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國公府和壽安伯
府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麼坑國公府。
永靖帝垂下眼,遮住了眼中的情緒。他心動了。
不信氣運之說,隻是未到慌亂時。如今不管什麼辦法,能讓太子的生命安全多一分保障,他都會去做。
裴國公心裡恨得要死,卻還繃著臉色,給一位官員使了個眼色。
“壽安伯此言差矣,一甲雖能書寫錦繡文章,卻年輕莽撞,到時候隨行,豈不是給太子殿下添亂。”
壽安伯置若罔聞,隻道:“太子殿下也才二十出頭。”
這一句話可說到永靖帝心坎裡去了。他的兒子也才二十多歲呢。
壽安伯又道:“年輕人適應能力強,跟太子殿下交流起來也會更容易些。”
“況且,既為天子門生,自然該在天子煩惱時,挺身而出,為君分憂解難。”
裴國公:………
薑隨也有些急,可一時間,他又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為官的良心,讓他無法反駁壽安伯的話。可站在兄長的立場,弟弟就隻有深兒一個兒子,而且深兒還那麼年輕。
憋了半天,他隻憋出一句:“稟皇上,一甲的官職太低,此前從未有這麼小的官”辦這樣重大的事
頂著永靖帝的目光,薑隨的話語越來越弱,越來越弱
永靖帝的臉上已經看不出喜怒,殿上安靜的落針可聞。
許久,威嚴的聲音重新響起:“一甲皆為有才之士,乃國之棟梁,太子還需向他們好好學習。”
百官:???
太子也有點懵。
裴國公心裡卻是一咯噔,他隻盼自己想多了。
他剛剛放下的那顆心,又重新懸起來了。
永靖帝:“狀元裴賢,榜眼薑深,探花楚景,從即日起,破格擢升為翰林院侍讀,為太子講讀經史民生,用於應對此次災害。”
翰林院侍讀,從五品京官。
一甲三人一口氣躍了三四級,這哪是步步高升,這是直接在背後插了倆大翅膀飛上天去了吧。
可隨後想想這三人的官是怎麼升上來的,其他人的羨慕又淡了。
這是拿命去搏啊。
思及此,朝堂上沒有一人對永靖帝的行為有異議。也有人心裡盤算起了小九九,畢竟富貴險中求。+杰米哒.
壽安伯低下頭,掩飾住了眼中濃濃的憤恨。便宜楚景那個小崽子了。
他閉上眼,安慰自己,沒關係,楚景得意不了多久。
到時候楚景落在他手裡,定叫楚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已經查到兒子受傷的原委了,如果不是楚景不肯乖乖受死,他兒子就不會氣得砸藥瓶,也就不會引來發狂的野獸,身受重傷。
都是楚景的錯。
一塊破石頭,怎麼敢砸了金貴的玉石。他怎麼敢!
下朝後,裴國公悄悄走到壽安伯身後,看準時機,
快狠準踢出一腳,然後先叫出聲:“啊呀,壽安伯你沒事吧!”
壽安伯趴在地上,凶狠回頭瞪他。
裴國公:“哎呀呀,壽安伯做什麼這樣看我,我好心想扶你,你還這樣。算了算了,這好人我不當了。”
裴國公一甩袖子,高貴冷豔地走了。
地上趴著的壽安伯氣得吐血,可想到這次把裴賢也牽扯進來,他又有些心虛,於是拍了拍衣服,認下這個虧。
下午的時候,皇後派人把南華公主和駙馬一並叫了過去。
她看著一表人才的薑深,有些愧對女兒,可讓兒子單獨犯險,她更不忍心。
南華公主沒想那麼多,她單純地替皇兄和丈夫擔心,於是像小時候那樣,跑過去趴在皇後懷裡,小聲道:“母後,皇兄和扶曄要去陵南了。”
皇後眼神閃了閃:“母後知道。”
南華公主:“我很擔心。”
不等皇後說什麼,南華公主又道:“母後,我們給皇兄和扶曄多準備些東西吧。”
皇後心裡一鬆,應道:“這是當然。”
她又看向薑深:“這次你辛苦了。”
薑深莞爾:“皇上這次破格升臣的官,臣高興還來不及。”
皇後仔細打量薑深,薑深大大方方讓她看。皇後終於承認,薑深是真的這麼想的。
薑深看了一眼南華公主:“外麵的人都在羨慕我的好運氣呢。”
南華公主被他帶偏了思路:“父皇真看重他的女婿。”
皇後噗嗤一聲笑出來,她捏捏女兒的臉蛋:“今兒你們就在母後宮裡用晚膳。”
南華公主:“把皇兄也叫來,還有父皇。”
皇後眉眼溫柔,應聲道:“好。”
作者有話要說:嗯……那個……
作者君的隔壁新文明天要入v了,要三更
所以……
今天就隻有一更了……
嗚哇哇哇哇,我已經躺平了,你們隨便捶吧,媽媽問我為什麼哭得像個開水壺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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