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偶爾會路過同學,經過上次宴請同學們吃飯因而同學們大都認識他,看他在這都跟他打招呼。陳樂天沒時間應那些招呼,同學們見他這思考什麼的模樣,也就不在意,畢竟現在人家是夫子的弟子,肯定整天滿腦子都是修行相關的,聽不見招呼也很正常。
這就是身份的力量啊,如果是個普通人,彆人跟你打招呼你不理,人家早就在心裡想,嗨,這小子真是沒禮貌,下次老子才不跟他打招呼。但是有地位有身份就不一樣,彆人會主動為你找借口,不管你的借口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器池裡結冰?溫泉?
這兩種東西能在一起,說明什麼?他們能在一起嗎?溫泉有可能會結冰嗎,有可能。
他知道有些溫泉並不是一開始就是溫泉的,很多年前它不是溫泉,隻是某一天他忽然就開始熱了,開始冒起熱氣。
甚至有些溫泉還能做到某些季節是溫泉,某些季節不是溫泉。
真氣這種東西也能嗎?
自己體內的太平心法跟自己的真氣能融合嗎?怎麼融合呢?
讓自己陷入死境,他試過了,有點用,但不是太大。而且風險太大,不值得如此冒險。況且,主動的死境金球好像已經知道了,不為所動了,隻有真正的凶險金球才會出來。
結冰,溫泉。
我的,它的。
共存。
陳樂天眉頭皺起,縱身跳進不器池中。如今是初冬,池水頗為寒冷,陳樂天剛剛感覺到寒冷,便把自己體內的真氣全部發散出來,發散在池子裡。
路過的同學看到這情形,看陳樂天臉上的表情很嚴肅,問陳樂天要不要幫忙,陳樂天搖搖頭,他們便走了。他們心想,這夫子的弟子修行的方法果然是跟彆人不同,大冷天的在不器池洗澡,也算是令人服氣。
陳樂天在不器池裡盤腿坐下,正好頭能露出水麵,其實並不是不器池就這麼點深,是不器池的底部是有高有低的,陳樂天尋了個高的地方坐下。花了一會兒時間真氣就全部散出來,在水裡麵。
陳樂天能看到絲絲縷縷的真氣帶動著水流緩緩的蕩漾著。
真氣環繞著自己,讓他並不覺得冷。反而覺得暖洋洋的,正如夢中那般如在溫泉。他心中有些緊張...
此時,他想起這段日子來,夫子帶他們走過的青天閣裡的每一處地方,說過的每一句話,在慎獨樓裡看過的每本書每幅畫。
第一天,自我發言,第二天,慎獨樓,第三天,慎獨樓,第二十六天後山...在陳樂天的腦海裡此時形成一幅地圖,每個地方都烙印上一個詞,一個結論,這幅令陳樂天驚訝的圖漸漸在他
腦海裡展開...
修為之精,為真,修為之玄妙,為高瞻...
同學們,不要隻相信一種東西,不要實打實的相信任何東西...
這座山在這裡矗立了幾百上千年,他不言不語,不怒不喜,所以他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