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查不出來也是正常的,畢竟你們不是本地人。其實也沒必要查,想必下次他還會來,到時候萱兒你就問他師承何處就行了。既然懂點東西,想必也是咱們蜀地的大戶人家。
李萱兒皺眉說:“師父,您讓我去問人家,豈不是給人家糾纏的機會,這樣不好吧。”
封山在一旁猛點頭。
師父笑說,人家能說出這番話來,就不會是那種無賴,或者說是無賴的可能性非常小,否則也不會有那麼高的修為。
那也不一定啊,師父...
師父止住李萱兒的話頭,我這麼跟你說吧,整個蜀地能說出那種論據的人家,也就那幾家,那幾家都是忠厚傳家之人,他們的弟子的情況我也都清楚,沒壞人。你放心,有你師父我在,誰敢跟你裝神弄鬼為師我一掌就拍死他。
李萱兒無奈的點點頭,好吧。
過了三天,李萱兒這天上街上轉悠,果然又碰到了那位熱心的公子。那位公子迎上來拱手道:“姑娘好,本公子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姑娘今日出來的有些晚啊,最近天氣越來越涼,姑娘要注意增添衣裳...”
封山不悅的說,你廢話怎麼這麼多,我們主子實在沒有興趣聽你說這些無用的話,你還是忙你的去,我們主人也有事。
那公子壓根不理封山,隻是瞧著李萱兒說話:“上次跟姑娘說到劉家劍法,其實那家的劍法看似淩厲,但它的始祖或者說根源其實是女子所創立...”
“這位公子師承何處?”李萱兒忽然問道。
李萱兒本來猶豫不知該怎麼開口詢問,是找個酒館坐下來還是怎麼問。但想來想去也想不到更好的方式,於是就乾脆直截了當了。反正師父隻讓他問這一個問題,問明白就行了。
那位公子忽然一愣,大概是沒想到李萱兒終於不再不理睬他,隨即朗聲道:“在下成都劉家二公子。”言語間頗為自傲,想必這個劉家是成都響當當的家族。
但李萱兒並不知道什麼劉家,就算是京城的大戶人家她都不一定知道,更彆說這幾千裡外的成都了。她接著又問:“你家是練什麼的?”
那位公子又是一愣,練什麼的?這...“想必姑娘遠道而來並不知道我們劉家...嗬嗬,無妨無妨。我們劉家呢,刀槍劍戟十八般武藝都練,不過說到先祖掙的名聲,還主要在拳腳上,尤其是拳法,是咱們的家傳絕學。”
“那你來搭話意欲何為?”封山問道。
“哎,這位老哥終於是說了句正常的話了。問的好。本公子一直想跟姑娘解釋一下本公子並不是那種登徒浪子。本公子之所以找姑娘說話,是因為半
個月前的一件事情,不知姑娘還記不記得陶然居門口有個惡人欺負一個乞丐?”
李萱兒回想起半個月前,那件小事。
當時他逛街到中午,在陶然居酒樓裡吃飯。吃過後準備離開,在門口看見一個小混混在打一個乞丐。那小混混一邊拳打腳踢,一邊罵說擋老子走路。那乞丐雖然年紀不大,也就四五十歲,但被打的抱頭鼠竄不停的喊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