
哦對了,是個道人。楊越山又補了一句因為自己的草廬就是天天跟牛鼻子老道經常在一起生活,所以並不像彆的人看到道人那樣覺得少見。
道人?陳樂天就更懵了,武當山來找我的嗎?想著,他讓楊越山扶著往住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