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玄熱情回應,與她唇舌癡纏。
細密又纏綿的吻在燭火裡蔓延,她勾住他的頸脖,鼻息間門是她熟悉的甘鬆香,觸摸到的是活色生香的溫熱軀體。
媽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一遭沒白來!
她徹底放縱了,享受這個男人的溫柔愛撫,喜歡他性感的喉結,傲嬌時的小彆扭,優雅流暢的鎖骨線條,緊致的腰腹,與渾身上下的男性力量。
論起好色,女人隻是相對含蓄點而已。
畢竟,誰不喜歡美好的東西呢?
翌日天還沒亮各種鳥叫蟲鳴聲聲不息,蘇暮睡眼惺忪伸出胳膊。
顧清玄睡得沉,她歪著頭蹭了蹭他,那家夥把她撈進懷裡,她伸手在他身上東摸西捏,他被撓癢了,掙紮著滾進了最裡頭。
蘇暮不安分地摸他的胸膛。
顧清玄捉住她的手,囈語道:“你再亂摸我要叫了。”
蘇暮被逗樂了,附到他耳邊道:“你叫來我聽聽。”
顧清玄:“……”
蘇暮戳他的腰,他像蟲子似的蠕動兩下。
待到窗外的天色蒙蒙發亮,蘇暮才放過他,撩起帳幔起床梳洗。
顧清玄則繼續酣睡。
早上空氣新鮮,且涼爽,蘇暮用完早食後,便坐到院子裡的搖椅上觀日出。
農莊裡養了好幾隻貓,之前得知他們要過來,仆人特地給它們洗過澡驅過蟲。
這裡的貓野性,不大親人,蘇暮好幾次都想逮隻來擼,那些狸花貓壓根就不上道兒,最後把貪吃的胖橘抓了來。
起初它還不樂意,但凡被她摸過的地方總要撓兩下,後來才漸漸服帖了,窩在她的懷裡頗享受。
蘇暮淘氣地揉捏它的貓耳朵,坐在搖椅上晃晃悠悠觀日出。
早上微風拂過,涼爽得叫人發出舒適的喟歎。
在某一瞬間門,她仿佛又回到了平城的那個院子裡。
周邊的一切祥和安寧,躺在搖椅上擼著貓,慵懶又愜意。她歪著頭看逐漸亮開的天色,院裡的鄭氏見她很是享受這種清淨,也未打擾。
也不知坐了多久,羞答答的太陽總算破開雲層,從地平線上升起。
些許霞光從厚重的雲層裡破開,萬丈霞光一點點映射到天地間門,灑滿了整個煙火人間門。
蘇暮眯起眼,尤愛這份由自然築造出來的美景。
一群山麻雀嘰嘰喳喳從天邊掠過,農莊開始蘇醒,人們各司其職,劈柴,喂馬,炊煙嫋嫋。
顧清玄不知何時起了,走到走廊上往下看她,睡眼惺忪問:“阿若想遛馬嗎?”
蘇暮回過神兒,看向那男人,笑道:“你教我擊鞠,如何?”
顧清玄:“你想學擊鞠?”
蘇暮“嗯”了一聲,“京中貴族女郎會的我都要會。”
顧清玄“嘖嘖”兩聲,“倒也不必如此,你看我阿娘,琴棋書畫樣樣不精,也不妨礙她快活。”
蘇暮非常有自知之明,“我五音不全,你就彆為難我了。”
於是上午顧清玄教她學擊鞠,先是講解規則,而後才是傳球要領。
蘇暮酷愛馬背上的運動,覺得賊刺激。
鄭氏站在馬場裡看她騎在馬背上馳騁,嚇得心驚膽戰。
一旁的許諸打趣她道:“鄭媽媽莫要大驚小怪,當初我們從開州回來時娘子就學過騎馬的,技藝挺不錯。”
鄭氏捂胸口道:“看著嚇人。”
許諸咧嘴笑。
鄭氏繼續道:“也真是膽子大,還要跟郎君賽馬呢。”
馬場裡的兩匹馬兒並駕齊驅,蘇暮學著傳球,顧清玄當陪練。
那時她一身乾練胡服,伏在馬背上,手持鞠杖,專注地驅趕地上的七彩球,通身都是麻利矯健。
顧清玄愛極了那股子不服輸的狠勁兒。
女郎當該活得恣意!
馬場裡馬蹄聲陣陣,蘇暮圍著馬場傳了兩遍球,覺得手軟了才下場休息。
鄭氏給她打扇。
蘇暮拿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咧嘴開懷道:“遛馬挺好的,若是心情不痛快了,到馬場來遛兩圈,通體舒暢。”
顧清玄淨手端起清涼飲子,說道:“待你能上手了,什麼時候讓阿娘指教你一番,她擊鞠技藝甚好,在京中是出了名的。”
蘇暮:“那感情好。”
鄭氏送上甜瓜,蘇暮接過,鄭氏道:“擊鞠是馬背上的活計,到底危險了些。”
蘇暮:“鄭媽媽不懂,在馬背上遛彎,刺激。”又道,“許諸等會兒我倆來賽一場。”
許諸不滿道:“你這是挑軟柿子捏呢。”
蘇暮應道:“你家郎君不行,我比不過。”
顧清玄斜睨她,“難道不是你家的郎君?”
蘇暮:“……”
對,是她的,從頭到腳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