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Butterfly 討要名分。(2 / 2)

蝴蝶骨 執蔥一根 10312 字 9個月前

總歸是板上釘釘了。

再者,這樣天大的好事,她心愫澎湃難以自抑,也確實需要點時間慢慢消化。

思及此,林妘朝著這兩人擺擺手,“………放人了放人了!”

話落她低低自語捂著嘴笑,“今晚算什麼事兒啊,不行不行,我可太高興了。”

這聲頗顯喜悅的聲再輕,也順延著空闊的客廳入了耳,葛煙再沒法兒強裝,稍一晃神,直接被沈鶇言攬著往樓上走。

還沒走到樓梯轉角,停在原地的林妘便又喚了兩人一聲。

迎向這一對覷來的視線,她朝著他們便曖-昧地眨眨眼,叮囑沈鶇言道,“彆太欺負煙煙了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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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視野裡不見笑意盈盈的林老師。

緊跟著被帶入沈鶇言的房門,葛煙等到門板闔上就錘了沈鶇言一下。

“都怪你。”

沈鶇言挑眉,“又怪我了?”

“你拿衣服能拿那麼久?”但凡早點拿回來,她換好了穿,都不至於落了個那般的模樣。

她現在心間還泛著點說不上來的情愫。

有被抓包的窘然,也有乍然在林妘那裡攤牌過後的新奇。

原來竟是這樣輕鬆便能掀過的事。

隻是現在分明還是傍晚,就能被沈鶇言給帶上了樓。

明眼人或多或少都能猜出些什麼吧………

“上了樓怎麼還低著頭。”沈鶇言指骨微弓抵了下她小巧的下頜,示意她抬眼。

葛煙掀起長睫,“你說呢,就非要這樣。”

而再被他攜著帶往浴間,也不過是片刻的事,她顯然還沒從方才的事中回過神,乍又轉換了場地,隻來得及連連疑惑,“欸,欸?我洗過了啊………”

“我還沒。”將她半扒在浴間門框上的窄秀指骨撥了開,沈鶇言邁進便再次闔上了門。

封密的空間還殘留有先前洗漱的些微水汽,迎麵撲來。

被這樣半摁在池台上,葛煙倏而便軟了,“之前不是說你要去彆處洗………”

沈鶇言置若罔聞,隨意地嗯了聲,那樣的燒然便落了下來,“陪我。”

之前才換好的衣物被褪了幾截,聳伏著的堆雪被攥起,近乎是帶了點惡意似的罰,那個點被擰起往上拉,不過一瞬,她的眼眶便涔出層薄霧似的水色來。

沈鶇言清冷眉眼被霧氤氳著,耳畔的百葉窗開著縫,泄入夏季傍晚蟬鳴。

她的心也被這幾聲聒噪所牽扯著,一陣過著一陣地緩或急。

“煙煙。”他低歎似的喃。

葛煙順著聲音再稍抬起眸看去,入目的視野裡便落入件男式的襯衫。

………還是先前她所穿的那件。

怎麼就拿到這裡來了?

而根本不需要回答,沈鶇言沉沉睇來的目光才是關鍵所在。

她幾乎是瞬間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或許浴間都不能夠了,就還非要這件。

她略有推據,輕聲道,“我剛換好的衣服………”

沈鶇言視線定定落向她,在她耳邊近乎性感地低聲道,“就穿這件。”

葛煙身材極為有致,纖穠有度之餘,該收的地方便收,該有的地方都有,男款的襯衫空闊顯大,落於她身上卻也顯出些弧度,衣衫下擺落於膝彎稍上的地方,撐開嫩生且晃眼的雪膩。

在那人的注視下,褪了又換著穿了。

再短不過的時間,卻愣是分秒如年那般,承接著他一瞬不瞬的注視。

被半壓著落於大理石的壁麵上,是瞬間而來的事。那樣不同於室外的瑟涼,愣是讓她緊捱在上麵的脊背都涔出些冷意。

他並未給她再褪,花灑落下的滴珠就這樣潤在襯衫上,顯出內裡隱隱可覷的蕾邊。

突著的雪被擠兌在了一起,聳著之餘,又往下沒入盈盈的線條,分外惑人。

隻稍稍推開蕾邊,沈鶇言隔著襯衫便垂首印了下去。

兩廂的潤相加,葛煙被啜得有些恍然,再有半瞬清明的時刻,便是他扯了那小褲,半抱著她便來了。

極為往裡的推進讓人驟然便沒了呼氣,哪怕先前再適應再迎著過,此刻仍顯得困難。

她所有的泣然都落在了那樣的窸窣聲中,被霧和汽所掩蓋。被大剌剌地往兩側撇開,還沒盤著掛於他的身側兩旁,稍稍抬起便是極為便利地欺入。

他垂首,側臉埋在了她的頸間,腕骨處也沒空著,就這樣懟了過去,托著便攥起那樣的堆雪。

“不是說累了要休息?”捱過了這樣飆起的頭回,等到難得能平著緩一會兒,旁側又傳來他撕著開了的塑料聲響,葛煙輕蹙起眉尖,好半晌才能逸出幾個字兒。

“會讓你好好休息。”沈鶇言清冷音調沉得厲害,“但不是現在。”

再來便是極為緩且久地慢慢磨,那件襯衫仍是沒褪,鬆鬆垮垮地斜挎在她的肩,葛煙被折得近乎是妖,嬈的模樣。而似是覺得這樣可能太過於深了,他終是在她接連而起的低低泣音裡往前再嵌。被加了速地鑿著,葛煙落於他懷裡,腦海裡幾乎是被明光所占,不知過了多久才緩緩地清醒過來。

她不知想起什麼,再抬起凝上霧氣的長睫,輕聲道,“我怎麼覺得你剛才那端說辭是提早就準備好了的呢………”

寥寥幾語便讓林妘放了人,還妥妥地給她蓋了章。

說什麼敲定,跑不了之類的話語。

而不僅僅是這些,就是論及他從林妘的房間裡邁出,那剛剛好便碰上的舉措。

怕不是早就有了預謀。

更彆提輾轉回來,她複又被扣在了浴間的壁麵上。

沈鶇言啜在她的眼睫上,大概這會兒心情極為愉悅,順著她的話便道,“你說是那就是。”

“什麼叫我說是………”葛煙避開他頻來的印,睜眼望向眼前的他,“所以我是猜對了?”

“總歸是不傻了。”他清疏的眉眼沾了些微笑意。

其實也是怕那狐狸臨陣逃脫。

隻好先揪住尾巴,再緩緩地,悠悠然地,不緊不慢地朝著自己這個方向收緊,帶至麵前。

“你才傻。”葛煙明顯聽出了沈鶇言話裡的意思。

繼而,似是想起什麼,她小聲忿道,“可我明明都答應要見林老師了。”

頓了頓,想起自己這會兒還和他獨處著,葛煙頗有先見之明地停住了。

但這種心緒哪裡還能捱得住,她忍了會兒,到底道,“沈總討要名分的手段還真是———”

話還沒落沈鶇言修長的指骨便在她剛剛還承接過的那處碰了碰,“還真是什麼?”

葛煙長睫眨得厲害,“沈鶇言,你,你………”

被喚的那人卻是笑,清淳聲音被周遭氤氳出回音,惑人得要命,“隻是覺得這樣可以光明正大。”

這就是光明正大了?原先分明也放開得不行。

可不能再細想了,夏季到來,室內再恒溫也抵擋不過那樣被煨過似的汽撲在麵上。

周遭太過沉悶,直憋得葛煙伸臂便要去推他,“彆在這了,我想出去透透氣。”

沈鶇言捧著抱起她,“那就換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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